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眉头紧皱,好像承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管理场子的人对他呵斥:“快起来,我要关门了。”
我皱了皱眉头,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只知道郝仁已经过去了,相处了这么久,大家就应该知道郝仁是一个没什么民族观念,正义感极强的人了,我甚至觉得他此时冲过去,要跟管理员干一架都是有可能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那些围观的人说郝仁“崇洋媚外”,“不把民族耻辱当一回事”,我也不想拦着他,我说过,郝仁本来就是这种人,我不想制止他,在这个时候,我会选择和他站在一起,他是我男人。
郝仁从边缘过去,把男生扶起来,我能看见男生步履蹒跚,膝盖处有些僵硬,借着郝仁的力站起来,然后转过去对他说了什么,郝仁正预备扶他出来,却看见他挣扎着对场外的观众深深得掬了一躬,声音别扭,却认真坚定地说:“谢谢。”他难道还以为这群人是鼓励他吗?
我深深地凝望了他一眼,觉得莫名奇妙地心疼。
其实,我们这些所谓的民族精神就是闹着玩的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