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郝仁的婚礼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白水充酒,充个数。讀蕶蕶尐說網
终于回到我俩人的窝,郝仁挣扎着跑去浴室放水洗澡,我放弃挣扎,在床上挺尸,预计不久就可以陷入深度睡眠,郝仁却从浴室钻了出来,一副美人出浴图呈现在我面前,只可惜我两眼昏花,依稀能看出站在我面前的是个人。
“米虫,换一边,我衣服被你压着了。”好吧,那就换一边。我翻了翻身子,滚了两滚,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能真的很久,我曾迷糊地感觉到郝仁有躺到我的旁边,然后当我因为肚子的一声长鸣而睁开眼睛的时候,郝仁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猜他一定也是被饿醒了,出去觅食了,毕竟,婚宴的时候,我俩一口都没有吃。
“米虫,过来吃饭……”等我晃晃悠悠地走出卧室,又晃晃悠悠地走到厨房,郝仁已经摆好东西在叫我了,因为刚刚睡醒的原因,我的眼睛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能看见郝仁来回穿梭,看不清楚郝仁此时的脸。
这种画面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仔细想想,应该是梦里才敢YY郝仁兄的,原来我对郝仁的执念那么深啊……
有人说,结婚就是为了有一个人可以以永生为名义来陪着你,虽然这句话满是槽点,但我还是觉得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朋友少到几乎可以四舍五入到没有这种境界,唯一一个闺蜜还是个男的。
高中的时候,我也试过挤进一些人组成的小圈子,每次基本上都会受到欢迎,然后迅速在某时某地,听见某人跟某人说:“可不可以让欧米不要跟着我们?”我顿时目瞪口待,论性格,我虽然矫情了点,但那基本上是建立在不会激怒和重伤任何人的情况下才会犯的毛病。
一度我以为“热闹都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才是我人生的真实写照,我在那时候的开朗,活泼,不过就是想通过自己发疯的方式,忘记一些莫须有的,矫情的情绪。
郝仁和我同桌三年,有的时候会说我是疯子,有的时候就默默地看着我,等我抽完疯,他就得出一个让人十分不爽的结论:“你有孤独恐惧症。”是吗?我不知道。
这种莫名奇妙的心里疾病是我辅修心理学的,最根本的原因。
结婚后,我终于在郝仁身上找到了一些模糊的归属感,如果我说,看到郝仁穿围腰,我只是很想笑,那就不用想,我一定是骗你的。甜言蜜语是哄小女生的利器,而对于我,这种柴米油盐的爱情才更知味。
就像是母上和父上,尽管他们因为工作原因,所见时间寥寥,甚至过节也不得团圆,为什么老妈从来不担心老爸会出轨?因为老妈说:“一个人,拖着疲惫回家,看见灯光,看见你,区别于路上的霓虹和美女,那人只是会觉得'我的家'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
老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难得文艺一次,却文艺地那么犀利。
我想,我现在就是那个人,看见郝仁,我觉得,'家'应该就是这样的。
“想什么呢,那么认真,说出来让我也认真认真。”郝仁用筷子敲了敲我面前的盘子,嘴角扬着笑意,我说过,男人不用好看,只要笑的时候窝心就好。郝仁属于有点好看的,笑的时候却是窝心地不得了。
而现在,至少现在,这个男人是我的,我们刚刚结束了婚礼,刚刚得到了那么多人的祝福,我想,我不想想了。
“赶紧吃饭吧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郝仁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莴苣叶,人家不喜欢吃这个阿喂。
“我觉得咱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呐。”我默默地把青菜堆到碗边,留下一片位置,让我可以自由轻松地挖到米饭,我讨厌猜,有的时候它们是泛着酷味的。
“吃了,不许挑食!”郝仁由把菜从碗边夹到我跟前,并且用严肃的表情看着我,让我想起幼儿园时期的老师,简直如出一辙。
我看看他,仔看看菜,吃就吃吧,虽然我不是牛,不会喜欢吃草。
“怎么样?还会苦吗?我可是放在汤里泡了好久才敢端出来的,咱妈说你最怕吃菜,一点点苦你都吃不了。”郝仁有些得意地说,算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老妈作为敌人打入我内部的人,这般了解我,我肯定连三围什么的都牢牢把握在郝仁手上了。
我摇了摇头,然后把还是有些苦味的莴苣叶吞下去,饶是我妈那样的大厨也那我这口味没办法,只能任由我吃肉,郝仁……我还是相信他以后可以有长足的进步吧,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