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高荀先前那番激烈的言语,只是为了愤喝心中的怒火,还情有可原。那刚才这一漂亮的击打,无疑判了他的死刑。
谁知道平日看起来弱不经风的高荀,回家养病数日之后,居然变的如此强捍。
马云翔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就算平时横行郡城,不过是仗着他有个好命的爹,无人敢反抗而以。今日吃了高荀这道猛菜,五脏六府顿时气血上窜,脸色瞬间呛血发红,嘴角也溢出了鲜血,闷疼如重捶敲在他的胸口,连嚎叫也嚎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马家的家丁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三三两两冲了过去,也不敢对高荀拳脚相加,只是肯求道:“高公子,烦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家公子吧!”
“放了他?哼!笑话!我放了他,谁又放过我呢?”还以为马云翔是个经摔的人,哪知到如此不堪一击。高荀也不想把事闹大,淡淡给他一点教训就行。也好让他知道犯错要承认,认错要立正的道理。
高荀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将他那只踏在马云翔背上的脚收了回来。对着马云翔一帮狗腿子,随意说道:“快给我滚,以后见了我高荀,请记得绕道走!”
马家的几个家丁现在哪敢忤逆高荀的话,急忙点头应允。敢紧将地上的马云翔扶起来,焦急地问道:“公,公,公子,你怎么样?”
马云翔胸口闷疼,没有说话,只是他的手想要抬起来狠狠扇死这几个没用的狗东西。刚才自己被高荀击倒的时候没有一人上前阻挡,现在才关心,顶个屁用!
几个家丁将马云翔扶在怀里,勉强能让他站稳身子。马云翔,气虚胸闷,此刻全无先前的嚣张。只是他的眼神已变成仇视,高荀已成了他一个必除掉的人。
二人目光对视的时候,进入众学子休息的厢房的外面,传来了极为热闹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往厢房这边走来。
在众人闹嚷的声音中,只听的一人献媚道:“学管大人只管放心,老夫早已为世侄安排好了厢房。今年乡试,若不出意外,这解元头衔,定是马大人家公子摘得。”
这马屁,拍得还真响。外面响起了爽朗的笑声,其间,有个洪朗的声音,夸奖道:“崔夫子有心了,若我马家的儿朗能连中三甲,登科上榜,到时崔夫子的声名定会远扬,我马家也定当奉夫子为上宾。”
说话间,已经有一人当先走进厢房这片地带。身后跟了群身穿朝服的官吏,对带头之人甚是尊敬。
马云翔一见进来的人,也不管身子的剧疼,推开了身边的家丁,摇摇晃晃走到那人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侄儿叩见叔父!”
他说话有气无力,那人却赶忙扶起了马云翔,沉声说道:“文才,你这是怎么了。早上见你还好好的,现在怎弄成这副模样?”
马云翔没有说是高荀打的。反而往前几步,长身作礼,对着他叔父声后一干大小官员和县学的崔夫子礼拜道:“晚生马云翔拜见各位长辈!”
这小子,鬼精的很,做面子的事和他县令老爹学的不少,一番礼拜下来,自然获得很多好感。到是前面不远处,也是一副书生模样的高荀及他身边的谢邵,自然落了个不重礼节之嫌。
在那一干官员中,匆忙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县学的崔夫子,一个当然是马云翔的县令老爹,马大人。
见马云翔嘴角带血,面容不佳,马大人爱子情切,急切问道:“翔儿,这是怎么回事,弄的此番不堪?”
马云翔没有回复,到是一旁的崔夫子很识时务。当他看见高荀出现在他为马云翔安排的房间里时,他早就推断出一二。只是现在马云翔当学管的叔叔在此,崔夫子不得不站在马云翔这边为他伸张正义,义愤填鹰地说道:“高荀,你屡次坏我县学学风。如今公然殴打县学才俊,你该当何罪?”
想不到,堂堂县学的夫子,打起官腔来还有板有样。经他这么一说,事情的真相已经明了,马云翔是大大的无辜,而高荀是大大的坏人。
高荀没有为自己辨白,对方都是群朝廷命官,说黑说白还不是他们说了算。他索性与身边的谢邵谈笑起来。“谢兄,我问你!这世上究竟是男人多呢?还是女人多?”
谢邵不明白高荀的意思,挠了挠头皮,骚包道:“当然是女人多些了!”
高荀暗暗笑了一声,这谢邵不仅是明骚啊,感情还装闷/骚。他又问了句:“那你说,这女人中,是鸡女多呢?还是大媳妇多?”
“是鸡女多!”这回谢邵回答的可利索多了。香楼,春香楼的姑娘,多的你数都数不过来,那些******大咪/咪的大姑娘,实在是诱人的紧呀!
“恩,算你还诚实!”高荀看了谢邵一眼,却将目光投向了崔夫子,厚颜无耻地问道:“学生不解,请夫子指教,这世上究竟是男人多呢?还是女人多?是鸡女多呢?还是大媳妇多?”
“胡扯!荒唐!”想那崔夫子教学多年,一直都是教育孔孟之道。突然提及这些有辱斯文的事,夫子也是老脸通红,始终憋不出一句话来。
高荀是什么人,别忘了他前任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