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客。”
朝塍只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尴尬地干咳一声道,“曦儿,我跟你解释。”
闲诗故意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佯装生气道,“去就是去了,何须解释?难道你要跟我解释,你去那儿不是找姑娘,而是找小倌?”
朝塍从闲诗背后抱住她,道,“那时父皇要给我安排女人,连母……后也赞同,迫于无奈,我只能让他们误以为,我喜欢男人。但是在鸿鹄楼,我敢对天发誓,我找过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你。那也是我第一次吻女人。”
两人已经恩爱数月,他的话闲诗自然相信,但念及那段并不灿烂的往事,闲诗还是在他胸口打了一拳道,“你那是吻吗?跟狗一样。”
朝塍猛地将闲诗翻过来,佯装不悦道,“竟然说你男人是狗,那你是什么,狗娘?”
闲诗气呼呼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闭嘴。”
这么难听的称呼,他居然扣到她头上,真是气死人了。
朝塍抱着闲诗,力度越来越紧,手脚则不如既往地不规矩起来,渗透出明显的讯号,“现在,狗爹想狗娘了。。”
“唔——”闲诗不及回嘴,更不及防卫,便被他吻住了嘴……
又是一个灿烂的白日,两人明明说好是午休的,可却变成了这副光景,似乎,他们之间的午休从来都没有安安分分地完成过。
自然,不安分的永远不是闲诗。
与朝塍的曾经,确实有那么一些可怖之处,譬如儿时的巨蟒山,譬如鸿鹄楼的顶层,譬如承欢河边……但因为两人已经相爱,那些不完美的记忆也会渐渐有了新的诠释,变得可爱,只是,有些回忆,还待坦诚的解锁,那便成了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