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账本一直在御书房,只有沈承策和林公公才能进入,一般人只能在外头守着。讀蕶蕶尐說網
沈承策抬眼看了一眼席琭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就先委屈你一下。乖乖呆在天牢吧,你放心织染坊,朕会派可靠之人帮着打理的。”
“知道了。奴婢不会介意的,再险恶的事情也挺过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一切听皇上安排便是,奴婢相信皇上。”
好一句相信,倒叫沈承策压力不已,若是不能把她救出来岂不是成了昏君。
接下来的几天,沈承策都被这起案子扰的心烦意乱,想来身边的奴才都是忠心耿耿怎么会发生此种事情,而且一点头绪也没有该如何查找。
林公公见其满面愁容,有些心疼,好心递茶水过去。
“皇上,你连日操劳实在辛苦,奴才给您沏了茶,要不喝点醒醒脑?”
沈承策懒洋洋接过茶杯,因为了无头绪,头上的浓眉紧蹙一团。也无心茶水的好坏,只管润喉即可,可正当低眸细抿之时忽然看见一个疑是人影的影子,晃荡在杯中。沈承策猛一抬头,门外的人影忽然又不见了。
沈承策勾唇一笑,邪魅的眼神寒光乍现“朕知道如何破解了。林公公,按朕的旨意将账本少了一页之事放风出去。能有多厉害就吹多厉害。”
“是,奴才这就去办。”林公公很清楚皇上这是想到注意了,他是想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在消息放出去之后,真的有一个贼眉鼠眼之人趁着沈承策上早朝之时偷偷潜入进去。在御书房到处翻腾,见找不到所谓的一页账本,更是着急慌张。
就在此时,御书房忽然大门打开,耀眼刺目的阳光洒将下来,照的门口之人正气十足,霸气震天。屋中内鬼瑟瑟发抖,见来人是皇上更是有种难以见明日的感觉。
内鬼浑身哆嗦,跪倒在地,上下牙关直打架。
沈承策一把揪起来人衣领想提小鸡一般提起来人“好你个狗奴才,居然偷朕的账本,快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小奴才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林公公上去偷偷提醒了几句“皇上,此奴才是太后身边的人。”
“什,什么!”沈承策大吃一惊,没见过太后身边有这样的奴才。
林公公附在沈承策耳边偷偷说起“当日,你叫奴才去查谁泄露了皇上和席掌事的秘密。奴才查到就是这个小东西在坏事,本想好好教训一番,没想到幕后之人居然是太后派来的。奴才没办法先斩后奏就按兵不动。本以为只是打探小消息制造你跟公主的机缘罢了,没想到还有如此一手。”
沈承策听得心烦,把林公公打发了出去,如今屋内还剩下这个小奴才。若是不出口恶气惩治一下实在难泄心头之愤。但若是出了心头恶气,太后一定不依不饶对付席琭儿。
看着地上那个可恶的内鬼,沈承策实在气愤不已,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帮席琭儿讨回公道。大手一提,如同捏着一只瘟鸡一般拎着去了泰常宫。
泰常宫内,太后正眯眼懒散的躺在床榻之上,听到大门忽然被打开,下意识的睁眼。当看到沈承策拎着自己派去的小太监时,柳眉忽然抽动一下。不过速度很快转瞬即逝,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皇儿,何事如此气恼,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沈承策上前行礼,然后娓娓道来“不错。儿臣已经查清了此事。证明账本是在宫中丢的,跟席琭儿无关。母后要怪就怪儿臣,东西在皇宫丢失说明儿臣看管无方,还请母后恕罪。”
太后低眉鄙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小东西,小奴才被这狠戾的目光看的浑身哆嗦不已,寒毛直竖有种人之将死的感觉。本以为只是帮着太后打探些闲言碎语如今还弄出这事,更是连活的愿望都不敢奢求。
小东西抬头偷偷瞧着两位大人物的表情,却不想四目同时对上了自己。小东西吓得屁股尿流一股脑子将所有的罪责都拦在自己身上。
“皇上饶命,太后饶命。是,是奴才看不惯席掌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样子,才出了歪主意。”
沈承策偷偷瞥了太后一眼,想来是母亲捏了人家的把柄所以不敢直说。
“既然你说东西是你偷得,那就把账本拿出来。”
沈承策上前讨要,小奴才拿不出来,贼眼咕噜咕噜偷偷看着太后。可惜高高在上的女人根本无心搭救一条贱命。自顾自端茶吃糕点,不再理会。
沈承策余光又偷扫一眼太后,眉头蹙的紧。“既然如此,来人把这狗奴才拖出去仗打五十大板,赶出皇宫。此事到此为止,林公公去把席琭儿放出来。”
“慢着!”太后穷追不舍“皇上,那么账本之事,你要如何解决。偌大的织染坊要是没有账本岂不是成了糊涂账?哀家给你三天时间一定要把账本找回来,否则席琭儿依旧是失职要受罚!”
“知道了,儿臣定会给母后一个交代。”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中蹦出,沈承策强忍着怒火退出了泰常宫。
林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