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哭的凄惨,一边哭一边磕头,棒棒棒的,直响,把头都磕破了。讀蕶蕶尐說網
此时,人群里走出一位高贵妇人,搀扶起了老妇人,追问此事“这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何事?”此时的老妇人早被这场景吓破了胆,连说话都不会了。
游兰连忙跑上前解释了情况“是这样的,席琭儿私通卖鱼郎,而后将其抛弃。如今卖鱼郎与别人好事成对,便起了恶意,老妇人看不下去当街臭骂一顿,席琭儿大怒派了人要暗杀。不信太后大可以看看这帮普通百姓打扮的人是什么人。”
太后转过身命令他们把面纱摘下,众人摘去面纱,太后大吃一惊,居然都是皇宫的侍卫。顿时大怒“你们好大的胆子,究竟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简直就是丢我炎阳国的脸,快说!不说同罪斩首示众。”
侍卫纷纷下跪投降道出了来由“是席掌事命令属下这么做的,她说要将这户人家赶出阳城。”
什么!太后听得意外。
游兰趁机添油加醋“太后,你可听见了,他们是怎么说的。奴婢就说席琭儿有些不对劲,现在相信了吧?”
太后阴着脸,命令回宫,便再无声音。一路上,席琭儿跟在马车后面,心中得意的紧。席琭儿呀,席琭儿,看你这次如何为自己辩解,哈哈。
不过几天功夫,席琭儿之事就传的沸沸扬扬,而且越穿越离谱。传到沈承策耳朵里是这样的,席琭儿与卖鱼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拆,后来卖鱼郎娶了别人为妻,席琭儿狠心喝了藏红花堕胎,如今想来太吃亏就找上门闹事。
沈承策听得好笑,编瞎话之人太能扯了,席琭儿的家乡他是去过的,在元康,而卖鱼郎就是都城脚下的穷小子八竿子打不着又怎么可能会有私情。真是可笑,不过也挺可恶的,究竟是谁如此恶毒居然编出此等瞎话毁人清白,太可恶了。
“林公公,去查查谁在造谣生事,揪出此人乱棍打死!”
林公公本对皇宫谣言不感兴趣,可既然皇上如此说起,就犹豫着有件事要不要说出来。“皇上,席掌事这件事不好办。听说确实有这样的事,她跟那个卖鱼郎确实认识,究竟是怎么回事,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奴才相信以席掌事的为人,是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所以奴才才一直没有说。”
“行了,朕知道了。你且照做便是,另外有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报告朕,明白吗?”
“是,奴才知道了。”
林公公乖乖退下,想起席琭儿还真是头疼的孩子。怎么好端端的就惹出这种祸事,俗话说空穴来风必定有因,若不是得罪什么人或者做了什么事也不会有此种事情发生。
林公公一直对席琭儿都有不错的印象,这次出了此事也有些担心,不由得跑去追问此事。
“琭儿,你跟咱家说究竟发生了何事,好端端的怎么变成这样?”
席琭儿知道林公公是真心关心自己,也就不隐瞒“林公公,这件事是有人陷害我。我根本没做过。”
“咱家当然是知道有人陷害你才问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林公公,我知道你关心我,只是这件事是我的私事。我想自己解决。”
林公公听着生气也有些焦虑“什么,你要自己解决?你行不行啊,不如去告诉皇上,让皇上帮你吧。”
“不了。”席琭儿态度坚决“我要自己解决,如果总是依靠别人那我这个掌事岂不是白当了,我这一次一定要新帐旧账一块算,解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后面一句话听得林公公毛骨悚然,看样子席琭儿是知道陷害之人是谁,听口气应该是各司中的某位。话也有道理,总是靠别人确实无法成事。林公公最终妥协“好吧,那你自己小心,有什么事告诉咱家。咱家虽然只是公公却有皇上护着,定能帮到你。”
席琭儿感激的点点头“谢谢,林公公的好意,没什么事的话,琭儿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林公公摇摇头无奈的看着这个远去的倔强的背影。
席琭儿匆匆忙忙去了房间,准备找围围商量此事。
围围眼睛肿的厉害,眉头紧蹙想来是哭过了“对不起啊,席掌事,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遭人陷害,还传的如此难听。”
席琭儿抿嘴一笑“没关系,清者自清,有没有做过老天爷可全都看着。这件事不难解决,不过这一次我打算新帐旧账一起算,叫那游兰死无葬身之地。今晚穿上夜行衣,随我去个地方。”
夜行衣?还要晚上行动,围围听得心惊肉跳,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直到夜幕降临,两人悄悄溜进后宫最深处,一堆废墟上,才停下脚步。只是望着脚下黑黑焦焦的东西,围围吓得没了方向,脑中隐隐约约漂浮着各种恐怖的画面,各种手脚堆积成山,头颅就像球一样满地乱滚。
那团大火似乎张着血碰大口朝自己冲过来,吓得围围连连后退,然后蜷缩在地,浑身颤抖发虚汗。席琭儿连连抱住围围的头,安慰了几句“别怕,只是一堆废墟而已,没什么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