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开店子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敢随意出来怒刷存在感呢?且不论这日本料理是不是为了迎合大多数人的口味进行过改良,反正是很合我的胃口,又区别于平时总吃的东西,这样就够了不是。讀蕶蕶尐說網……所以我吃了很多。
我和郝仁吃完,也不想走,继续和那孩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偶尔老板也会插上几句,以表示自己还在,不要随随便便问一些会带坏小朋友的问题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郝仁算是一个怪哥哥,因为他问的问题不是黄黄地就是带黄黄的问题,虽然有可能是无心之举,到小朋友那里可能就有些故意而为之的意味了。
年初二,即便是市中心,商业街也是不可能开业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里商业街上的那些个商家,有点偏见,他们就好像古时候生活在富人区里面的那些市井小民一样,一方面身份不高,一方面极力的想保持自己的高冷的态度,服务态度恶劣不说,并且狗眼看人低。
对于这种情况,我唯一的吐槽是……好歹我是消费的,你是看着我消费却没有能力学我的,你有什么资本跟你姑奶奶我拽?
吃饭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又开始想,这么大一天,时间要怎么消磨掉这个问题,日本少年表示下午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过来滑冰,大多数都是外国人,平时,他们有的是上班族,有的是老师,有的或许是全职家庭煮夫。
我和郝仁决定留下来看他们的才艺展示,很多时候,我们俩都是很无聊的,所以我俩特意跟老板借了纸跟笔,煞有其事地搬了个桌子坐在滑冰唱的门口,一人一边,就像是门神一样,然后要求所有进入场内的人都必须报上自己的中文名字,如果没有,就由机智多才的郝仁帮忙想一个。
好吧,我承认,这是无聊了一点,没事找事了一点,没吃药或者说吃错药并且吃多了一点。不过,趁我还年轻,趁我这新的一年的29岁生日还没有到的时候,最好还是疯一把,没头没脑一把,不然,等我真的到了30岁,说说青春的记忆是什么?只有勾心斗角,就好像是宫斗剧苦逼女主一样,明明不乐意算计,又不得不算计。
有一句歌词是怎么唱的来的?噢,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说得真好,再不疯狂姑奶奶也疯不动了。
我的提议很快就被采纳,于是下午的时候,我和郝仁这两个门神齐齐出现在滑冰场的门口,我怎么会说我有抢管理员工作的嫌疑呢?我才不会说呢。
如那孩子说的一样,下午果真是有一群人过来,老的少的,好看的不好看的,什么职业什么扮相都有,这群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在滑冰场里晃动的时候,我的感觉就好像看到了一盘大杂烩,什么都有,萝卜白菜,海带茄子,各种奇葩的搭配。
其实小的时候,我也曾经向往过吃大锅饭的生活,感觉如果这样,说不定还能有点不一样的小乐趣,可以仿照着上一批的人,看着餐桌上那些个精致的东西说一句完全是废话的感叹:诶时代真的是在进步啊,想当年,我们吃大锅饭的那会……只可惜,时不对日,我就恰好地晚生了那么几年,没赶上。
以前我还算是忧伤过,现在,得了吧,我还是吃我的独食,感叹社会主义大好,响应毛爷爷的号召。
郝仁那边战况就比较凄惨了,为社么这么说,因为其实很多在中国的外国人是没有中文名字的,因为中国人最古老的那种崇洋媚外的观点,是觉得有一个外国名字是非常洋气的,而对于本身就很洋气的这个群体,怎么会随随便便放弃自己洋气的名字呢。
再说现在那些外国企业,基本上为了迎合外国老板的口味,每个员工无关职位大小,都会起一个无关痛痒,没有新意的外国名字,比如我的老爸叫Tom,那个多少次出现在英语卷子中的名字,虽然不及小明来的多,不过无独有偶。
在郝仁第n加一次怒视我,并且要求我过去帮忙的时候,我终于挪动了我的位置,搬着板凳坐到了郝仁旁边,郝仁就指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身影给我介绍这个是什么珊,那个是什么娜或者这个是什么姆那个是什么尼。
我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赶紧想中国名字,譬如米白这种,逗比的好听的名字。
郝仁声称自己词穷,我就建议他可以进去吃些什么,以增加灵感,就像当初他想的米白那个名字一样,不说别的,总之现在米白因为得到这个名字,所以也在众人的称赞声中觉得自己也是泱泱中国的一员,归属感那是极强。
本来嘛,入乡随俗,外来的应该接受本地生物的思想,哪能指望所有本地人都去迁就你呢?要是有缘看见了老爸他公司的老板,我一定对他洗洗脑……好吧,你们就当我抽风疯,那是不可能的。
像百货公司里的那些个土洋土洋的老板都觉得自己多了不起,更不要说那些正儿八经很洋气的人了,我怎么办?最多吐槽一下,然后监督郝仁快点想好名字,我还能怎么办,人家那么高冷(长得确实还蛮多都挺高的,难道是身高决定性格?那不啊,照这个逻辑我应该是热狗啊)。
最近有个段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