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咬定娘子不放松> 149:是心疼我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49:是心疼我(1 / 2)

今晚闹出这般大动静的盗贼竟然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闲诗不敢置信地瞪着繁星盗,浑身激动地颤抖起来,脚步更是不听使唤地朝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去,仿佛只有近距离地看清他,面对他,眼前发生的一切才是真实的。讀蕶蕶尐說網

昨晚的事哪怕不问,闲诗这下也能确定,必然是繁星盗这厮无疑。

除了花流云,只有他会默默无闻地拿名贵的七日消来给她涂抹,因为不再是她的朋友,是以才点了她的昏睡穴不让她知道他是谁。

其实花流云说得没错,繁星盗嘴上答应不再是她的朋友,但心里并没有答应,否则,怎会以那种方式来关心她、对她好?

既然他不想面对她,不想让她知道是谁替她涂抹了七日消,今晚为何又来单独见她?难道是没料到她会醒着,并且还站在门口?

对繁星盗,闲诗心里有无数个疑问,全都一股脑儿地挤到一处,明明人就在眼前,却不知道该先问哪个。

千头万绪,似乎没有一个该问,但不问又根本做不到。

与他对视愈久,闲诗的心愈是跳得激烈,心绪愈是紊乱,甚至鼻头都开始该死地发酸。

那些积聚在心里已久的惦念、愧疚、感激,还有其他道不明的情愫,在她身躯里累计,却一样都没法发泄出来。

因为,她已经亲口斩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也不应该再有什么情感上的牵扯。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本就话少的繁星盗像是跟她扛上了,她不吭声,他也不吭声,只是一眼不眨地凝视着她,凤眸里的情绪虽浓烈却令她看不分明。

寝房明明宽敞,且空气通透,闲诗却觉得越来越窒息,越来越憋闷,是不是窗子关得太过严实了?

“往那儿跑了!贼!抓贼啊!”

外头的捉贼声突然又响了起来,闲诗诧异了一下,莫非今晚还来了他的同伙?他不是向来独来独往的?

哪怕闲诗知道,这个时候最理智的决定,便是二话不说地驱赶他离开,但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大胆而又迫切的声音在驱使着她做另外的决定。

“昨晚是你?”即使对此已是心知肚明,为了挑起话头,闲诗还是明知故问道。

“……”繁星盗几不可见地抿了抿唇,不作回答。

闲诗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恼意,继续追问道,“为什么自作多情?你不是嫌女人脏,不屑碰女人的吗?”

这话说得有些狠,可谓又狠又绝情,但为了促使他开口说话,闲诗不得不如此咄咄逼人。

繁星盗漆黑的眸子有一刹那的飘忽,一边将眸光转到别处,一边沉声启口道,“不是我。”

不是他?闲诗盯着他蒙着黑巾的脸,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失望,嘴上忍不住失落道,“不是你还有谁?难不成是花流云他逗我玩?”

但这功劳,繁星盗似乎并不想给花流云,又抿了抿薄唇,才道,“周夫人。”

周夫人?有德来家的庄主夫人?即他的属下?

闲诗撇了撇嘴,故意道,“周夫人的个子似乎没那么高,手指也没那么粗,那人的身高跟你差不多,手指也跟你的差不多,是不是你托了周夫人,周夫人又托了别人?别的男人?”

繁星盗嘴角微微一抽,不作回答。

“你是不是又想说,是周夫人听说了我的遭遇,擅自来关心我的,跟你完全没有关系?她点了我的昏睡穴不让我发现她,也是怕引起误会,免得我对你产生错误的感激?”

繁星盗似乎再也受不了她的各种想象,冷声道,“全是你说,不是我说。”

闲诗也不自觉地放冷了声音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敢作敢当?”

繁星盗嘴角溢出一抹苍凉的冷笑,“一个被遗弃的人,做什么事都上不了台面,你尽管贬损,我没任何意见。”

“你--”若非顾忌男女有别,闲诗真想冲上去将他一顿拳打脚踢,这男人,让他承认关心自己有这么困难吗?

是啊,是她不对,是她狠心,都是她一个人的错,她遗弃了他这个朋友,如今他一边仍旧惦记着她,一边却对她的过错耿耿于怀。

“我知道你怪我恨我……”闲诗的声音变得哽咽,若非强忍着,早就落下了愧疚自责的眼泪。

不等闲诗说完,繁星盗立即道,“不怪你,也不恨你,只是为你不值。”

这男人亲口说不怪不恨自己,只为这半句,闲诗差点感动到热泪盈眶,但又为后半句而转移了思绪。

“不值?”

繁星盗习惯性地抿了抿唇,想说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既然他不想回答,闲诗也刻意忽略掉这两个字的真正意思,道,“谢谢你。既然都不敢承认昨晚上的人是你,今日这般进来做什么?”

繁星盗竟勾了勾唇,回答,“被追得无处可逃,似乎这里最安全。”

闲诗不屑道,“我看不见得,你怎么不躲到他爹娘、他妹妹的屋子里去,我认为那里更安全。”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