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如今已经当了太监。”
闲诗费解道,“我们曾素不相识,你怎么知道我亲的两个男孩是谁?”
花流云傲然地挑了挑眉,“我管他们是谁?我说他们变成了太监,就是太监,你觉得呢?”
闲诗撇了撇嘴,一声未吭,多年之后,当她偶然回忆起今晚,最为后悔可惜的,不是拒绝让花流云亲吻自己,而是没有在他这句话之后,痛快地接上这么一句,“嗯,他们非但变成了太监,还是太监中的太监。”
看来,对于她的初吻没能给他的事,他还是介意的,但这比起清白之身来,又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半饷,花流云握住闲诗的双手,缓缓道,“娘子,你对我如此坦白,我要不要也对你坦白,譬如清白之身还在不在,初吻还在不在,若是不在,分别给了谁谁谁?”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