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副笑“淫”“淫”的谢邵,居然说出如此凄苦的话,看来人都是被逼出来的。高荀无奈的叹气。谢弘方想必也是为了谢邵的前途着想,不走读书人考取功名的路线,倒不如送他去从军,然后塞点银子进去,好歹也能混个小小的武将。可他没有考虑到,谢邵天生就是一副在女人身上“劳碌”的命,让他去艰苦的军营中磨练,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盲目选择前进的方向,只会适得其反。怪不得谢邵天天借酒浇愁,心里憋屈指不定那天就在战场上壮烈捐躯了。
“高兄,你说我该怎么办?”谢邵的急切的问道,平时他们两人中间,就数高荀最机灵,如果能想出一两条妙计救他于水火之中,就皆大欢喜了。
“这事~~~”高荀故作迟疑。“如果你愿意,也不是没有办法~~”高荀嘿嘿“淫”笑起来,谢邵见有路,立刻凑上前去,仔细倾听道:“快说~~无论什么,只要不让老子去从军送死,老子什么都愿意。”
反正谢邵是铁了心不想去北方从军,高荀狡黠一笑,就在谢邵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哪知道,谢邵还没有听完,立刻大声笑起来:“高兄、此计甚妙,就算东窗事,老子早就跑到天涯海角了,谁还能管我呀!”
两人合计不知又预谋了一件什么样的勾当。为参军之事,郁闷了几天的谢邵,突然心情好转,酒也不喝了,脸上“淫、荡”的笑容也恢复了,人也变得精神抖擞。对高荀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谢邵走出了阴影,高荀终于松了一口气。老实说,他为谢邵出谋划策,其中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就是为了自己。打小有经商头脑的谢邵,在经商方面只怕比他要熟练的多,而且以谢家的背景也更容易拓展市场。在来谢府之前,高荀就考虑的比较清楚。如今这个世道,当官并不是唯一可靠的保障,反而是那些身缠万贯的巨商,有的甚至连皇帝老儿都要卖他几分薄面。
历史上诸如此类的人多不甚数,高荀自觉,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就因该好好生活下去。他参加科考,无非是本着光宗耀祖的心态,选择一门不错的营生。但是高荀突然又觉得做生意,特别是在古代这个科学水品不达的年代,做生意简直比自己那个年代要容易的多,本着脑袋里无数新奇的想法,高荀决定,他既要参加科举考试,又要在商场打响旗帜,就算以后退休了,也总好过拿几十两银子的俸禄,凄苦的走完一生吧。
说到做生意,谢邵绝对是一个好手。高荀不能少了他这个良将,所以在预谋的时候小小私心一把,为谢邵想了条比较满意的出路。但他知道,谢邵肯定愿意选择经商,而逃避参军。
“谢邵。还记得我们和御花园合作印刷的书籍么?”高荀开门见山说道。“如今已经有半数的书印刷出来,我们决定明早就在青祁县内出售。”
“记得。老子怎么记不得了,你还说这是个大财的机会,忘不了。”一听说马上能赚银子,谢邵比谁都猴急。要不是最近几天因为自己要去塞北参军的事烦心,他恐怕老早就到御花园哪里去常住了。
“记得就好!”高荀笑道。“现在我们的目的就是想一个好的方法将书卖出去。”
“说吧~~怎么卖?那些地方需要老子效劳。”谢邵白了高荀一眼,感情你来谢府是另有目的。
好小子,上道!谢邵这家伙,学问不怎么样,揣摩人心的还真他/妈天赋异禀。高荀也不含糊,仔细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然后就看见谢邵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注视着他。
~呃~不应该说是注视,而是膜拜。因为高荀在谢邵面前,彻彻底底将二十一世纪的销售观念,一字不差的灌输在了谢邵脑里。特别是宣传呀、打广告呀、制造群众舆论、包装打造,等一系列好像突然跳出来的词汇,让谢邵对高荀的敬佩,一下题提升到了百分之两百。
“高兄,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谢邵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问道。他怎么都不明白,以前那个比他还笨的高荀,回家几月的调养后,居然像换了个人似地,实在令人大吃一惊。
高荀当然不能说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产物,比较诚实道:“书本上学的,叫你平时多看看书,你就是不听,这回孤陋寡闻了吧!”
“书上看的?”谢邵更加糊涂了,记忆中高荀比他看的书都还少,按理说高荀都能知道,他自己应该忘记不了。
高荀难得多费唇舌,因为越解释谢邵会越糊涂。“我给你说的那些,你听懂了多少?”
“一点点。”谢邵不好意思道,因为高荀说的太深奥了,他一时还不能得窥奥妙。
“足够了!”高荀不能勉强,“那我们现在就去春香楼。”
“好!”二话不说,听到要春香楼,谢邵立刻来了精神。三天没有去哪个地方,好多白白的东西都没有享受过了。谢邵猴急的搓了搓双手,看样子今晚恐怕又是大“干”一场。
作为市场选择考虑,高荀选择春香楼无疑是最佳的。论资源、广告效应、宣传方式还是舆论向导,都占有很多先天优势。高荀敢拍着胸脯保证,明早只要有学子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