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衍生罪恶的时间段。
平次一郎从细小的窗口看着里面趴在桌子上的顾璃,问一旁的士兵“她今天干了什么?”
“从您走后就一直趴在桌子上。”
平次一郎推开牢房的门,顾璃从桌子上抬起头来“怎么样顾小姐,想通了没有。”
“我没有权利为了自己的利益伤害别人的人生安全。”
平次一郎双手搭在顾璃肩上,伏在顾璃耳边轻轻开口就像情人之间讲话一样“顾小姐可是固执的很呢,你是想着别人的安全你口中的别人管过你吗?你知道你胸口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吗?”
顾璃拂去肩上的手回头看着平次一郎,不屑的笑了笑“不是你们干的吗?想抓我威胁左溢安,我告诉你休想。”
平次一郎直起身子俯视着顾璃“左溢安将军是我比较尊敬的对手,那个时候我一心想与他在正面战场一绝高低,这等手段还是不屑用的。”
“哦,这到是少见。我还以为你们这种连细菌实验都想的出来的种族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平次一郎脸色一变看着顾里恶狠狠的说“你到底是谁?”
“你抓的我,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你到底是谁?军部的最高机密你怎么会知道?是服部清越告诉的你是不是?”
“是个中国人都知道你们在搞什么,服部清越是谁?”
平次一郎听见顾璃的话脸色越来越差,难道是军部内部出了间谍,他要马上上报总司令官。而这个顾璃恐怕是得从长计议了。
左府。
一个伙计将一封火红的请柬,递给左依兰。
左依兰将请柬打开,复又合上。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抬眸“你怎么还没下去?老吴呢?”
堂下的男人不说话缓缓抬起头来。
左依兰手一抖,茶杯落在地上,碎裂。茶水流了一地。
左依兰颤抖着泪眼婆娑,声音颤抖“哥。”
平次一郎放下电话。脑子里回想着刚才的电话。
平次君,你的部队多的是让人说不出话来的方法,但是我认为死人是最安全的。
可是司令官阁下,清越君那里无法交代。
清越君那里,实在顶不住就让他来找我。所有的个人利益都要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而让步,什么人都无法抵挡帝国进军的脚步,什么人都无法抵挡大东亚共荣。
站起身来平次一郎再次走进顾璃的牢房,“顾小姐,你想清楚了吗?”
顾璃睁开眼,“平次先生,你们日本人精神振奋不需要睡觉,可我是中国人,而且是中国女人,我要睡美容觉,请吧。”
“顾小姐,我觉得任何事情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是不是?”
接下来不管平次一郎说了什么,顾璃一直趴在桌子上,不理他。最终磨掉了平次一郎的耐心,平次一郎怒极拂袖而去。
平次一郎回到自己房间,忽然感觉到自己房间里多了什么但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他将军装上衣脱下来挂到衣架上,一阵风传来窗帘动了动。平次一郎记得自己是把窗子关上的,蓦地平次一郎神经一紧,就在这时。
“平次桑”
“是”
一个声音传来与此同时一把枪顶上了平次一郎的后脑勺。
平次一郎僵硬的转过身子,“服部桑,您这是什么意思?”
服部清越盯着眼前的男人,开口“平次桑,支那人有句古话叫太岁头上动土。你了解吗?”
平次一郎伸出手按住服部清越的枪,“话倒是听过,就是不知道服部桑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服部清越再一次把枪顶上平次一郎的脑袋“顾璃在哪?”
“顾小姐在哪我怎么知道?你先把枪放下,我不想死在自己人的手上。”
“你不知道?”
“不知道。”
“那你就派人去给我找,三日之内见不倒顾璃的人我就让你陪葬。”
“为了一个支那人,你是在拿大日本帝国高贵的武士血统开玩笑吗?”平次一郎额头上青筋劲爆。
“你最好不要认为我的话是在开玩笑,如果你还准备继承平次家的武士刀的话。”说罢,服部清越收起手枪,转身而去。
平次一郎平复了下心情,打通电话。
“喂,武田桑。”
“平次桑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我这里新来了个支那人很符合你的要求。”
“那样的话真是谢谢你了,我明天就去提人。”
“这个人是要犯,要保密并且加强警戒。”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