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但凡是靠脸吃饭的人都有个期限,再美的花也有凋谢的时候,再美的人也有变丑的时候,最近罗琦大概是因为事业爱情两不顺,直接导致了她的另一个不顺—长痘,知道长痘对一个上镜记者来说是多么的具有毁灭性吗?譬如,米国的原子弹丢到那个明明小得可怜却称自己是大XX帝国的国家,绝对是灭国的节奏。讀蕶蕶尐說網
知道美女为什么发脾气吗?不是来亲戚,不是踩狗屎,而是,长痘。
罗琦身为不幸长痘的美女,最近脾气十分火爆,作为她同桌的白乘风同学十分不幸地沦为被殃及的池鱼,经常被罗琦控诉,严重的时候还有咒骂等等完全与美女不符的行为。当白乘风第N加一次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深情凝视我的时候,我决定出任务。
杂志社正式改编之后又新招揽了几个职业狗仔,由于花边新闻不等人,大多数时候需要蹲点才能收到,所以外出之前不必打报告,但前提是必须有成绩,哪怕是抓拍到某****之类没营养没水准的渣消息呢。
白乘风名为跟我学习,实际上是做了我的御用摄影师,相处久了我才发现,此人果然是专业的,大大小小的各色摄像头,远程控制设备,单反,等等,种类繁多到令人五花缭乱。这堆设备的出现,我觉得,简直就是,极好的。
如果不是知道罗琦只比我大一岁,我大概就要以为这人是更年期了,我招呼白乘风收拾东西跟我一起出任务,罗琦就开始阴阳怪气地说:“啧啧,瞧瞧,咱们欧米就是不一样,以前常规新闻能跑,现在,呵呵,也能跑。”不就是想说我欧米有当狗仔的潜质吗,我还就真的不生气,干一行爱一行,杂志社要自我改编我也拦不住,索性就当个狗仔,好歹还能混个饭吃不是。
我不理她,书上说了,要给更年期的女性充分的尊重和理解。
听我号召,白乘风立马收拾了东西,表示可以随时出发,我欣慰地看了他一眼,从后面绕过去,以防罗琦一个激动把我给结果了。
我和罗琦互相不对付也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如果说我对甄莉的感觉以讨厌更多,那么我对罗琦的感觉就完全可以用厌恶来形容了。
实在要用一句话形容我和罗琦之间的关系,那可能就只有这一句:“你若安好,那还得了?”
据小道消息,今天某著名男星将要在XX商场举办签售会,其女朋友将会亲临现场。狗仔队是做什么的?就是靠着不切实际的消息,顺藤摸瓜摸到有意义有价值的消息,我和白乘风预备蹲点,能抓到什么就是什么。
“乘风,你这名字是不是出自‘我欲乘风归去’?”为了抓新闻,我和白乘风提前了半个小时到场,此时空无一人,我有些百无聊赖,不走心地和白乘风搭话,很大程度上,我很庆幸能有白乘风这个搭档,至少不会让我在等新闻的时候睡着。
白乘风看了一眼签售台的架子,再看了一眼我,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字,显然,他兴趣不在这里。
不过,不过这家长也太损了吧,请注意断句:我欲,乘风,归去,这得多倒霉的家长才能取出的名?
传说中的某明星终于在众多粉丝险些要挤爆会场的时候到场,白乘风狠拍了几张,如果没有别的有意义的照片,这些也能充个数,就说是某明星耍大牌,无视粉丝感受等等,反正,只要我有的交差,这厮的感受和前途我是不放在心里的。
看着白乘风有模有样地凝视着该明星的一举一动,我突然有了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照这个情况看来,白乘风也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师了,这么一想,我又有些不乐意了,白乘风若是出师了,我这个当奶妈的未必能资源共享他的设备,就算是能够资源共享,也难保白乘风不会像我一样,做个白眼狼,有事没事算计奶妈。
我的心里正弥漫着淡淡的忧伤,只见白乘风忽然掏出单反,冲着上面猛拍,然后趁着无人反应拉上我就跑。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真心不适合做狗仔这一行,才跑了没多远,我就有些气喘吁吁,拽着白乘风不让他跑。“你,你,拍到什么了?”见完全没有人追过来,我就安心地大口喘气起来。
白乘风得意洋洋地秀了秀相机,然后对我说:“刚才她打人了。”一听,我这就乐了,不为别的,白乘风这孩子还是出不了师啊。
大概缓过劲儿,我以慈母的语气,语重心长地说:“乘风啊,你以为这里只有我们么?刚才我看过了,至少有好几家。打人的事情是个噱头,但是你想想,如果别人比我们发得早,我们这个还可能被冠上抄袭的嫌疑。”
白乘风皱了皱眉头,好像是在思考,孺子可教。
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不可能回去送死,到时候没拍到东西不说,指不定相机还要被收缴,得不偿失的买卖。
我和白乘风回到老巢,只见罗琦哭丧着脸,方圆五百里之内都弥漫着超低气压,白乘风下意识地往我身后一站,我朝甄莉的办公室瞄了一眼,然后嘱咐白乘风去喝点水,自己却是进了甄莉的那件透明半透明的办公室。
甄莉听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