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子大婚后,朝中大臣们又紧接着把立后的事提上。讀蕶蕶尐說網朝中原本那一拔反对立后的声音,也慢慢的停息些,甚至有些许几个也站去了支持立后的那拔人中了。
太子选妃,把朝中适龄的女子都提上了候选名单,后来我细细一想,终于明白德妃的“良苦用心”。想来德妃除了想拥有更多的一拔人去持她外,还有一个更为高明的地方,就是把所以朝中大臣的适龄女儿都被以选太子妃为名义挑选了番。也就是说,选过太子妃的人自然不能再参加立后大选。我不禁暗自对德妃赞许一番,她这一招果然高明。如今立后的人选,也就只得我与她了。或许说只得我与她及宜贵妃最为适合吧,但宜贵妃无意竞争后位。听闻也暗中写了家信回家,让其家人莫要参与到竞后大选的斗争中去。所以,朝中除了支持与反对的两拔人外,还有以宜贵妃娘家为首的一拔持中立态度。都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与德妃,两人中总有为王为寇的一天。所以,或许宜贵妃才会将是最有福气的一个吧。但我身不由已。
今年又是六年大选秀的年度了,到了七月份便又是新人入宫的节刻了。所以,立后的事,要尽快决定才好。过了新年,我就三十岁了。都说色衰而爱驰,女子若没了容貌,还能得男子多少的留恋呢?长江后浪推前浪,到时新人入宫,又得多一拔新的对手。再说,我与德妃,历经这么些年的分庭礼抗,能登上后位才是真正的王者。
傍晚,我独自一人来到阿哥所,刚进门,便见得一小孩子蹲在大树旁呜呜抽泣着。看他的衣着打扮,应是位阿哥,可他却一个人蹲在那里抽泣,四月的风还是冰凉的,他穿得很是单薄,不知是因哭泣还是因为寒冷,反正就是全身发抖。我蹙蹙眉,走过去,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天气这么冷,阿哥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里抽泣呢?”
哭泣的阿哥听得声音,回过头来,是十阿哥,只见他双眼红肿,想必抽泣的已有些时间了。见着我,依然泪流满面,转而低下头,眼泪水又直直的掉下地。我见得,心生怜悯,取了绢子温柔的替他拭去眼泪水,柔声道:“十阿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抽泣呢,天气还冷,怎么穿得这样单薄?”
十阿哥听得我关心的话语,更为伤心难奈,看我一眼,委屈道:“他们都说我笨,都欺负我,都跟我玩。”
我听得,甚是心酸,他的亲生额娘温僖贵妃惹得康熙怒不可遏的下旨与她生死不复再见。她死后,康熙甚至不肯把她葬入妃陵。她有着这样的额娘,自然不受皇阿玛待见了,阿哥们与宫人们看低他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稚子无罪,我虽厌恶温僖贵妃,但十阿哥终究是无辜的。我柔声安慰他道:“他们为什么这样说你呢?”
十阿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摇摇头,道:“因为我笨,教书的师傅都说了,教的东西别人一学就会,就我最笨,教什么都得教几遍才会。”顿一顿又委屈道:“良娘娘,不是我不想学,是实在记不住教书师傅说的。不过,武术师傅教的武术,我倒记得快。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十阿哥还是个孩童,教书的师傅怎么能这样说一个孩童而打击他的自信心呢?我心头有些微恕,但还是暗暗调匀声音方道:“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都有所善长,有所不善长,你能把武术师傅教的一教便会,证明你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啊,要不然怎么对武术一学便会呢?”
十阿哥听得,顿时转悲为喜,惊喜问道:“良娘娘,真的吗?”
我佯装肯定的点点头,道:“当然啦。”十阿哥听得,欢快极了,转而又向我问道:“良娘娘,你经常来看望八哥,为什么我的额娘从来就不来看望我呢?”
如此般天真孩童的问话,一下子倒把我问着了,我顿时语塞。十阿哥又倍加伤感道:“他们都说我额娘去世了。良娘娘,你说是真的吗?我想他们说的是真的,要不然我额娘怎么从就没来看过我呢?”
我看在眼里,心头一酸,深呼吸口气,半躬身,柔声对十阿哥道:“那以后良娘娘做你的额娘好吗?”
十阿哥听得,撅起嘴想了一会,疑惑又认真的问道:“那良娘娘你会像看望八哥一样经常来探望我,给我送好吃的和送衣服吗?”
孩童就是孩童,我被十阿哥的问话给逗笑了,道:“当然会啦。”
十阿哥听得,欢快的拍掌大呼道:“好好,我也有额娘啦,我也有额娘啦,以后再也不许别人说我是个没有额娘的孩子啦。我的额娘就是八哥的额娘。”欢快的呼喊了一会,忽然又停下,认真道:“额娘,八哥跟九哥要好,但九哥不喜欢我,平时也不跟我玩,我有不懂的要问他们,九哥也挑唆八哥不要告诉我,九哥甚至还说,他的额娘与八哥的额娘都是贵妃娘娘,而我的额娘什么都不是,所有不得我们玩在一起。如今你当了我的额娘,你说九哥会让我跟他和八哥一起玩吗?”我听得,暗自叹口气,我与宜贵妃走得近,八阿哥与九阿哥年纪相仿,自然而然也就玩得要好些了。但九阿哥小小年纪脾气却倔得像头牛。如今听得十阿哥的话,想来平日里十阿哥也是受了九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