“啊。”韩云被白希的话提示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白希跟自己玩的一个游戏,而为了保证游戏的可玩性自然需要一点赌注。但是韩云现在才回忆起来,刚刚自己好像被白希的话给激了一下,似乎白希并没有说失败的惩罚到底是什么,现在不就是任人鱼肉吗。韩云还想着白希能够放自己一马,还带着侥幸的心小心翼翼地问:“老白,你看我这不是还处于熟悉阶段吗?是不是这惩罚就能暂时免了吧,以后等我熟悉了再来谈这惩罚的事情。”
听了韩云的话,老白带着微笑连连点头,韩云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但是这颗心很快又被老白的话给直接架空了起来,老白摸了摸自己的头,还带着几分憨厚地说:“道理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你刚刚才开始跟我玩这个游戏,因为技术方面的原因而不能做到也情有可原。但是呢。”
说到这,白希顿了一下,看着边听自己的话边露出赞同表情的韩云,接着往下说:“这并不是你可以就此放弃的理由吧,你想一下,你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唾沫一个钉,怎么可以随随便便食言呢?而且这不仅仅是一场游戏,而是你为了变强而进行的修炼,我想小姐他们可不喜欢跟一个会时时刻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食言了的人相处吧。特别是小玲,跟你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小玲,可不希望她悉心照顾的人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而放弃了自己的承诺吧。”
一开始韩云还觉得这白希挺够意思的,各方面都还比较关照自己,但是随着白希的话慢慢吐出来,他却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简直就是坑自己啊,韩云看到白希这脸上竟然带着跟黄鼠狼偷到鸡一般的表情,心中暗骂了自己几句。白希说的也没错,的确是自己一时激动就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如果自己刚刚谨慎一些,恐怕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不仅仅一时自大失了面子,还要迎接未知的惩罚。
但是韩云也知道,当今世上的每一个人都重诺,自己怎么能轻易地把自己的诚信葬送在这种地方。他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把自己交给白希来处置,他说道:“我怎么会会随随便便就食言呢,刚刚仅仅是我觉得这有些不公平而已。不过老白你说的也对,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下来,自然应该好好地去遵守,那么你就告诉我,我到底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吧。”
看着韩云扭扭捏捏地思考了半天,还是决定答应了下来,白希笑容越盛,拍了拍韩云的肩膀,却发现韩云直接就要被他一巴掌给拍趴下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秘术还没有停止,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张伯他也说过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现在看来你果然如此。不过你也放心,这惩罚虽然表面上说是一个惩罚,但是其实也是为了让你更加熟悉车棋而做出的训练罢了。”
差点跪倒在地的韩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发现白希总算是结束了他的秘术,力量重新回到自己体内的感觉让韩云有些如释重负。而听了白希的话后,也知道惩罚仅仅是另一种法子的训练罢了,心里也有些放心,他问道:“那么这个惩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呢?而且你说他能够让我熟悉车棋的能力,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只见白希神秘兮兮地地再怀里掏了半天,然后拿出了一捆绳子。韩云还在疑惑这绳子到底是从哪来的,为什么白希早就准备好了,然后看到白希一直在招呼着自己低下头来,他顺从地把头低了下来。白希凑到韩云耳边,对着他窃窃私语了一番,韩云的脸色却随着话语的吐露而变得越来越难看。
白希终于说完后,韩云的情绪直接爆发了出来,他指着绳子说道:“你说用绳子捆着我,然后你抓住一头,让我使用瞬移不住地往前进?这怎么能行呢,这不就是跟我们乡下养牲口一样吗?这种事情,我觉得我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白希也早早预料到了韩云的反应,制止了大呼小叫的韩云,说道:“没错,你的理解也却是没错,的确跟你说的是一样的,就跟我牵着一头牛是一个道理。但是这个方法确实是让你能够进步的方法,这就要从一些车棋的原理说起了,你是一个半路出家的人,所以很多东西你都有所不知。这个方法可是我的独门方法,我训练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都是靠着这个方法而走上巅峰。”
看着信誓旦旦的白希,韩云的心里也有些将信将疑了,他在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见识短,没有接触到更为广阔的世界,对于很多偏门的训练方法没有了解。韩云看了几眼绳子,又看了几眼白希,狐疑地问道:“老白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你以前对着其他人也使用过这种方法,而且确实有着很不错的效果。”
白希看着韩云有些相信了,更是趁热打铁起来,甚至还用手比划起来了。白希举起自己的双手说:“怎么就不是这个道理呢,你也知道车棋的能力是瞬移,但是你却不知道其实这个有很大的局限性。比如说,如果你在瞬移,其实你只是相当于在这同一时间内从这个地方走到了那个地方,而且是你身体感应不到的运动,这就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了。”
看着白希边对自己示意着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一截,韩云心中也有些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