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勇?!”
这道公鸭嗓般的声音,宁飞听着有些耳熟,却是半天没想起来到底是谁,而叶梦溪对斗城市局的人最清楚不过,只听声音就判断出对方是谁,豁然抬头一看,不正是之前被宁飞怂恿狼阁成员,就在市局里狠狠阴了一把打了个半死不活,叶梦溪的副手廖勇还能是谁?
廖勇出现的地方非常耐人寻味,正是市局刑警大队长的办公室,但是这些年来自从叶梦溪晋升,一直都是她在市局里的私人领域,眼下却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叶梦溪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寒若冰霜,不怒自威:“你敢私闯我的办公室,活腻了?”
听到叶梦溪的冷冽喝声,廖勇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过往叶梦溪种种雷霆手段,周身止不住打了几个哆嗦,但是一想到这一夜之间的变故,惶恐不安的内心顿时笃定下来,神情冷傲,气息飞扬跋扈:“叶梦溪,老子的本名也是你有资格叫的……”
“算了。”
话才说到一半,廖勇戛然而止,眼神中闪烁着寒光看向叶梦溪身旁不远处,娇躯颤颤巍巍的徐欣,脸色冷然到了极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喝出声来:“徐欣,老子再问你一次,你刚刚到底在干什么?”
经过短暂时间的缓冲,惊慌失措的徐欣也冷静了下来:“廖队,我说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不信的话你派个女警搜搜我的身。”
“搜你的身?”
廖勇邪恶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徐欣娇好的身材上打量着,特别是那几个前/凸后/翘的重点部位,更是流连忘返的注视良久,舔了舔嘴角,一副欠扁的模样:“迟早有一天本队长…不对,本大队长会亲自搜你的身,不过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老子可没这闲工夫搭理你这样的小鱼小虾。”
廖勇眼神锁定在叶梦溪握着小纸条的芊芊玉手上:“叶梦溪,我给你一次机会,将纸条给我,否则的话老子……”
“否则的话,你想怎么样?划出条道道来,我全盘接下。”
宁飞心中不爽,非常的不爽。
这廖勇长得獐头鼠目、脑满肥肠,名副其实的百丑千拙,对于这样的人他宁大官人放个屁都能活活震死一箩筐,这家伙倒好,一段时间嚣张得无以复加,他算个什么狗东西,居然连他堂堂东皇的女人直呼他姓名的资格都没有,岂不是说:老子这东皇之主的名头也不管用了?
更让宁飞想直接将这家伙挫骨扬灰的地方在于,他在飞扬跋扈的时候也不看看对象,好歹自己这么个大活人还在当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威胁他媳妇儿?
像这种记打不记痛的玩意儿,纯粹就是找死的节奏,他哪里会有半点客气?
“是…是你……”
廖勇当然不会忘记前段时间被狼阁成员血虐的一幕幕,这些日子以来他谨小慎微的做人,就连身上的伤已经养好都宁愿请病假待在医院里,死活不肯回市局报道上班,目的不就是为了躲开宁飞这始作俑者么?
看到宁飞的身影,廖勇“蹬蹬蹬”的下意识便倒退数米,大惊失色,双腿都在打摆子,随后他转念一想,喃喃自语:“不对啊,韩、程、叶这斗城三大家族,短短一夜之间高层全部无故失踪,在这种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以前不少被三大家族打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家族、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只怕天一亮就会开始兴风作浪。”
“虽然说三大家族在斗城一手遮天已经好几代人,但是这次厄劫更像是灭顶之灾,绝对不可能一时半会儿缓过气来;更何况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犹如过江之鲫的势力同时出手,就算一人啃三大家族一口都能让其元气大伤,甚至直接灭族都有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怕她个啥?!”
理顺思绪想通过后,廖勇顿然一扫阴霾,冷哼一声后看向宁飞,咬牙切齿道:“小子,我告诉你,老子之前的确被你整怕了,我活该我认怂,甚至东躲西藏的对你退避三舍,唯恐在斗城三大家族一手遮天的权势下,老子又白白受罪被你活生生揍一顿。”
“但是,现在世界不同了,斗城三大家族已经日落西山,斗城市局内部也做出了相应的人员调整,樊江已经落马被双规,被蜀省纪委的人带到了省城,现在斗城市局当家做主的是乔东升乔大局长,本人区区不才,愿效犬马之劳,接过了刑警大队长的职位。”
“至于叶梦溪你已经被省厅勒令开除职务开除党/籍,并且由于你譬如滥用私刑、滥用职权、乱/搞/男女关系,以及你的经济状况同样存在重大问题,经过组织召开的紧急会议讨论结果,正要对你下达缉捕令。”
“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倒是省了我寻找你踪迹的功夫,要是立即束手就擒再说点好听的话,老子要是心情好,还能让你少受一点罪,要不然的话到时候老子一定要你知道,“廖勇”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说到这里,廖勇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折磨叶梦溪的画面,心中畅快到了极点,兴致再也压抑不住,在那种抑郁了半辈子低头做人像条摇尾乞怜的狗做人,突然一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