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出现这种情况,不管怎么说,都是不应该的,可是……
郝仁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拍了拍我的背,以示安慰,我现在正陷在这种可怕的设想里,不管郝仁如何示好,都决定不搭理他,纠结啊纠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米虫,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放手的,就算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了,而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也不可能放手。讀蕶蕶尐說網”你先别吵吵,我好像想到了点什么……怎么可能呢,我对赵玉祁说得严重一点就是欣赏,说得轻一点就是没什么感觉,那这种莫名奇妙的状态是什么?
郝仁用下巴在我头上蹭了蹭,然后默默地对于我不搭理他的这种态度表示不满,并且掐了掐我的腰,要求我做出回应,可是我陷在连自己都没说通,怎么跟他说话,万一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而是另有原因……盲目承认的话,我不是亏大了……可是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俩的姿势现在估计有点诡异,所以在大圣惊叫着冲进来的时候,让他愣了好几秒,他才反应过来,好好跟我说话:“姐,姐,你快去,看看,我们是不是要抱紧啊……”我一个激灵,从郝仁的怀里钻出来,现在不是我纠结这个的时候,万一果真是出了事,那就麻烦了。我看看我的电脑(笔记本,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的电脑不在我的办公室……它是笔记本),发现此时画面正在剧烈抖动中,然后……
然后画面显示到了某个差乱的按摩房,我愣了一下,给姜南骅轶拨了个电话,并且很快被接通,我焦急开口,居然忘了,如果姜南骅轶真的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快就接起电话来。
“你刚刚在做什么?”我小声问,以免他旁边有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我刚刚坐车进来,你在哪?”姜南骅轶说,感觉,就像是特务接头一样,说着一些有的没的话,偏偏对方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确定他没事,我就挂了电话,然后画面扭转,应该是姜南骅轶已经进去了,一个酒保模样的人上来搭话:“ 先生喝酒还是……”还是什么,不就是那个嘛,还能有什么,这么猥琐,这么噁心,就跟特务接头一样,这里的地址是由之前打电话求助的那个妹子提供的,应该是不会有错。
我和郝仁也不走了,索性让大圣把耳机摘掉,我俩就站在后面看,大圣则是紧张地握住了手机,随时准备拨号的样子。
姜南骅轶说:“新鲜的有吗?”啧啧,看来是极其有经验的人呐,我一面吐槽一面觉得脸上就像要烧起来了一样,有点难堪,姜南骅轶大概是寻了个方法,转了转身,让我们能看见这里的全景,三三两两的人坐在吧台,舞池里有人,晃动着身体,那样子好像是磕了药一样。
姜南骅轶面前的男人笑了笑:“有,当然有,先生要什么样的我们这里都有,里面请。”于是姜南骅轶就跟着男人往里面走。途中路过几个暗色的包厢,用深色的帘子遮挡,隐约可以看见一男一女的身影,偶尔还可以听见女人的求饶声和抽泣声,再往里走,就看见一个女人正跪在地上,任由男人折腾,带姜南骅轶进来的这个男人就对面前的男人说:“好了,够了,有客人点了,不用教了。”里面的那个男人点点头,然后从别的门走了,看来这个像酒保一样的男人是有点地位的。
姜南骅轶把镜头对准地上的那个女人,她身上有很多青色的痕迹,尤其是大腿处最明显,此时她穿着暴露地躺在地上,瑟缩着,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好了,先生,祝您用餐愉快。”男人正欲走,姜南骅轶却把他拉住说:“我不太习惯这种地方,找个房间给我。”姜南骅轶的长处就是吊儿郎当,此时这些话说起来也不别扭,那男人了然地笑了笑,把地上地女人抗在肩上,然后领着姜南骅轶到了后面的暗室。
这里很脏,什么样子的污垢都有,最明显的还是暗红色的血块,以及白色的斑点,我一时难堪,又担心发生什么情况,下意识地往郝仁身边靠了靠,郝仁也是自然而然地把我揽进怀里,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男人是一种奇妙的生物,我知道自己属于彪形大汉的魁梧身材,郝仁还是有办法制造出一种小鸟依人的状态。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画面,心中因为穿插了一些东西,所以感觉好多了,难堪之意也稍微轻了一些,这归功于郝仁,我知道。
等了一会儿,姜南骅轶才终于跟女人对话:“你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先是惊愕地抬了头,然后仍然瑟瑟发抖,看着姜南骅轶,说:“他们,不让说,说了会挨打。丽亚已经被打得吐血了,好可怕……”我抖了抖,这些勇于反抗的妹子为什么这么凄惨呐。
“你说吧,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姜南骅轶如是说。好了,事已至此,不管怎么说,这警都必须要报了,救出来?谈何容易?
女人欣喜地抬头,告诉姜南骅轶许多关于她被骗进来,强迫她接客的事情,感觉就像是看电影,这些人太丧心病狂,丧病到我真想揍他们一顿。
大圣去中心警局报警,我和郝仁依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