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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戒指(1 / 2)

世间有一种鸟,在荆棘丛中寻觅最长最锋利的荆棘,让它刺穿自己的身体。在荆棘刺入身体的那一刻,它开始歌唱,直到血尽而亡,歌声才停止。这是世上最美妙的旋律,也是世上最凄婉、最悲凉的歌声。

夏汐的话就是这样的歌声,但徐伯越才是被荆棘刺穿的那只鸟。

在爱情的世界里,你对我的伤害不一定是你爱上了别人,而是在我有所期待的时候,你让我失望,在我脆弱的时候,你没能给我应有的安慰。

于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内,徐伯越甩了夏汐一个耳光,准确的说是还,三换一,还便宜了她。

爱情本来就是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看谁伤得深的游戏,较真的人输不起。

夏汐的身子随着这力道往一旁偏去,她就像断了翅的蝴蝶,生动的坠落。

美到极致,便是苍凉。

贺靖允挺身而出将她护在怀里,在她的过去里,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硬要扯个关系,勉强算个看客。

夏汐站稳后不露痕迹的推开他,脸上的冰火两重天让她的笑容在黑暗中诡异得可怕,她咬紧牙牵强的硬撑住身体向徐伯越走去,口齿清晰道,“还有两个,再来!”那股义无反顾,早已叫她体无完肤。

伯越,我爱你,为了能够让你幸福,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你。

她一直保持微笑,终于变成不敢哭的人,连自以为很会看人的贺靖允都不知道,她究竟是真是假。

人的眼睛有5。76亿像素,但却终究看不懂人心。

那一刻,贺靖允突然有点害怕,怕得到她,又怕失去她。

“夏汐!”贺靖允用蛮力将她扯进自己的怀抱,看着她在他面前痛不欲生,他快被这个女人逼疯了,却又拿她没办法,只好把这个窝囊气统统算在徐伯越头上,凝成一记七伤拳。

“不管怎样,不要跟女人动手,不欺老幼,不动妇孺,这才是男人!你不配!”说完,他抱起夏汐从徐伯越身旁绕道而行,留下他独自在黑暗中湮没。

没有星星的夜晚,连月亮都失去了华丽。

贺靖允将夏汐送回家,那是他第一次走进她家。房间不大,典型的单身小居室,但干净整洁,布置得很温馨,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洗涤剂的味道。

一路上,她在他怀里出气的安静,像只受伤的小猫咪,乖巧的窝着,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漆黑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在脸上投下阴影。

夏汐被放在沙发上,用腰部的力量撑着身体坐正,双手经过三次奋力使劲,除了痛,便再无他感。眼底的秋水在枯涸,双眸早已不再璀璨。

厨房里传来倒水的声音,贺靖允端着水杯走到她跟前,她别过头,冷淡道,“你走吧。”声音苍凉得就像窗台上的月光,天一亮便会魂飞魄散。

“如果你能站起来把我赶走的话,我保证不会留下。”

“……”

贺靖允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水面随之跌宕起伏,他索性做到夏汐身旁,在她疑惑的看向他时,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肩膀上。“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自己数数,今晚说了多少次,我是你的男人。”

“我在利用你。”

“我知道。”

“那你还不走?”

“还真是个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主!”

“这一点都不好笑,别说冷笑话给我听,我冷。”夏汐逐渐被冻成一尊雕塑,神情又像一座墓碑,长满杂草。

听见她说冷,贺靖允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抱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了些,那力道让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她吃痛的硬撑道,“贺靖允,够了吧。”

贺靖允装作没听见似的。

“徐伯越的下场你也看见了,再不从我身边走开,那也会是你的下场。”

“有力气说这么多废话,那就站起来把我赶出去。”

知道被她利用的那一刻起,贺靖允仿佛从云端跌落谷底,心里就开始恨她,真切的恨她的,恨自己离不开她。她牵强的坚强,她硬撑的冷漠,都是他的鬼迷心窍。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现在,他双手奉上自己的真心却被眼前这个心有所属的人践踏,踏碎了一地,零落成泥,可闯了鬼的是:他却仍然对她死心塌地。

他心里突然有点羡慕徐伯越,羡慕他是那样的被她深爱着。

“算了,既然你不信邪,就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夏汐指着电视柜的抽屉,“最右边那个抽屉里面,有一张叠成正方形的纸巾,你把它拿出来。”

贺靖允照做,在他拉开抽屉的时候,夏汐又说道,“打开看看。”

那是一颗字母款式的戒指,以英文字母“M”为媒,字母尾端标着一个箭头,箭头上镶嵌着一颗香槟色的钻石。

琥珀色的瞳孔轻轻收缩着,贺靖允认出了自己的戒指,他明明给了某个1夜Q的女郎,怎么会在她手里?

“这是你帮我摆平徐伯越应得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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