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就听见梁淑贞这样说,什么意思啊,这不是摆明要挑拔夫妻感情吗?
看着程奕寒臭着一张脸的走了过来,梁淑贞知道他未懂他说的意思。
“寒!”叶妍桐轻喊了他一声,他怎么口气那么的呛啊!
程奕寒走到叶妍桐身旁大力的坐了下去,沙发深深的的凹陷了下去。
有些事,梁淑贞总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说吧,她详和的看了叶妍桐一眼,叶妍桐对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妍桐,奕寒!你们聊,我去看两小家伙在干什么。”梁淑贞站了起来,都是刚回来,应该都很累。
“嗯!”叶妍桐轻应了一声,梁淑贞这才起身离开。
“桐,你还怪我,本来嘛,刚才新婚就分房,不是挑拔吗?”程奕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有关乎叶妍桐的事,他小肚鸡肠都多了。
“妈,没有那意思,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不也说了吗?”
“这我知道啊!即使那样,也不用分房睡吧!”要他不能搂着温香暖玉在怀,他真的不能接受,他再也不要承受五年前的那种寂寞和孤独。
“谁说要分房睡了,妈的意思是说……是说……”叶妍桐觉得真的有些难以启口,即使是两夫妻,关于房事,她也有些羞于启齿。
“就是那个……那个……”叶妍桐‘那个’了半天也‘那个’个名堂出来。
看叶妍桐扭扭捏捍的样子,知道她所说是把什么了,他禁不住起了逗之心,“哪个啊?”硬是装着不懂。
“就是那个嘛!”叶妍桐把低了下去,小脸也红了起来。
“你说的那个是哪个啊?”低沉的声音里憋着浓浓的笑意。
叶妍桐微低着头,听着他奇怪的声音,她猛一抬头。
程奕寒那幽黑带着狡黠的笑间的眸子根本就来不及隐藏,他讪讪一笑,“嘿,嘿,被抓过正着。”他那环在她他腰上的手紧了一下,“不就是做(间隔)爱吗?有那么的难以启吗?”
“谁像种马一样的你,把那个当三餐的饭来吃。可是,医生说,前三个月不可以,怎么办?”叶妍桐有些担心耳斯鬓语,他怎么办?是不是真的该分房睡?没有刺激,或许他就不那么的想了,“要不……”
叶妍桐的话还未说完,程奕寒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即说着,“不行!别担心我!五年我都能忍,还不能忍上这几个月?”
“这不一样啊!五年前,我不在你身边!”
“放心吧!那我有办法!”程奕寒倾身在叶妍桐那乌亮的黑发轻轻的印了一吻,然后把叶妍桐微微一带,带进了他宽阔有力的炙热胸膛。
叶妍桐顺势的偎进了他为她跳得急快的胸膛,有些调侃他说,“不会又是老办法吧?”她可记得小茜是怎么来的。
“桐,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用那种方法来解决我的旺盛的耍求。”程奕寒轻笑了起来。
可是叶妍桐却感觉他的笑容好诡异,像是明知那里有个陷阱,你还是不得不跳的感觉。
晚上,叶妍桐才悲吹的发现,自己的手软得快要抬起来,可是她却还是经不起他那低声的哀求,所以她的心软了一次又一次。
“寒,你说的就这一次了啊!”叶妍桐咪着眼睛,声音都是朦朦胧的,柔软无力的小手任由他带着上下的抽动着。
“嗯!我保证!”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模糊。
“你不是不用老办法吗?”她这时可清楚的记得他下午说的话。
“这哪是老办法,这不是有你吗?”那感觉跟自己肯定是不同的。
“强辩!”说这话时已经快睡着了。
突然,程奕寒一个颤抖,咬紧了牙关,到达了爱的天堂。
叶妍桐嘀哩咕咕的说着什么,程奕寒已经听不清楚了,不过看她弯起月牙儿的嘴角,他幸福的笑了。
快乐无时不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