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白乘风电话,我就匆匆从仁源集团出来,又匆匆赶到了事发地,横冰广场,此处以旱冰表演著名,因此取了这么一个没头没脑却和实际相符的名字,由于人多眼杂,不少小小发红的明星都选择到这里来约会,经此被发现,然后变得大红大紫的情侣党也是大有人在。讀蕶蕶尐說網
白乘风最近经常蹲守此处,势必要抓到个惊天动地的大绯闻不可,看他越来越像曾经的我,我居然一点想劝诫他的意思都没有,不是谁都像我欧米这样倒霉,也不是谁都像甄莉那样愿意做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乌鸦嘴。
白乘风会出事,在我的假设之中,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白乘风惹到的不是杂志社的哪位神,而是警察叔叔。
话说白乘风在横冰广场连续蹲点三日,基本每天同一时间,会以同一副妆容出现在同一个地点,搞得警察叔叔对他起了疑心,然后被警察叔叔以精神猥亵的理由带走讯问,白乘风再三解释自己是娱记,不是变态,警察叔叔仍然保持严谨办公的态度,要求白乘风提供证据,否则就会没收他的相机等设备,这无异于是要了白乘风的老命,一摸口袋又发现工作证早就不翼而飞了,只好想到找我。
来到警察局,我默默地打量起坐在座位上的三个人,两个男的,一胖一瘦,瘦的低眉顺眼,应该是副手,胖的就是威风凌凌,表情略微凶神恶煞,应该是这里管事的,还有一个美女,眼睛又大又水灵灵的,又给人一种柔柔弱弱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警察局这种神奇的地方,大概就是专门负责接待工作的了。
“不好意思,我是EM娱乐周刊的记者,我叫欧米,这是我的工作证,我的同事可能和大家有些误会……”我抱歉地对着女警官说明来意,并且出示了工作证,希望对方可以通融一下。女警官盈盈一笑,我心里却是一紧,一般露出这表情就是贯彻落实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赤果果地拒绝了。
果不其然,女警官开口,并且淡淡地说道:“您的工作证最多证明您的身份,恐怕还需要您同事的工作证才可以。不好意思。”还最多,这警官的意思是要说工作证有可能是假货吗?我还真是淡淡的忧伤。
我赔了笑,然后思索着要不要让甄莉办一张工作证,那个胖胖的男警官突然拍了桌子站起来:“蒋丽莉,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你以为把人家关在这里,人就能喜欢你了吗?人家同事都来了,你还不赶紧放他走!”呵,这哥们儿够豪放,豪放到我以为他喝醉了呢。
美女警官被训得面红耳赤,难道是真有其事?偶买噶,原来警察阿姨也是会见色起意的,这世界太黑暗了。我在心里给白乘风默哀,真是,人长得好看也是一种罪过呀!
胖男警官领着我到了讯问室,白乘风正两眼无神地坐在椅子上,想来这是这孩子第一次进局子,并且连带地送出了我的第一次,真是罪大恶极!警官咳了咳嗽,将白乘风的目光吸引过来,白乘风几乎是在回神的同时张了张嘴,应该是想要辩解,然后又看到我,坐回原处。
眼睛里闪的精光好像看到了妈妈一样,我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深深地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默默地接受白乘风的注视。
警官又拿来一份保证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对XX事件的担保,好像一切都是准备好的一样,难道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吗?
我认真打量起对方的警服,认真地避开每一个可能有微小型摄像头的衣边,而我的这项技能你既可以理解为职业病,也可以理解为我拥有反侦查能力。
我默默地签完字,然后将单子推了回去,又撞了一下白乘风,示意他跟我走,白乘风就从椅子上飘飘忽忽地站起来,跟着我走了出去,警察叔叔却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塞给我五十元,说是要用来付车费的,并且笑眯眯地目送我和白乘风踏出了警察局。
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向思维更加奇怪的郝仁兄请教,我掏出手机,并且同时发现了其无可扭转的黑屏,居然木有电了,大概就是郝仁同志在家里讲得太久,久得手机难以承受。
“你好,江源一去火星了,我是他在地球上的代理人。”郝仁,到底是逗比还是逗比?我快要承受不住你生命的重量了!倒是难为江源一,有这样一个哥哥还能继续保持他的面瘫脸。
“咳,雷锋,还是我,有个事情想问你。”然后又是翻天覆地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罗齐又被揍了。
等郝仁再次开口,我和白乘风已经踏上了到EM的旅程—出租车,不过,关于这辆车的颜色,我真的很想吐槽,那是介于艳黄和暗黄之间的一种黄色,我叫它,屎黄。人生如戏,当我看到司机车牌上的公司名称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赵玉祁他爸,堂堂赵总会自己开出租车了,原来不是体验生活,而是到基层视察……
司机笑眯眯地问白乘风去哪,并且在其回答后迅速按下计时器,我知道他如此迫不及待的原因,此时,刚好是下班高峰期,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警察叔叔塞给我那五十元连堵车费都不够付的呀!
“喂,喂,米虫呀,什么事,你说。”郝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