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问候姜虎他全家人民,从我本人的角度来说,当一只狗咬了我,我是绝对不会咬回去的。(当然,我不是说警察叔叔是狗啊!小朋友千万不要误会哦!)
哦,我也不是说姜南骅轶就是在被狗咬了之后毅然咬回来的人,一码事是姨妈事,不要挑我刺。我只是说不咬狗,但是把我惹急了,我也是会咬人的好吗?'
郝仁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背,不愧是“热狗”(只暖一个女人的叫做暖男,暖很多个女人的叫“热狗”),不过,我想,其实郝仁应该不止算是“热狗”,他简直就是“香肠”(热狗加长加粗版),为什么?因为他不止温暖女人,他还温暖男人!所以,你们明白我为什么不担心他出轨了吗?我担心他出柜啊!出柜啊!
咳,我还是跳回来。
我赖在郝仁怀里装尸体,觉得天塌下来都有郝仁盯着,说来我也是真蠢,明明姜南骅轶这厮是个新来的,我怎么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呢?(关于为什么我冒死也要让大圣拍下姜南骅轶把女人扶出来的情景,我只能说,等到哪天我不做这行了,或者至少是我不在系米了的时候,再告诉你们,嘘,这是商业机密!)
心里有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地特别快的,比如现在,才晃过几个高楼,我们就到达了中心警察局的地盘,姜南骅轶和那个被救出来的女人被带到询问室,录口供,我和郝仁则是跟着姜虎到了大队长办公室,和姜虎商量一下我们对于这件事情的曝光程度。大圣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休息室里等候,为了“帮”他打发这漫长的时间,我“好心”地提议他去给众人备好饮料,然后目送他以十分幽怨的状态走出警局,走向旁边人满为患的饮品店。
小样,你以为你躲在后面逃避做事,我就发现不了你了吗?作为一个称职的奶妈,我是绝对不会溺爱“孩子气”的好吧!想偷懒?这习惯可是相当不好的好吗?没事情也要找事情,尤其是当一群人除了你都在玩命工作的时候。这样才会在职场中不因为被被前辈嫌弃而被排挤,当然,在系米,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因为我和郝仁和米白都是初即位的“领导”,对于摆架子这种事情还是没有经验的。我不敢保证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至少,在现在不会,在我可以预见的未来也不会。
那么,话又说回来,大圣作为记者,就免不了和人交流,对于那些混迹在职场的老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还是迁就点的好……你们可别说我虚伪,这叫生存法者,会变通才能在这个无限悲哀的世界找到让自己活得痛快的方式。这就让我们不得不戴面具过活,只是,偶尔能找到一个地方,能够摘下面具,不是吗?
拜见一个弟弟(下)
大队长办公室修得算是不错,最抢眼的,就是那张好几个人都能坐下办公的办公桌,上面细细密密地堆了一些文件夹,姜虎笑地有些尴尬,随手扫开一处空位,抱歉地笑笑:“嘿嘿,乱了些,别介意啊。”我没有说话,只是笑,因为怕自己一开口就是“马南戈壁”这种字眼(我不是都说过吗?我是一个记仇的人,尽管已经这么久,咳,的时间,我还是难忘被害耻笑的情景。)。
郝仁却是笑了,然后说:“没有关系,我们家的也这样。”家丑不可外扬啊!你懂不懂?我那充其量叫“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好吗?我虽然经常找不到自己的东西是事实,但是至少外观看起来也是错落有致,整整齐齐的好吗?和这种“错落有致”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好吗?用老师的话来说,这至少证明我的态度是好的好吗?脑容量小也不是我的错好吗?我的系统没有升级,也不是我的错好吗!不是我的错啊!
以上,我向郝仁伸出我的肥手,轻拍,轻捻,轻扭!看你丫张着张嘴到处乱说,你丫纯粹是自找的好吗?郝仁没什么反应,仍然是面带笑意,然后用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拈了一下,疼得我条件反射地松了手,收回来,怒视他,还说是暖男呢,“老婆是宝要捧着”的道理还不懂吗?嘴上倒是叫得好,行动去哪了?哼,跟那啥啥联播一样!现下,又用损坏老婆形象为手段,温暖别的,男人,郝仁,你就承认吧,你就是想出柜吧,是不是,是想出柜吧!你不要再解释了,我不听!
以上,来自“逼疯老公的五个理由”。
事实上,这些咆哮也不过在我的脑袋里存活了几秒,我说过了,我的脑容量是有限的,一旦有新的东西入驻我的大脑,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会自动被消除,为新的东西提供活动的空间。从前某种程度上说,我也是一个专注的人呐,当然,同样的,为了避免大脑死机,我选择定期对内存盘进行一次洗盘工作,哦,我也会提前把一些我觉得重要的东西拷贝到纸上或是手机上,以防丢失(比如银行卡密码啦……别想了,就算我让你们找到我的银行卡密码也不会让你们找到我的银行卡的,因为,我也不记得它被我放在哪了。)。
好了,让我们策马扬鞭,马不停蹄地回到主线故事。
姜虎坐到他的椅子上,并且示意我们可以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怎么说呢?乐意致至。我和郝仁坐到位子上之后,姜虎立刻端正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