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这个夏天很干渴> 第五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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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1 / 2)

冯得贵从石油管理局局长位置上退下来的二年后,他的长子冯子文当上了水务局局长。老子曾经管打油井,儿子现在管打水井,也算是一种子承父业。不管是打油井还是打水井,绿洲县人都把这种活儿叫作在地上钻窟窿。其实,把钻窟窿这个词用在打井上比用在男女****上更恰如其分。据说,钻窟窿这个词来源于远古先民,当时的绿洲县尽管有诗情画意般的自然环境,但是缺少富有浪漫情调和艺术眼光的先民;因此,先民们就把男女****这种看似动作简单实则情趣无限的活儿叫做钻窟窿。斗转星移,世代传承,钻窟窿这个词的适用范围也随着时代的脚步不断地拓展,后人就把类似活塞运动的活儿都叫做钻窟窿。当然,在用这个词的时候还需要在前面加个定语,如身上、地上或是什么物体上,否则他人有时会听不明白。

无论是在地上钻窟窿,还是在身上钻窟窿,冯子文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过了乃父。与冯得贵不同的是冯子文在地上钻的窟窿多数是没有水的干窟窿,在女人身上除钻的窟窿不计其数外还导致了他最后的身败名裂。总之,绿洲县的这块土地和这块土地上的女人,不得不接受冯得贵父子的钻探。不知这是上天的有意安排,还是绿洲县人自己制造的现实?!

冯子文的名字也是杨文秀给起的,顾名思义就是希望冯得贵的这个儿子长大成人以后是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识礼的文化人,能一改冯家祖祖辈辈没有文化的历史。说的严重点就是杨文秀不希望冯得贵的后代像冯得贵及其先辈那样粗野无识,活的像个动物。绿洲县有句老话叫做“三辈不读书,要出活牲口”,杨文秀深知这个道理。但是,事与愿违,冯子文从小就很让杨文秀失望,他不仅完全继承了冯得贵身上的一切不良基因,还把冯得贵和大爱两人都特别好色的共同基因放大地继承了下来。冯子文小时候在村里的顽劣程度远远超过了冯得贵,搬砖揭瓦、上房跳墙、偷鸡摸狗、打架斗殴都是他的强项,村里的孩子们谁都不敢惹他,大人们也不敢去管教,在村里为非作歹、称王称霸。对此,冯得贵却非常欣赏和放纵,总说时势造英雄,敢打能斗的孩子长大后有出息。大爱不懂得管教孩子,张满仓因为和杨文秀有私情不便管,杨文秀又因为从心底里瞧不起冯得贵和被冯得贵抓住了把柄,对冯得贵和大爱的二个儿子全都不想理睬,诸多原因致使冯子文从小就炼就了贪财好色、争强好斗、心黑手辣、惟我独尊的品性,下面的一件事情就足以证明他的这种品性。当时冯子文才九岁,在村小学上二年级,老师就是他的姥姥杨文秀。夏天的一个上午,杨文秀在课堂上给高年级的几个学生们讲解生理卫生,其它低年级的学生上自习,冯子文却旁听的津津有味。他突发奇想,把手悄悄伸进了邻桌女生的裤裆,把这个女生吓的大声尖叫逃离了座位,课堂秩序一片混乱。女生跑到讲台前哭着说“老师,冯子文耍流氓,摸我尿尿的地方!”课堂又是一片哗然。杨文秀气急之下走下讲台,看着得意洋洋的冯子文,用教鞭重重地抽打了他几下,打的冯子文怒目圆睁逃离了教室,杨文秀也没有去追看。中午,杨文秀回到宿舍准备做饭,一揭锅盖,看到锅里有一滩新鲜的大便和两只活蹦乱跳的癞蛤蟆,顿时恶心的差点晕倒在地,便知这是冯子文的杰作。事后,杨文秀跟大爱说起此事,大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到村里的小卖部给杨文秀买了一口新锅,让杨文秀失望的直说真后悔给冯子文起了这么一个名不符实的名字。

北坡村的夏日并不清凉。一个夜晚,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把冯得贵家炕上的一切都照的清晰可辨。天热,炕热,冯得贵和大爱的身体也热,热的他们脱的精光也难以入睡。等到两个儿子睡熟以后,两人的身体便立即燃烧了起来,毫无遮挡地干开了那活儿。大爱一边享受,一边低声把冯子文近日在学校里的事情说给冯得贵听。冯得贵听了后得意的拧了一下大爱的屁股低声说:“嘿嘿,无毒不丈夫,好色真男人,这小子真有种!他这么小就知道摸女人的窟窿眼和制造肉馅黄金大煎饼,长大了肯定比我有出息!”

“哼,随便摸女生的窟窿眼,害的他姥姥几天都吃不下饭去,这也叫有种?!这叫劣种长不出好苗,有其父必有其子!唉,我看呀,你们冯家父子就这个德性了,我想都不敢想以后会有什么出息!他长大后有个媳妇就不错了,我怕的是他像有的人那样,没有媳妇时就去偷看偷摸人家女孩子的窟窿眼!”大爱不满地说。

嫁鸡随鸡叫,嫁狗随狗跳,原本就浮浅轻佻的大爱已经被冯得贵熏陶的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村妇,说话粗口,举止粗俗。

大爱的话说到了冯得贵的心坎上,偷窥大爱和二爱在山沟水塘里洗澡,并且偷摸了大爱,一直是他沾沾自喜、引以为豪的事情,冯得贵不怒反喜,一高兴脱口就说:“嘿嘿,偷看你和二爱的算个啥,我还偷看过你妈的呢!”

冯得贵不打自招,等于间接承认了他偷窥张满仓和杨文秀在玉米地里偷情的事。

大爱生气地说:“冯二娃,我妈是你的丈母娘,你再下贱,也不能下贱到我妈身上呀!”

冯得贵有些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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