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转眼即逝。
龙庭总部。
华夏武道各大宗派、古武世家、组织势力,牢牢占据各个山头,人山人海,以龙庭练武场所在方位,天上地下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
烈阳高照,苍蝇乱飞,腐烂的尸臭味刺鼻冲天,在练武场的边缘地带,一具具尸体鲜有完整,尽皆缺胳膊断腿,横陈在其中,干枯和新鲜的血渍混杂在一起,画面触目尽心,无不让人动容。
“轰!”
强烈的撞击声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只见在练武场中央位置,一道强烈的碰撞光芒四散而开。
人影横列,居左之人身着至尊战袍,身形魁梧如山,手持两柄宣花斧,神情倨傲到了极致;为右之人,则是身着一身青色长衫,长衫背部抒写一个“玄”字,赫然是华夏武道玄剑宗的顶尖高手,但此时这名青年双腿已是发颤,持剑右手虎口爆裂开来,横溢着鲜血,脸色时而苍白时而铁青,显然是力有不逮。
“再来!”
玄剑宗青年神情一整,周身气势疯狂涌动,一道道纵横剑气在武道意志的催发下冲天暴涨,手中清风长剑一抖,在其冷喝声势响起之时,铮铮剑音长鸣,纵身飞掠之间,数不清的剑气形成莲花剑技,铺天盖地,转瞬间便将至尊圣堂高手包裹,试图用这样的方法,直接将其绞杀成为粉末。
“破!”
不见至尊圣堂天才有所多余动作,待到其莲花剑气将他包裹住后,嘴里扬长一声喝出一个“破”字,似有让人无法抗拒的无穷魔力,整个生死擂台战场范围内的空间都是猛地一滞。
高手过招,差以毫厘谬之千里,胜负往往在一瞬之间。
就在这个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妙变化当中,至尊圣堂天才动了,只见此人左手宣花斧一挥,金色斧气闪掠,“咔嚓”一声便轻而易举破掉玄剑宗高手莲花剑气,右臂猛抬挥斧斩出,却见那玄剑宗青年高手,愣是连一道惨叫声都不曾发出,已是被此人血腥的活生生劈成两瓣,血雨在半空中泼洒,死得不能再死。
“华而不实。”
至尊圣堂高手带着撇脚的华夏语,丝毫不曾掩饰心中的嘲讽之意,嘲笑般评价了一句,随即仰头,环视着华夏武道各大势力所盘踞之地:“下一个!”
这样的状况,如果宁飞在场一定会感受非常熟悉,因为当初他在圣岳之巅设下生死擂台之战,便是以如此高傲姿态,践踏着倭国武道的每一个天纵奇才。
事实上,至尊圣堂作为倭国武道真正的霸主级力量,所参战的这些成员,均是受到过至尊圣堂大长老这方面的授意,态度再明显不过:东皇宁飞当初是如何践踏倭国武道的,他们也要以同样的方式,用更加凶横的手段和更加猖狂的羞辱手段,统统讨回来。
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导致整整七天的燕京皇城生死擂台之战,但凡是赴战的华夏武道高手,连一具完整的尸首都不曾留下,个个开膛破肚,血腥而狰狞。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连续不断损失各大武道势力的天才弟子,哪怕是被视为武道圣地的华夏武道,也不可能一直承受得起,可是如果再不做出反应,真的要被至尊圣堂和Abyss组织的高手,屠戮得一干二净么?
“怎么?泱泱华夏,号称世界武道圣地,居然连一个能与我奇稻田一夫,一战之力的人都没有吗?”
奇稻田一夫神态轻佻,眼神轻蔑的环视华夏武道所有人。
“竖子,休得猖狂。”
奇稻田一夫言辞太嚣张,在簇拥的华夏武道势力中,一道威喝声响起:“我华夏武道,上至龙帝、太岁两位大人,下至青年才俊,无一不是武道资质非凡存在,更是在其两者的率领下,创立世界武道联盟总会,包括你至尊圣堂在内,统统都在世界武道联盟总会的管辖之中。”
“我华夏自古以来便有礼仪之邦的美誉,眼下更是坐镇主场,若是以雷霆手段出手,未免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因此派出最年轻一辈与你等切磋,至尊圣堂非但不识好歹,反而变本加厉,每每出手皆是手段残暴的杀招,当真以为我华夏武道圣地是吃素的不成?”
“少给老子废话。”
奇稻田一夫做出一个掏耳屎的不雅举措,嘴角在手指尖吹了吹,随后大袖一挥,极度不耐烦地说道:“这些冠冕堂皇的措辞,早在七天前就听腻了。”
“我管你们是不是想要以大欺小的干活,总之,当初东皇宁飞与其东卫殿在我大倭帝国,所做出的种种恶行,身为传承了天照大神神性血脉的我,都将以更加强势更加凶残的手段报复回来。”
“没错,就是报复,光明正大的报复,穷凶极恶的报复,惨无人道的报复。”
“如果华夏武道的人,只知道口若悬河的说一些没用的屁话,而无人再敢应战的话,我可以代表至尊圣堂和Abyss组织两大势力,认同你们的懦弱和无能,而代价也并非是统统要了你等的命,只要华夏武道向我倭国武道宣布,从此以后誓死效忠,老老实实做一条听话的狗,叫你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