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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风言风语(1 / 3)

闲诗越走越快,一来是怕被其他人看见,二来是以此来排解心中的不快与伤感。

念及如今李裕如的身份,他所擅长的本事,闲诗反而更加认定,他与吕毅就是同一个人。

当年的吕毅,最喜欢的事,便是在山坡上埋头挖草,她还曾经取笑过他,但他却一本正经地说,那些是宝贝,可以治病救人的宝贝。

年幼时只当他是闲着无聊,如今想来,那时他就已经是个不可多得的医药奇才,且在无意中教会了她许多强身健体的良方,只是她从未领悟到。

可惜如今她领悟到了,他却不肯认她了。

回到东宫不久,闲诗又开始着手准备为朝塍熬药,熬药的时候,她不由地猜测着,到时候朝塍是不是又要跳窗进去喝药?像个盗贼似的神出鬼没?

这一次,她可不会让他得逞了,想喝药就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去喝,凭什么不让她知道?

闲诗一边看着炉火,一边计划着,等会儿回寝房的时候,一定把三扇窗户都反扣严实了,看朝塍他怎么入?最好被别人瞧见了,堂堂太子爷有门不入,偏偏破窗而入,让大家去笑话他,而不是她一人独笑。

一会儿想着与朝塍有关的事,一会儿又想着李裕如究竟是不是吕毅的事,闲诗不自觉地便分了心,好不容易将药熬煮得差不多了,却在查看的时候忘记用布巾垫着,直接将手烫着了。

厨房里还有嬷嬷在忙活,听见闲诗的尖叫声,立即将她扶了出去,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

在太医到来之前,嬷嬷们给闲诗的手做了简单的处置,谁也没有想到,到来的太医竟然是李裕如。

虽然李裕如的面色一如既往得冷冽淡薄,好似来东宫替闲诗处置伤口极为不情愿,但他确实被小太监给叫来了。

小太监率先奔到闲诗面前,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太子妃,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全都出宫了,只剩下李太医在,奴才给他磕了许多头,他才勉强答应过来。”

闲诗朝着小太监的额头看去,果真是有些青肿,不由地感激道,“辛苦你了。”

“这是奴才应该做的。”小太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却又十分担忧道,“但是,李太医过来的时候,没带医包,也不知道能不能……”

闲诗朝塍越走越近的李裕如,他一身简单的衣袍,两手空空,果然没跟其他太医一样,会随身携带一个救急的医包。

微微扯了抹笑,闲诗安慰小太监道,“不必担心。”

话刚落下,李裕如已经走进内堂,冷峻的眼神颇为嫌弃地看了眼内堂里陪着闲诗的两个嬷嬷与小太监,冷冷道,“太子妃,微臣看诊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观瞻,免得偷学了去精髓。”

闲诗嘴角抽了抽,但还是看了嬷嬷与小太监一眼道,“你们出去吧。”

嬷嬷与小太监也知道李裕如性情怪异,极难伺候,是以对他的要求也很容易便接受了,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很快便退出了内堂。

大门敞开着,即便与李裕如共处一室,但外面就有许多双眼睛看着,是以闲诗并不担心,会被人说闲话。

也许李裕如心眼狭窄,确实不喜欢在看诊的时候被人观瞻,但闲诗却

闲诗坐在桌子的一头,李裕如在距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对面对地看着她道,“麻烦太子妃把手伸出来给微臣看看。”

“哦。”闲诗乖乖地点了点头,乖乖地将被烫伤的手伸过去,眼睛却一眼不眨地看着李裕如,既直接又火热,毫无掩饰。

李裕如起先并没有与闲诗对视,只是专注地看了看她红肿的手指,但不可能感觉不到她灼热的打量,忍不住抬起头,与她对视,冷冷道,“太子妃这般直接地看着微臣,不怕被殿下知道了,不高兴?”

闲诗不以为然道,“我就如实告诉他,只是因为思念那个过世的叔父罢了。”

这下,轮到李裕如嘴角微抽了抽,道,“殿下在接你进宫之前,必定知晓你的底细,你有没有叔父,恐怕他比你还清楚。”

这话说得令人既惊讶又费解,闲诗瞪着李裕如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我以前没有过叔父?”

李裕如不回答,从袖袋里掏出一支药膏,打开了盖子,再递给闲诗道,“众目睽睽,微臣不敢与你有肌肤之触,麻烦太子妃亲自擦拭,一疼就擦,无论几次,明日就好了,不会有碍。”

闲诗的手指火辣辣得疼,一边迅速挤出药膏自行擦拭,一边追着问道,“李太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李裕如又从袖筒里取出另一支药膏,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道,“闲小诗,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咒我死?信不信我已经在你那支药膏上掺进了毒药?”

闲诗一脸无惧道,“什么毒药?”

但很快,她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李裕如,不,吕毅终于肯认她了,因为这世上只有吕毅叫她闲小诗,而在他认她的时候,也不再自称微臣,那口吻与曾经无异,她记忆中的吕毅终于回来了。

李裕如面色寡淡地朝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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