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脱,我便让晨天来帮你脱……”阿岚命令道,意竹更是畏惧,不知该如何是好,双腿一曲便跪倒在地,只是低头抽泣,却不敢言语,看她如此,阿岚便也猜出几分来。讀蕶蕶尐說網
晨天好似也听见了动静,故此及时赶到,见了这番情景,自然明白是何时,朝意竹冷言道:“还不快滚出去。”
阿岚见晨天如此,也不好发作,只是暗中生气,他竟然敢背着自己派人去刺杀夏芸?这又是为了那般?夏芸不懂武功,杀她留她,不过翻手之势,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而且此时她被人挟持,怎能如此趁人之危呢?
“大师兄为何要派意竹去杀夏芸?”阿岚质问道,若非因为此时,熊倜也不会离开,晨天反问道:“小姐是在气我命人杀夏芸还是气我未与你商量,或者只是气熊倜因为此事不能陪伴我们一同入唐门呢?”
晨天一眼看穿阿岚的心思,阿岚一时无言以对,只是生着闷气,晨天解释道:“熊倜受人要挟,肯定是因为那个姑娘,若是她死了,他还会受那个老妖婆的控制吗?如此,不正是救了他吗?这不是正是小姐所愿的吗?”
阿岚听他这般解释好似也在理,晨天又道:“假装唐门的人去杀了那个姑娘,熊倜必定视唐门为仇敌,如此他是为报仇而杀人,内心也不会有愧疚之情,如此又有理由缓解他内心的痛苦,这不也是在救他吗?而且他还可以与我们一起对付唐门,一举三得之事,小姐说该做还是不该做?”
“可惜你弄巧成拙,意竹失手了,你可想过若是意竹被熊倜撞上,会有何等后果?”虽然阿岚一直以来都怨恨夏芸,但是迄今为止还从未有过要杀她灭口之心,也不知道是为何?也许是见她不懂武功,未将她视为对手,也也许是担心杀了她,熊倜会更加恨自己入骨。
“如此也好,那老妖婆使用暗器的手法与唐门如出一辙,可见她也是唐门之人,眼下不必我们做事,他们唐门之人便已经起了内讧,何不坐山观虎斗,尽收渔翁之利呢?”晨天三言两语让阿岚无话可说,也懒得与他辩驳。
只是道:“大师兄武功才干皆在我之上,但是还请大师兄有事情告知岚儿一声,不要将岚儿瞒在鼓里为好,岚儿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晨天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见她如此,也不再辨别,道:“此事是我不对,我只是怕你因为熊倜而意气用事,你可想过,你与他已有七年未见,七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七年时光也足够改变一个人,如今你们又误会重重,而且他武艺高强,却甘愿为了那个姑娘受人要挟,可见他待那个姑娘情深意重,而小姐你身负复国大业,又何必与他纠缠不清?正如他所言,你不杀人,人就会杀你,小姐为何要留着他们,为自己留下后患呢?这并不是你的作风。”
晨天一席话可谓醍醐灌顶,其实阿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很努力地想要与熊倜走在一起,但是却有好似越走越远,分歧越来越多,阿岚深叹了一口气,道:“大师兄的话,我会好好想想的。”
晨天便也不再打扰,退了出来,却见意竹在外守候,见他出来,连忙请罪道:“主人,那老妖婆的内力高深,奴婢猜想该是行动不便,故此整日里躲在屋内,若是用火,必定让她们无处可逃。”
“夏芸要活的,那老妖婆也没必要杀她……”又附耳在意竹嘴边道:“记住,我们离开西川之日,必定是熊倜命丧之时,不然后患无穷。”
当日黄昏之际,阿岚便与晨天意竹一同被唐锲接进了唐府,不得不说这唐门的深宅大院堪比京城的皇宫,不必细瞧便知这院内防备十分严谨,处处都是陷阱,护院巡逻等都是十分周全,不知是为了筹备老太爷七十大寿才会如此,还是平常也是这般。
唐七少的管家引着阿岚等人朝院内行走道:“唐门家大业大,而且永生永世不分家,此处不仅仅住着唐太爷跟他的妻妾儿女,还住了许多族内之人,故此宅院大得很,唐七少的院落在里面。”
随行之中除了晨天与意竹两人,晨天假扮为管家,意竹假扮成侍女,其外还有临时雇佣的一些挑行礼的人,携带入内的行礼无外乎一些衣裳细软、琴棋书画等等,入府之时,也是查了又查,就连阿岚头上佩戴的首饰也被取下检查。
管家又说:“唐门的规矩,入府者都得佩戴唐门的令牌,每块令牌的权限有限,如今给各位的是可在唐七少的宅院内自由行动,还请各位不要胡乱行走,以免招来麻烦。”
刚刚进入唐七少的宅院,便见一味穿着妖艳的少妇扭着那水蛇腰朝内而出,嘴里叨叨地念着:“有了美人忘了娘,当初稀罕我的时候,半夜也派人来抬桥子,如今却不见我……有你想喝奶的时刻……”。
旁边跟随几个下人赔笑着,刚巧遇见阿岚等人,那女子一瞧阿岚这装扮,还佩戴着面纱,心中猜疑是个美人,冷哼一声道:“莫非这就是那意竹姑娘,可算是给老娘撞上了,一个就够老娘头疼的,再来一个,老娘先对付你再说……”。
不等阿岚反应却见那少妇手中桃花扇一动,一团烟雾弥漫而来,阿岚始料未及,晨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