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琭儿也不勉强,先回了房间。讀蕶蕶尐說網想起御膳房那件事,小心脏就觉着的凉凉的,心里也是揣测不断,可总也不想去找沈承策问清楚。
沈承策气愤难当,想来自己与席琭儿的约定是极为私密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听到。席琭儿也不会说出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身边的侍卫听到了消息走漏出去。会是谁?林公公?不可能。林公公是他的师父,又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近如亲人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来。
那又会是谁,此时的沈承策没了往日的沉着冷静只剩下满心的焦虑和愤怒,究竟是谁通风报信?沈承策根本不想思考,为这种卑鄙小人伤脑经实在气愤。
“林公公!”
听到皇帝气愤的口气,林公公缩了缩脖子赶紧跑进去。
“皇上,有何吩咐?”
沈承策一个冰冷犀利的眼神扫视过去,责问道“你是怎么当太监总管的,宫里出了内鬼也不查询一下,真是失职!”
林公公听得一头雾水“皇上,什么内鬼。奴才听不懂?”
“你去查汶儿公主近日跟哪些人走得近。朕怀疑身边有内鬼,经常将朕的消息透露出去,所以务必查出来好好整治。可以先斩后奏,此种小事不必问朕!”
林公公不再说话,乖乖退下。从没见过皇上如此愤怒,这个席琭儿是除了虚竹之外第二个如此令龙颜大怒之人。刚才看沈承策说话如喷火,连先斩后奏这种轻率举动都出来了,想必席琭儿在他心中的地位。
如此也好,林公公对席琭儿是极为满意的。以前看到沈承策为了虚竹之死一直闷闷不乐就担心因此憋出病来,现在来了个活生生的席琭儿取代虚竹的位置,让皇上能振作起来也是极好的,何况这个女人为人和善态度娇好更是讨喜的很,所以林公公对她就更加留意了。
也不知皇上跟席琭儿究竟约定了什么,皇上如此生气,席琭儿会是什么心情。
林公公决定去席琭儿那里看看,没想到那丫头没有乖乖呆在屋子里也没去汶萱而是听宫人说一大早去了司衣司。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
不过路过小河畔之际听到有两个女人围坐在一起念念碎些什么,想来是乱嚼舌根。妇人之见,没人什么好听的。只是耳朵一颤忽然听到熟悉的三个字眼,是席琭儿。
奇怪,席琭儿这丫头怎么遭到了别人的抱怨,难道是治理无方?林公公忍不住躲藏起来,偷听两人讲些什么。
一位长相娇好的女子堵着嘴,一脸抱怨“哼,这个席琭儿太过分了。有事也不跟我商量,明明我才是司衣,为什么要跟陈晓竹商量。她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受到那么多人欢迎,皇上护着她,太后也喜欢她,还把最疼爱的汶儿公主交给她伺候。这个女人实在是命好,我看她没有任何的治理各司的能力。以前我们各司没有掌事的时候不是也过得好好的,反而有了掌事,什么都不顺心。”
听口气就知道说话之人是黄司衣。黄司衣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也是个直肠子。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会找人说几句,这么多年了也就习惯了。可是这次居然挑了最偏僻的小河畔聊天似乎不合常理,她好像很害怕被席琭儿听到的样子。
这可不是她的性格,到底席琭儿做了什么事。
林公公越听越紧张,一门心思扑在上面。
旁边的另一位年龄稍长的女人劝慰道“别这么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席琭儿从进宫一来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性格难免有些孤僻,做事也欠妥当,也许这么做不是有意的。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为皇上太后办事,你何必跟她计较。只要安守本分就好,即便她是真的找茬,你只要安守本分她也无可奈何。”
黄司衣越想越委屈,话也多起来“刘司计,你可真是好度量,可惜我没你这么有度量。我也知道为皇上办事,可是席琭儿实在太过分,把我这个司衣当成空壳,你叫我心中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原来是黄司衣和刘司计在讲话,黄司衣倒像是一块透明的水晶。心里想什么脸上全都露出来了,倒是这个刘司计,来宫久,性子也是极有耐心的,有种雷打不动的感觉。正因为如此心中想什么做什么都难以揣测。
林公公不由得紧张起来,席琭儿呀席琭儿,你怎么就如此不省心呢。如此简单的事情也会做错,也难怪惹人非议。
林公公实在听不下去,决定找席琭儿挑明此事,叫她不要再犯低级错误了。
可真是奇怪,也不知道席琭儿去了哪里,一整天不见人。倒是司衣司这边,织布机响个不停,每个宫女都忙着手头的活计。更奇怪的是,皇宫从没人织布,要想什么布匹都是从外头购买。如今却让上等的手艺灵巧的宫女织麻布,似乎有些奇怪。
偏偏席琭儿始终没有出现,叫林公公干着急。
一直到黄昏,席琭儿才跟陈晓竹回来,路上还不停的说着什么。林公公来回转了好几次才算找到席琭儿。
一看见立马拉到一边责问“我说你怎么回事,怎么搞得各司怨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