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吴小丽手里拿着一份用来遮人耳目的文件,站在冯子文办公室门外的二楼走廊里,观察、等待了好大一阵子,看到兰春桃最后出来将门虚掩上,估计里面再没有其他人了,就敲门进了冯子文的办公室,并顺手关上了门。
在以前县里不太缺水的时候,冯子文是目空一切、胆大妄为;现在县里这么的缺水,冯子文又是缩头缩尾、不敢担当。这些天他过的很不轻松,精神压力特别大,简直就是一个“亚历山大”。从五月中旬以来,抗旱找水成为了全县压倒一切的工作,县里主要领导的主要精力也都放在了这项工作上,尽管这是亡羊补牢、临时抱佛脚之举,徒劳远大于实效,但这也没有办法的办法,即便是做秀也得去做。因此,他被县里的主要领导抓得很紧,不得不像个跟屁虫似的,几乎每天不是跟着樊志中,就是跟着人大主任、政协主席或是副书记、副县长们下乡视察旱情、指导抗旱,让他苦不堪言,又胆颤心惊。特别是面对老百姓的怨言和怒骂,冯子文更是心里发虚,身上直冒冷汗。往常,在县领导中,除了樊志中,其他人除了在享乐的事情上能叫动冯子文外,在其它的事情上特别是在吃苦受累的事情上根本就指挥不动冯子文。这个道理很简单,官员的“命名”被谁捏着,官员就听从谁的,即便是阳奉阴违也是如此。所谓“命名”,就是任免官员的大权。最近这几年,绿洲县科级干部的任免大权实际上就掌握在樊志中手里,如果不是县里目前正处在极度干旱缺水的非常时期,冯子文是想尿谁就尿谁,不想尿谁就不尿谁。冯子文之所以敢这样做,除了他在乌市有一个硬的靠山这个主要原因外,还与他狂妄自大神经不正常这些个人因素以及绿洲县官场的情况有点特殊这些外部因素密切相关。
冯子文有个毛病,就是在特别高兴和特别烦恼的时候,特别想女人。如果这时能在女人身上尽兴地发泄一番,他的情绪才会稳定下来。他有自己的女人,但是他那个黄脸婆唐晓玲不是他想要发泄的对象,再说唐晓玲也不会让他在身上变态地发泄。
冯子文坐在椅子上,目视着吴小丽走进来后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冯局长——”吴小丽恭谦地叫道。
“小丽呀,快坐下,伤全好了没有?!”冯子文口气亲切地问道。
尽管在吴小丽受伤的这段时间里,冯子文没有表示过任何形式的问候,但是现在能从他口中亲自说出这样的话来,吴小丽还是有些感动。
吴小丽没有在沙发上坐下,而是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地站在了离冯子文办公桌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
冯子文这是在他当局长后第一次兴趣浓厚地近距离观赏吴小丽:乌黑的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发髻上插着一只蓝中带紫的水晶发钗,使人显得清新靓丽、雍容大方;红唇皓齿、俏鼻小口、凤目黛眉在面部搭配的虽不算是完美无缺但看起来很端庄秀气,特别是白里透红、敬畏恭顺的笑脸更是显得仪态万千、妩媚迷人。吴小丽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V形薄纱半袖衫,下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低腰七分弹力裤,脚穿一双棕色的凉皮鞋,把身体优美的曲线淋漓尽致地给勾勒了出来。前挺后翘、修长丰满的身材,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妇风姿绰约的性感魅力;白皙水嫩的肌肤,袒露在乳沟深陷微露的胸前,如酥赛玉,还带着一股子芬芳诱人的体香,他不由的吸了吸鼻子;坚挺高耸的****,尽管人站着不动,但还是随着吴小丽无意识调整姿态在衣服里颤动了几下,让他的心也为之颤动起来;从裸露的胸口侧面还能朦胧地看到在薄如蝉翼浅翠色蕾丝胸罩遮盖下的两只****,看似就像一对肥硕活泼的雪兔在青草丛中时隐时现;腹部以下明显隆起的“金三角”地带又是那样的勾魂摄魄……
“嘿嘿,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呀!”冯子文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喜的差点叫出声来。
吴小丽不知是出于内心紧张激动的无意,还是出于有意的设计,文件从她手中滑落到了地下,在吴小丽弯腰转臀缓缓拾取掉在地上的资料时,她身上的衣裤发生了位移,将白晃晃的臀胯和粉红色小内裤的花边展露在了冯子文的视线中,尤其是那饱满结实、圆弧上翘、股沟毕现的臀部就像充满暧昧的微笑一般诱人,仿佛在向他招手示意,紧紧地粘住了他的眼球,让他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冯子文心想:“这真是一个天赐的尤物啊,脱光了衣服一定是风光旖旎、景色迷人、内容丰富啊!……怪不得丁大根和尚忠民这两个家伙对她死追不放呢?!嘿嘿,原来如此呀……”
想到这里,冯子文不由的张开嘴巴,喉结滚动了几下,咽下去几口口水。他突然想起了三年前丁大根在他已被确定为局长人选时悄悄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女人,下边好才是真的好!男人只有遇到外表好看下边有趣的女人,才能称得上是真正享受女人,吴小丽就是这样的女人啊!嘿嘿,趣味无穷,妙不可言……”想到这里,冯子文的大脑立即沉浸在对吴小丽的意淫之中。
看着冯子文淫邪毕露的样子,吴小丽心里忐忑不安,浑身忽而燥热,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