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府”前,高荀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梅姐居然是青祁郡“刘侍郎”家的人。
难怪梅姐一介女流能撑起一个“留仙坊”,现在看来,她自己除了有实力之外,后台也是十分强硬。
“高兄,实话告诉你。”见四下无人,谢邵凑在高荀耳朵上,小声道:“梅姐,她是刘侍郎的小妾!”
“小妾??”我/日,被人包/养的二/奶。一朵娇花,岂非被一个死老头糟蹋了,什么世道?高荀暗叹老天无眼,刘侍郎花甲年龄,很多事早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也难怪梅姐要搞特殊行业,原来是满足自己的心理空虚而已。
又是一个嫁入豪门,心理不正常的女人。高荀见多不怪,静心等待。盏茶时间,梅姐一改先前的黑色装扮,换了一套白色的绣花长裙,袅袅走来。
“公子久等!”梅姐轻声说道,经过细心的打扮,完全看不出她就是先前那个狐媚的女人。
嘶!好香!身处梅姐身边,暗香浮动,想不到古代的粉装,却是这般醉人。高荀释然笑道:“哪里、哪里、最美不过候佳人。”
“扑哧!”梅姐自然一笑,“高荀文采斐然,妾身佩服!如果妾身晚生几年,恐怕早就芳心暗动,成为公子的仰慕者了!”
没办法,人长的帅,哪里都有人爱,高荀无耻想到。“梅姐绝代风华,犹胜豆蔻,正值鼎盛青春,哪有朱颜憔悴?”
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高荀蜜语攻击,见梅姐被自己哄的喜上眉梢。高荀斗转言语,正经道:“梅姐,我等还是先回县学,将正事办了才行。”
哄人开心,是高荀的看家本事。赚钱才是王道。梅姐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随高荀一道往县学走去。
来到县学厢房,见高荀外出归来,还携带一个大大的美女,樊聪表情凝重,偷偷附在高荀的耳边,小声提醒道:“高兄,你不是说再不沾染春/色了吗?你老毛病怎么又犯了?”
出于朋友的关系,樊聪关心道。见高荀身边的美女,凹凸有致,生的标致匀称,他心里感慨,难怪高兄比喻乡下的“下里巴人”没有城里的“阳春白雪”诱人,今日一见果然深表赞同。
“高兄的福气就是好!眼前的女人,放在哪里,那可是绝无仅有的美女,不但长的漂亮,身材也是极品,生十个八个孩子是没有问题。”樊聪闷/骚想到,至于“美女、极品”之类的形容词,都是高荀传授的。
高荀慧眼识出樊聪的眼神不正派,声音高了分贝:“樊兄,帮忙沏壶好茶!”
“行,那你等着!”樊聪嘀咕两句,不太情愿的离去。
将梅姐请进屋,高荀立刻翻箱倒柜,将前几天整理的腹稿翻了出来,厚厚实实足足有好几十张稿子:“梅姐,请过目?”
高荀客气说道,梅姐接过递来的腹稿,从头到尾审核一遍。见上面列出的知识,整理的相当仔细,几乎包含了历来乡试所有的内容,简直就像一本综合全书。而且更为震惊的地方,在腹稿的最末几页,居然有三套模拟乡试的题目,下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答案,和解题的思路及方法。如此浩瀚的工程,没有渊博的知识是无法完成的。梅姐偷偷瞄了眼高荀,心中泛起一丝小小的触动,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带着小小的疑问,梅姐收起手中的腹稿:“高公子放心,我们“留仙坊”保证将你这份科考资料印刷的相当满意。”扬了扬手中的稿子,梅姐继续道:“不打扰公子了,我先回“留仙坊”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刚才粗略看了一遍高荀提供的稿子,几乎可以说是完美的代表,如果尽早印刷出来,早日行,定能大获丰收。梅姐起身欲走,忽而想到什么,回念道:“妾身姓钟,双名蝶梅,若高公子不嫌弃,以后就叫妾身“蝶梅”吧!梅姐显的太见外了!”
“蝶梅?”高荀记住了这个名字,起身相送。“蝶梅姑娘慢走!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高荀定当全力相助。”
钟蝶梅默语,转身就走。
见钟蝶梅走出厢房,身形渐远,高荀居然心生怜悯。想她身为女子,尽管嫁入了候门,却不知什么原因做着万人唾弃的行当,在很大程度上所受的压力,又岂是普通人能想到的。
高荀背负“风/流才子”的骂名,自然知道背后的酸楚。钟第梅与他同是天涯沦落人,难免惺惺相惜。就在他入腚**之际,后背传来火辣辣的酸痛,谢邵无情的双手重击在他的脊梁上,难听的男性声音响起,谢邵挑衅地劝说道:“高兄,别怪兄弟我没有提醒你,千万别和钟蝶梅搞上,否则连小命都会栽倒在她手里,不信,你就试试!”
深知高荀好/色的本性,只要是看上眼的女人他都想搞点关系出来,谢邵不得不好意规劝。高荀目光斜飞,我/日,老子真要和她搞上,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多谢你提醒,我铭记住了!”
高荀也不是傻子,侍郎大人头上那鼎绿帽,不是一般人能给他戴上的。他还没闲的蛋疼,为自己制造麻烦。别到时候肉没吃成,反而惹了一身骚,这种赔本的买卖他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