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凌决摘得雪狼花后,欣喜地朝山下走去。
“嗷呜~”
忽然,在肆意呼啸的风声中,凌决听见了数声狼嚎,这下可把他吓慌了:不好!一定是刚才那只野狼最后叫的那几声引来同伙了!马上离开!凌决高兴的劲头早被这几声极其渗人的嚎叫扰得烟消云散,只求不能速速离开。
然而随着雪势增大,凌决在雪地里的行进速度明显受到影响。尚未到及山下,凌决环顾四周,已经有二十来头银白野狼把自己团团包围住了..
孤岛上虽然风雪交加,大陆上却是日照当头。
任极羽只身一人四处游走,为了让自己见识得更多,极羽下山后只想着到处闯荡一番,并无确切目的地,恰如一种体悟:随性的旅途,是走向命运最自然的方式。
走出高翔城山下的城镇后,极羽一路东行,来到了一个新的城市——炫灵都。极羽潇洒自由地走在大街上,这里的街市虽然不说比高翔城市中心的热闹,但其繁荣程度一定胜过了极羽自家居住地区的管辖区,街上各种商贩都有,各式各样的买卖喊声交错在行街之人的耳中。只是一位十二岁的少年能见过什么世面?
极羽到处东看看西瞧瞧,在这繁荣的大街上一饱眼福,每当自己看到喜欢的东西时便一溜烟凑上去打量一会儿,只是恨自己还要留着钱养活自己,没舍得出手买下罢了。
这不,极羽看见前方有人围做一团,在那拍手叫好叫绝,心想:看这架势应该是有人在表演什么,快过去看看,看看这里的人表演的杂技和我家那边应该不一样吧。极羽脚下生风,嗖嗖两下钻入了人群之中。只是少年个头还不够高,又挤不过前排的那些大人,极羽心生一念,复溜出了人群使轻功登上附近一所民宅的屋顶,居高临下更有一种纵观全场的快感:“嘿嘿!小爷我想看,还有什么看不了的!”极羽看去,正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名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在耍刀,只见那名女孩衣着质朴,长发挽了起来用一根木簪扎了起来,白皙的小脸上两只灵眸焕然出彩,女孩吹着一支棕木笛子,男子手拿大刀在那挥舞表演。极羽起了兴趣:“咦?小时候经常看人耍杂技,人家多半是舞剑配乐,这人怎么是耍刀的?我倒要看看这耍刀的怎么和音乐搭在一块!”
女孩幽雅婉转的笛声,旋律间透出一种舒缓人心的快意;再观舞刀男子,手中大刀看上去虽然笨拙不已,但在这男子手中刀起刀落竟会给人一种轻盈宛若随风飞舞的落叶般潇洒而出,配合女孩的笛声耍刀者居然给人一种在随音乐起舞的感觉。再细细观察所耍的刀法,刀形虽如落叶轻盈而飘,刀气却仿佛狂风浑厚而开,极羽自小也从父亲任杰那学得一招半式的武功,虽看不出刀法奇特,却也识得刀劲之说:“呀,这人舞刀舞得这么轻,却能在刀身掠过之处呼呼作响,按老爹以前说的,这就是刀劲了得吧!”
“咕咕~”正在观看之时,极羽的肚子发出怪响。“唉,早上就啃那几个馒头,真是苦了你啊。”说着极羽无奈地摸了摸肚皮,身形一跃跳下屋顶。而就在此时,极羽刚刚跳下来,一个蓬头垢面满身补丁填衣的小乞丐跑了过来,两个人撞了个正着:“哎呦!瞎了眼的!疼死小爷我了!”极羽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摸着屁股,两眼怒视着小乞丐,只是一看见他年纪比自己还小,也是摸着脑袋喊疼之时,极羽心生不忍叹口气说道:“得了,算小爷运气不好!你没事吧,臭小子!”小乞丐站起来后一脸傻笑:“嘿嘿,没事没事,小的不长眼挡了爷的道,爷别生气!别生气!”一边说着,一边跑开了。极羽头一次听人这么叫他,心里的不爽一下全没了:“嘿!臭小子还挺识相!叫得对,小爷我就是爷!哈哈哈。”孩子毕竟还是孩子,神清气爽了过后摸了摸腰间,一下失色叫道:“不好!小爷的钱包!我去他大爷的!这活腻歪了的死小子!我还在想是不是把他撞傻了,起来还一脸傻笑!原来是个小扒手!”极羽气急败坏,遁着刚才那个小乞丐跑走的方向就撒开腿追了过去。
却说那个小乞丐,乱跑了一阵子后,气喘吁吁地在一个人少的小巷停了下来:“呼,呼。那傻大个,不也就是个比我大点的小屁孩吗,还敢出来混!嘿嘿,这钱袋分量不轻,这下回去可以跟阿强狗蛋他们好好炫耀一下了!”说着,小乞丐掂了掂极羽的钱袋,然后连忙藏入怀中,四处看了一下:“这地方离狗蛋的地盘不远,我先去找他,看看这小子这一两天没见弄到了啥!”正欲朝一个街道走去,忽然听见周围一个声音道:“好小子啊!敢动你小爷我的东西,还不赶紧拿出来!”小乞丐闻言,先是一惊,然后四处张望不见人影,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直接拔腿开溜,谁知极羽从一个屋顶上犹如鬼魅般噌地跳下来,一手抓住小乞丐
的衣服,把整个人提了起来:“小样儿!还想跑啊!跟我比脚力你是真不想活了啊!快把我的钱袋拿出来!”小乞丐满脸阿谀赔笑:“这位爷!您这不是乱说话了吗,我哪敢拿您的钱袋啊,我就是一臭要饭的。”“还知道你是要饭的啊!再不拿出来我动手了啊!”极羽挥了挥拳头,小乞丐还是嘴硬:“爷,我真.”还没等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