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不要这么快!我看娘是看她会不会生孙子吧!和自己前世的母亲一样,现在的高母活脱就是逼迫他早日结婚的元凶。
“难道荀儿心里有喜欢的人?”高母立刻来了精神,她也不想自己的儿子为了一门不满意的婚事抱恨终身,如果要是他有中意的女子,只要是清白人家的女儿,高母是不会干涉的:“和娘说说,究竟是哪家丫头,改日娘就叫媒人上门提亲,千万不要委屈了人家姑娘。”
完了、完了,男子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看来这婚事是躲不掉了!左思右想,高荀决定使出他的绝世神功,耍赖道:‘娘~~你就别问了,你儿子和人家姑娘还没有成,正在热恋进行中,等瓜熟蒂落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娘亲的。”
高荀眨了眨眼睛,说的比较可怜。高母看他不像是说慌,又听到“瓜熟蒂落”四字,顿时浮想连绵,心中暗自高兴,就不再追问。
陪高母在房间里聊了很久,闲谈自己在县城的生活境况,待高母累了休息过去后,高荀如释重负走出了房间。
都说父母与子女之间存在几十年的隔阂,现在高荀与高母之间是存在几千年的隔阂,怎么能交流到一起嘛?本来自己就倡导自由恋爱,甚至还幻想过一夫多妻制度,现在自由恋爱暂时被剥夺了,不过这一夫多妻制嘛还有待考虑。
有得必有失,月亮还有圆缺何况爱情呢?高荀想的比较开,就当是母子间一个谈笑的话题。
漫步走到高家大厅,高荀寻思改天是不是买几个丫头回来填冲家里的人头,顺便招几个家丁做看家大院免得家里的高母被人欺负了。
想到一个月之后自己就要动身去吴江,高荀觉得有这个必要。考虑是从县城买人还是在高家堡招人时,李大哥鬼头鬼脑的跑过来,小声问了句:“荀儿,我听说你在县城开了一家酒楼,啥时候也把俺叫回去,做个跑腿的小二也好呀!”
太阳是不是从西天出来了?高荀望了望西边,太阳照常落山,李大哥为何要去县城呢?况且自己在县城开酒楼的事,他连高母都没有告诉,李大哥从何得知。“李大哥要去,荀儿自然是要答应的,不过李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李大哥害羞的摸了摸头,说道:“俺是听堡里的人说你有出息,开了个酒楼,就寻思着能不能给俺找份差事。”
“行,改天你收拾好行李去翠微居。多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娘。”高荀拱手说道。
“恩~”李大哥转身欲走,才跨出一步,猛的一拍脑袋,瞧我的记性,差点把荀儿的终身大事忘了。“哦,对了,外面那个阳春白雪在等你。”
阳春白雪?高荀脑袋一瞢,似有疑惑往高家门前走去。
门前那棵老槐树下,那个一身黑衣飘飘的女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如瀑的秀、剔透如玉的肌肤、修短合度的身材,浑身上下涣散出那种狂热的野性,绝对是男人眼中的尤物。
“蝶梅小姐,好久不见,你又长漂亮了。”高荀打着哈哈,来到钟蝶梅身前。
钟蝶梅双眼一瞪,咬牙切齿道:“死老头,你又变丑了。”
高荀恍然大悟,以前钟蝶梅提醒过自己别叫她“小姐”,高荀立马改口道:“蝶梅~不是“小姐”,是姑娘,是纯正的黄花大闺女。”
高荀的话就像六月的骄阳,顿时将钟蝶梅的粉脸晒的红烫。狠狠瞪了一眼高荀,钟蝶梅不再说话。
“对了,蝶梅姑娘要不要进去喝杯茶?这里天热,你看你都出汗了。”高荀关心道,作出了请进的动作。
“扑哧”钟蝶梅兀而一笑。天气太热?这人当真是风趣呀。“妾身就不进去了,浩然还在高家堡头等我们,高公子既然在家,就赏光前去夜游吧!”
“夜游?”看了看快落下的夕阳,此时出去的确是夜游。既然钟蝶梅都不怕,自己还怕个鸟呀,再说还有赵浩然在,不怕有人闲言闲语的。“蝶梅姑娘等等,我先去把马牵来,顺便多准备蜡烛,免得等会儿迷路了。”
出了高家堡,远远就看见赵浩然和一个赵家的奴仆在村头等待。高荀纵马前去,招呼道:“赵兄久等,不知今晚我等去哪里夜游?”
赵浩然驻马笑道:“我听说雁荡山上有一种罕见的菊花,只有夜里才能开放,一时心动就想前去看看,得知高兄也在家中,特来相邀,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果然是君子,说话光明磊落,不遮遮掩掩。高荀打趣道:“在下却之不恭。”
“呵呵~”赵浩然爽朗一笑,看了看高荀身边好像还少了一个人,疑问道:“咦~难道舅母没有随高兄前来?刚才本来是在下前去相邀高兄的,哪知被舅母讨了这份差事,难道她叫了高兄,回赵家庄去了?”
高荀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就响起一个尖锐的骂声,随后一阵尘沙卷起,就看见钟蝶梅策马狂奔而来,满脸的怒气:“解元郎真是跑的快呀,妾身差点就追不上你了。”
看见钟蝶梅那双眸子中闪出火一样的光,高荀解释道:“没办法,“马子”要跑,我不得不敞开胸怀让她跑呗。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