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盈一听有赏当然高兴,她想了想,道:“盈儿还没想到,皇上能否先欠着?”
皇上听了哈哈大笑:“刚开始还觉得你稳重,现在小孩子脾性就出来了,好,朕就答应你。”
“谢皇上。”
皇上看见站在一旁的韩儒轩,看他身上的伤口也是受伤不轻,他命令旁边的侍卫:“轩王和盈丫头都受伤了,立马传太医。”
“不用了,皇上。”韩儒轩拒绝道:“臣懂医理,自己回去包扎即可,您可否让臣和欧阳小姐先行离开包扎伤口。”
“为何也要让欧阳小姐跟着你离开?”皇上奇怪的问。
“欧阳小姐是姑娘家,自然不希望伤口留疤,刚好臣府中有治愈伤口的药,效果极好,所以便让欧阳小姐先跟着臣回去包扎,再者臣虽武力不精,但医术还存,曾经在战场上那么多年,外伤最是熟悉,还请皇上成全。”
皇上沉思了一会,然后问欧阳盈:“盈丫头你可愿意跟着轩王回去包扎?你能忍着痛吗?”
“如果有治好伤口的良药,自然是跟着轩王过去的。”
“果然姑娘家就是爱美。”皇上大笑“那行,盈丫头就跟着轩王回府里吧,欧阳爱卿留下来。”
“谢皇上成全。”韩儒轩不咸不淡道。
“是,皇上。”虽然着急欧阳盈受伤的事,但想到有轩王在心也稍安定了些,但心里奇怪,盈儿明明跟轩王不熟,怎么会同意跟他一起回去,这不可能是姑娘家爱美这么简单。
待韩儒轩和欧阳盈离开之后,皇上愧疚地对太后说道:“是儿臣疏忽让母后受惊了,儿臣定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给母后一个交代。”寿宴发生了这种事,谁也没心情再下去,只得提前结束。
“无妨,大家没事就好,哀家有些倦了,就先回宫休息了。”太后不愧是在皇宫中生存了几十年的人,发生了这种事请依旧很淡定,她只是随意地摆摆手,在宫女扶着之下离开。
“恭送母后。”
“恭送太后。”
“觅儿,这次刺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欧阳爱卿,你协助觅儿办此事。”
“是。父皇。”黎子觅笑着点点头,凤眼闪过不易察觉地得意和自信。
“臣遵命。”
“祺儿负责一下此次受伤人员,大臣要好好安抚,对了,皇后,你帮忙安抚那些家眷。”
“好的,父皇,若是有些大臣生事如何处置?”
皇上低着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如果得寸进尺的话,”杀意一闪而过:“就无需留情。”
“是,儿臣领命。”
“臣妾也会尽力安抚那些家眷。”皇后说道。
“恩,你们都先下去吧,贵妃受了惊吓,回去要好好休息。”
敏贵妃楚楚可怜地看着皇上:“皇上今晚会来臣妾这边么,臣妾好害怕。”
“恩,去吧。”皇上点点头,意思默认。
敏贵妃一听,开心一笑,然后得意的看了眼平静地皇后。
皇上双手负在背后,看着地上的那堆灰烬,若有所思。
“皇上,怎的只有您一个人在这,太晚了该回去休息了。”刚办完事回来的平公公看到只有皇上站在大殿中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他走近一看,看到皇上看着地上的灰,他寻思了一会,斟酌开口:“皇上,这圣旨已毁,可要重新拟?”
皇上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平子,你可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于巧合了?”
“皇上是指?”
“这刺客来的太及时,刚好是朕要颁发圣旨的时候,而今这圣旨又毁了,很难不让朕怀疑他根本就是在阻止这圣旨公之于众。”
“可这圣旨的内容知道的人只有皇上和奴才,没有第三人啊。”
皇上托着腮想了一会:“看来朕的身边有鬼啊。”
平公公一听立马跪在地上,惶恐道:“天地可鉴,奴才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皇上一叹:“平子,朕不是在说你,你在朕未登基之前就跟着朕,朕自然是相信你的,你起来吧。”
平公公听了很感动,颤抖着朝皇上拜了拜才起身:“谢皇上的信任,奴才感激不尽,以后奴才定当为皇上誓死效忠。”
“但愿如此。”
“那皇上是觉得那些人可能性最大?”平公公谦恭地问道。
皇上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暂时不知,应该很快就有眉目。”
“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皇上想也没想就说道。
“奴才觉得,欧阳小姐欧阳盈非平凡之辈。”
欧阳盈坐在马车上跟着韩儒轩一起到了轩王府,下车后看到轩王府门口挂着的扁,“轩王府”三个大字在黑暗中充满气势,内敛却不失张扬,跟韩儒轩本人一样。
欧阳盈勾唇:“看来轩王的书法造诣又提高了不少啊。”
韩儒轩抬头淡淡地看了眼:“不能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