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回头一瞧,立马弓起腰来:“族长大人!”来人正是蝶族族长,老头一看云齐飞出来,从地上站了起来,方才凝聚的内力瞬间化为虚有,更是直接言明此行之意:“族长您好。老朽来此打搅,深感歉意,但是老朽希望您可以帮我一个忙,这件事实在万分紧急,我求您帮帮我!”云齐飞虽是一头雾水,但还是不忘待客之道,伸出手欲扶起老头:“这位老丈不必如此言重,既有急事那就请进来说吧,云某一定尽力相助。”老头往后退了几步,连忙说道:“族长大人如此慷慨大义,那老朽就直说了。我与我的孙子初来此地,昨夜与他一同躲在一所破庙中打算过一晚上,谁知我出去找完食物回来,孙子便不见了踪影。这孩子打小没有爹娘,我们爷孙相依为命,我已经寻了一晚上还是没有下落,幸得好心路人告诉我蝶族族长十分体恤百姓叫我来此求助。所以老朽恳请族长帮我找回孙子。”
“嗯?你说你的孙子是在一座破庙中失踪了?”云齐飞小声嘀咕,心中若有所思,“这位老丈您请进吧,我今天刚好没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处理,这件事我们还是详谈一番比较妥当。”云眼见云齐飞再次伸出双手欲搀扶老头进门,老头故意踉跄几步东摇西晃地避过族长双手,反倒先进府中去了。二人才刚走入府前大院没多久,迪娅领着凌决碰巧从左方的拱门中走出,迪娅正想着趁父亲不在领着这为新朋友出门玩闹一回,云齐飞此时心中正思忖着凌决与这一大早就来寻找孙子的老头之间的关系,正要开口时,那老头倒先有了动作。
“我的傻孙儿啊!阿雷啊!爷爷找了你一夜了啊!”只见那老头又是哭又是叫,咻咻两步健步如飞跑到凌决眼前,一把搂住凌决在那嚎啕:“爷爷可算找到你了!我还以为我把你弄丢了,这要是等我两腿一蹬怎么有脸面去见你爹娘啊!”凌决茫然不已,什么时候自己冒出个爷爷,还抱着自己哭得这么亲切,凌决慌忙得支支吾吾:“这,这位爷爷,您认错,人了吧.”凌决颤抖的话音刚落,便感到自己的脑袋被猛敲了一下,老头的哭声由悲转喜再转怒:“阿雷,你怎么了啊!是不是脑袋撞到哪去了!连爷爷都不认识了吗!”老头眯起来的双眼环视了一下四方,见周围的人并没有十分注意自己,正在面面相觑,趁机对着凌决使了个眼色:“傻小子,是我!”凌决定睛一看,眼前这老者似曾相识,细细回想一下,忽然似有一道闪电呲呲而过:这不正是前几日从敌人手中把我救下的那位老前辈!云齐飞倒是留意了一下凌决的反应,似乎看出一点儿端倪.
此时蝶府正是风云欲兴之时,西疆的战火已然是漫天烧起。
“接连重伤我的七名上将。你,实力不凡呐!”话音落,正欲转身走人的段祥不得不催动法力,指上白金灵戒灵光闪过,一把金锋玲珑扇执手待敌。闻声望去,眼前忽见二人从空中悠然降下,细细端详,领头的男子神威赫赫:身着一套乌金色战甲,背后六只硕大漆黑翅膀惹人注目,配合一身的乌金铠甲犹如从天界杀出的堕落天使,半阖的眼眸里透露出的是一股不世王者之霸气;身后一名女子一身翠绿服饰,一看背后的翅膀便知也是狮鹫一族的兽魂师。音元见黑甲男子来到,忍着伤痛之躯正要下跪行礼:“恭迎.元宗大人.”黑甲男子立即扶起音元:“伤成这样了还想干嘛?到一旁歇息吧。”男子回头向青衣女子说道:“木元,你把他们五人的伤势处理一下。”“是。大人”木元扶过音元,准备施展木魔法开始为重伤的无人疗伤。
“好了,现在该我们解决一下今天的事情了。”男子——西疆狮鹫一族族长,号称元宗的独孤痕聚气提元,雄雄掌劲蓄势待发指向段祥。段祥轻轻叹了口气:“唉!我来这里不是要伤人的,却总是有人要逼我出手,无奈至极!”“喔?那我这几名重伤的手下你又要怎么解释呢?”元宗字字带着逼人气息,段祥更是失去了解释的耐性:“好吧,从阁下的语气中判断,我只好用手中的武器来解释了!”言讫,段祥手持玲珑扇向前迅速挥舞数下,多个金色光球随着舞动的扇子飞向元宗,独孤痕对此不屑一顾:“拿出你的真本事来,雕虫小技就不要使出来献丑了!”只见元宗左手轻轻一挥,段祥发出的内力金球顿时消弭不见。“看样子你值得我使出全力!”
话音甫落,段祥使出踏云蹄极快地接近元宗,手中的金锋玲珑扇每一条金制扇骨焕发出奇异亮光,只听闻段祥沉声纳气低喝一句:“熠扇折梅手!”段祥靠近元宗后,手中金扇火光迸射离手于掌边回旋开来,掌中真气随时驾驭着燃火金扇。“嗯?有意思,想跟我近战。”独孤痕化掌成拳,两只铁拳调动体内真气一红一紫对着近身的段祥猛打而去,段祥手掌轻轻一抖,金扇往左飞出,飞至元宗后方袭击,独孤痕挥拳猛击,左拳红光顿时飞射而出,拳扇交锋,宛如两团烈火并在一处燃烧,元宗狮鹫灵兽附体后,以狮鹫利爪武装自己的拳头,与金锋玲珑扇正是硬对硬的一场对决。再观另一边,段祥拍掌而来的同时,自己背后洁白巨翅再现,元宗右拳闪耀电流紫光夹带雷霆万钧之力朝段祥打去,“这一击力道绝不轻,还是不要硬碰为妙!”段祥立即收回掌势,脚下点地一抽,人朝后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