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有可无,地位从来都比不过他倾心酿造的那些酒,但是,当真正失去的时候,他心里还是难过的,但难过也只能难过,毕竟,他与她并无半点血缘关系。
他其实很是后悔,后悔承认闲诗是景裕的女儿,若是他死不承认,闲诗现在还是他的女儿,既然是他的女儿,就该听他的话,安分地做花家的少奶奶,这对他好,对她自己更好。
在闲志土看来,景裕根本就不会做父亲,根本不配当父亲,简直比他还不如,哪有父亲逼着自己女儿与夫君和离的?这样一来,他这女儿还嫁得出去吗?即便看在他的面上,还能嫁得出去?在她未来夫君的眼里,她就如同一双破的鞋子,有什么价值?
闲诗等了又等,终于等到来酒坊里买酒的客人陆续离开,跟着闲志土进了酒坊,闲诗将包袱递给他道,“爹,这里是一些银票,给你的。”
说这句话时,闲诗眼睛已经红了,她多么想告诉闲志土,从今以后,他们再也见不到面,希望他好好过日子,将来一定要给闲燕找个她自己满意的郎君。
但这些话说出来太危险,她不敢说,也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