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办公室修得算是不错,最抢眼的,就是那张好几个人都能坐下办公的办公桌,上面细细密密地堆了一些文件夹,姜虎笑地有些尴尬,随手扫开一处空位,抱歉地笑笑:“嘿嘿,乱了些,别介意啊。讀蕶蕶尐說網”我没有说话,只是笑,因为怕自己一开口就是“马南戈壁”这种字眼(我不是都说过吗?我是一个记仇的人,尽管已经这么久,咳,的时间,我还是难忘被害耻笑的情景。)。
郝仁却是笑了,然后说:“没有关系,我们家的也这样。”家丑不可外扬啊!你懂不懂?我那充其量叫“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好吗?我虽然经常找不到自己的东西是事实,但是至少外观看起来也是错落有致,整整齐齐的好吗?和这种“错落有致”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好吗?用老师的话来说,这至少证明我的态度是好的好吗?脑容量小也不是我的错好吗?我的系统没有升级,也不是我的错好吗!不是我的错啊!
以上,我向郝仁伸出我的肥手,轻拍,轻捻,轻扭!看你丫张着张嘴到处乱说,你丫纯粹是自找的好吗?郝仁没什么反应,仍然是面带笑意,然后用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拈了一下,疼得我条件反射地松了手,收回来,怒视他,还说是暖男呢,“老婆是宝要捧着”的道理还不懂吗?嘴上倒是叫得好,行动去哪了?哼,跟那啥啥联播一样!现下,又用损坏老婆形象为手段,温暖别的,男人,郝仁,你就承认吧,你就是想出柜吧,是不是,是想出柜吧!你不要再解释了,我不听!
以上,来自“逼疯老公的五个理由”。
事实上,这些咆哮也不过在我的脑袋里存活了几秒,我说过了,我的脑容量是有限的,一旦有新的东西入驻我的大脑,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会自动被消除,为新的东西提供活动的空间。从前某种程度上说,我也是一个专注的人呐,当然,同样的,为了避免大脑死机,我选择定期对内存盘进行一次洗盘工作,哦,我也会提前把一些我觉得重要的东西拷贝到纸上或是手机上,以防丢失(比如银行卡密码啦……别想了,就算我让你们找到我的银行卡密码也不会让你们找到我的银行卡的,因为,我也不记得它被我放在哪了。)。
好了,让我们策马扬鞭,马不停蹄地回到主线故事。
姜虎坐到他的椅子上,并且示意我们可以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怎么说呢?乐意致至。我和郝仁坐到位子上之后,姜虎立刻端正了表情,和郝仁简直有的一拼,至于道行尚浅的我,就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保持万年不变的笑脸,以保证不会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好吧,我知道你们又要问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对方不是警察叔叔吗?不是人民公仆吗?怎么会拒绝可爱的老百姓的要求呢?因为,因为,等我到机关或者是警局工作之后再告诉你们。)。
姜虎一改之前粗心的风格,细细地要求我们“XX不能上镜”、“XX不能透露”,还有最重要的是,他要求我们将这次的行动改成单纯的警方出动,而不能说任何关于系米工作室的东西,也不允许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上镜,就算是文字描述也不可以去提到。我摔,说好的警民一家亲呢?说好的人民公仆呢?你这些话发表出去分分钟就是一条新闻你知不知道?你这么顽皮,那啥,你的家人都知道吗?
渐渐从姜虎的口中听出警方想要掌握这次报导的主导权的意向,再结合他脸上那种极其厌恶的表情,我和郝仁都差不多猜了个七七八八。我和郝仁交换了一下眼神,默默地一直微笑着听完了姜虎的话,由郝仁出面去,说:“对不起,我们还是想要和您的上级聊聊。”我能明白很多时候,人的活动都是身不由己的,之前我也说过了,很多时候,你明知道这是错的,但因为身处其位,你又不能发表任何不符合你所在位置所发表的言论比如此时的姜虎。
在郝仁说完那句话之后,他给了我们一个“谢谢理解”的表情,然后起身向局长室走去。此时郝仁开始跟我卖萌:“宝,刚才是不是很霸气?”我说香肠,你不知道自己抖动的时候特别像“大屎馆”吗?
“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为了避免我今日血溅警局的这种惨况发生,我选择把自己内心的话仍然放在心里不说出来。再说,革命确实尚未成功,大boss还没有见,我们这些力量薄弱的小虾虾能随随便便窝里斗呢?
姜虎去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再回来时,郝仁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说辞,如果我还能勉强算是一个阴谋家,郝仁大概就是一个辩家,没有算是,不勉强。郝仁的口才可是我一直从高中见识到现在的,毕竟那样一个浑身是伤的男生(还是数次被老师撞见事情发展过程的情况下),还能一次都不被通报批评,可见其足有扭转黑白的能力。
我坚信郝仁能够圆满完成任务,并且跟随他一同进入局长室,原本是抱着看戏心理的我,却在看到半躺状的大肚子男人的时候瞬间精神抖擞,把手手伸进裤包里,是的,我的职业病又犯了,而在我看来,这将会是一场恶战,必要的时候,我还是会将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以做致命一击。
“我认为,配合警方工作是每个公民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