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就算不传出去也让自己给羞愧死。实在太丢脸了,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沉默不语,一个人先出了泰常宫。
正好席琭儿想要去泰常宫,路上碰到了沈承策。
“皇上,夜里凉……”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什么,只好就此打住。
沈承策转过身,陌生的打量着席琭儿,良久才将疑惑说出口“你可真行,什么朋友都有。看来朕真的要重新审视你了。”
席琭儿耸耸肩,一脸无辜“皇上这话可真是挖苦奴婢了。奴婢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幸运的时候,或许是天意吧,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算是有了些进展了。只要明日公主平安到达乌僵,那就算大功告成了。”
沈承策偷偷的打量着身边的席琭儿,冥冥之中,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一个普通的宫婢怎么会有这么有钱的朋友,如果真有朋友帮助又为何还来宫里当宫女,直接在朋友的布庄干活岂不是更好?
这朋友究竟是谁,他会不会就是失踪很久的沈承咨?想起当日席琭儿跟沈承咨的关系,他就更加怀疑了。沈承咨当初大方带走席琭儿,席琭儿又装疯卖傻,之后又在太后寿诞大放光彩,想来想去实在蹊跷。
之前自己想办法把她留在宫中,留在自己身边就是想观察席琭儿的一举一动,谁知道让太后给逮到了泰常宫,后来没发现席琭儿的可疑之处也就慢慢的淡忘了,如今此事一出又触动了沈承策的敏感神经。
席琭儿呀,席琭儿,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沈承策不由轻叹,双手随意摆弄着眼前的花草,不说一句话。
一夜流星划过,新的一轮朝阳升起。
伴随着暖旭升起的还有五彩的礼花。礼花鸣过便是公主出嫁,平元公主着一身艳喜服头盖金丝凤凰喜帕,由陪嫁宫女的搀扶下缓缓出宫。
门口早已停好的凤轿马车此时看上去也是十分的喜庆,全国上下一片红色,暖的如夏日的烈阳,烧的人热血沸腾。与此相对的便是新娘本身,虽然做足了准备但一想到此去再无退路就更加觉得心凉不已。
暖艳的喜帕之下,掩盖着冰冷的缓缓流淌的东西。公主不反抗不拒绝任由宫女扶着自己如同扶着行尸走肉一般走进花轿。
轿帘一落从此史书上怕是再无平元公主的足迹了吧,渺小的公主就如书上的一个字。虽有一字千金之说但她却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多与少都不妨碍书中所讲,哎,席琭儿紧随马车送公主出国。
随着行走的路程越来越远,随行的侍卫也越来越少,直到炎阳边关,更是少的可怜,只剩随行的一些宫女和侍卫,粗粗一算也不过二十来个。
如今,一行人为着几个篝火坐下闲聊吃东西。公主自然是和奇乐,朗贝宇坐在一起。而席琭儿则和一般宫女坐在一起。只是看着宫女们吃着薄饼和一些干粮,朗贝宇实在不忍心。
将自己打的野鸡递了过去。闻着香喷喷的野肉味越来越近,席琭儿下意识的抬头,不偏不倚落入眼帘的正是朗贝宇。
席琭儿并没接受,反而以陌生冷淡的口气拒绝了他的好意“朗大人的好意,奴婢心领了。不过奴婢是宫女不适合与主子吃一样的。您还是自己慢慢用吧。”说完继续啃手里的薄饼,不再理会朗贝宇。
朗贝宇不收回,而是用布将野味包裹好,放在席琭儿面前,然后自己走开继续跟奇乐他们同坐。奇乐掰了鸡腿给他,随后偷偷打量着对面的席琭儿。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他口里心里念叨的妹妹吧。只是奇怪为何兄妹二人见面不说话,还弄得跟仇敌一样。究竟在搞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