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顿时议论纷纷:“难道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这小姑娘有意为之?”
“那这姑娘的心也太狠了吧,这样是很容易撞出人命来的。”
“小小年纪就如此心狠,大了还得了,这是谁家姑娘,父母也不好好管教。”一个人摇头叹息。
刚才那些来不及闪躲而受了伤的百姓此时异常愤怒,破口大骂:“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有没有家教,难道你父母没教你姑娘家要好好呆在房中,在这里抛头露面,还草菅人命,以后谁还敢娶你。”
“是啊,煞星。”
“没教养。”
“这样的人肯定没人要。”
……
“你们……。”黄衣女子听到那些百姓竟然骂她,气得脸涨红,翻身下马,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条鞭子,用力一甩,地上立马出现一个淡淡的鞭痕,地上的灰尘也飞扬起来,她怒道:“你们胆敢再说一遍,我就让你们像这地一样。”
周围立即噤声,毕竟所有人都不想挨打。
“小梦,别胡闹。”青衣男子也下马拉了一下黄衣女子,然后朝百姓们拱手道:“表妹从小受宠惯了,有些任性,还请大家见谅,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小梦。快跟大家道歉。”
“毅哥哥。”黄衣女子不甘心地甩开青衣男子的手:“明明是他们先辱骂我,凭什么要我道歉。”
“小梦。”青衣男子怒瞪着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撇过头,不理他。
青衣男子正想呵斥她,却感受到一股冰冷的目光,他顺着感觉看过去,看见刚才那个黄衣女子差点撞到的马车正停在路边,那窗帘掀开着,一个女子正看着他们。
青衣男子一愣,他看过很多美女,有妖娆,有可爱,有清秀,有冷淡,却没见过这种,她周边散发出一种气质,如月色般宁静,可那目光,却如寒更初露般阴冷,他的心微微一悸,想到刚才他的表妹的马差点撞到她,想必担心受怕,现在心里已经恼了,他走上前,语气诚恳:“姑娘,不好意思,刚才表妹顽劣,让你受惊了。”
“毅哥哥,凭什么要跟他们道歉。”黄衣女子不服气地大嚷道。
“小梦,休得胡闹。”青衣男子亦大声呵斥,双目含怒。
黄衣女子未曾见过他表哥这么吼过她,只觉得万分委屈,眼圈瞬间红了,语气更是恶劣:“凭什么,我就不要,我没有错。”
“你……。”青衣男子气得够呛。
欧阳盈像是看戏一样看着他们闹,此时慢慢开口:“看来令妹不知悔改,这可如何是好?”
还未等青衣男子说什么,黄衣女子已大声愤怒道:“你这个臭女人,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要我跟你道歉,不可能。”
“看来他们说的没错,你确实该改改自己的脾气了,要不你将来的夫家只怕消受不起,早早就给你气出病来了。”欧阳盈一本正经地道。
“你、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天子就可以骑着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罔顾其他人的性命,还是说你觉得你比天子更有权力?”欧阳盈说道最后竟邪邪地笑起来。
“你、”黄衣女子自然不敢应承,若她应了下来,就说明承认她的权力比皇上的还大,要不这事不小心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只怕十条命都不够斩,她恼羞成怒,手一挥,只听一阵破空的声音,一条鞭子正直呼呼地朝欧阳盈甩去。
“小梦,不可。”青衣男子一惊,便要上前去拦截,不敢伸手去接黄衣女子的鞭子,他只能上前几步去拉她的手,还未触到她,就听到一声惊叫。
“啊。”
青衣男子本能地看向欧阳盈,却发现她相安无事,正非笑似笑地看着他们。
“毅哥哥。”黄衣女子一声轻唤,带着委屈和疼痛。
青衣男子回首,发现黄衣女子正蹲在地上,左手捧着右手,一脸痛楚,那条鞭子已经掉在安静地躺在地上。
“小梦,你怎么了?”青衣男子立马上前蹲下来担忧道。
“痛。”黄衣女子痛得咬牙,刚才她挥出鞭子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一麻,然后痛感就像蚂蚁噬咬着骨头一样,钻心地疼。
青衣男子抬头疑惑地看着欧阳盈。
欧阳盈微微一笑:“公子放心,令妹不会有事,跟这种人斤斤计较,掉价了不是?”
青衣男子听到欧阳盈这样说,心也就放了下来,虽然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没来由的,他就是相信她。
“毅哥哥,我就知道是她搞的鬼,你一定要替小梦报仇啊。”黄衣女子听到欧阳盈说的话,自知是她动的手脚,心里愤怒之火在燃烧,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羞辱,她很想站起来好好教训那个女人,可奈何手的疼痛让他直不起腰来,她只能求助于从小就宠爱她的表哥。
“公子,我们还有要事,先走一步,那些受伤的百姓就有劳你处理一下,后会有期。”欧阳盈看都没看黄衣女子一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