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更甚,她只知道不惜一切代价去救闲燕,却忘记了许多自己需要注意的问题,甚至,还欠了他越来越多的人情。
将来若有机会,她一定加倍奉还。
闲诗掂了掂时间,今日只剩下半日,钱又没有凑齐,再去鸿鹄楼太过仓促,不如明日再去。
而明日是杜有所给的最后一天,是以在明日动身前,她一定要有必胜的打算,否则,不如不要出门。
首先,她要在钱财上做好准备,一百两是问询费,筹齐恐怕没有问题,但为了万无一失,显然并不足够。
其次,或许是更重要的,是她必须想到一个好办法,让花流云一听说有人来找,便愿意见她,或者,往深奥里说,就算花流云不愿意见她,她也能使出巧计逼迫他主动求见自己。
面对那个已经钻了牛角尖的杜有,她只能由花流云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作陪,否则,根本无法解决。
她相信,也有办法让花流云愿意帮忙救出闲燕,或者阻挠杜有强娶闲燕。
接下来的时间,闲诗将自己关在寝房内沉思,待天色黑尽时,她悄然上了屋顶,坐在石枕旁静待。
希望今晚,她能等到繁星盗的到来。
可惜,越是期待的事,往往越容易落空。
等到月上中天,繁星盗仍旧未见人影。
闲诗满腔盘算逐渐落空,索性颓然地枕着石枕躺下。
望着夜空中最闪耀的某颗繁星,闲诗自言自语道,“繁星盗啊繁星盗,你若就是这颗星星,‘啾’一下掉下来多好。”
“啾?”这一声模仿的腔调却不是由闲诗发出,而是由突如其来的男人所发出,“你今年几岁?三岁未满吧?”
这声音本就磁沉性:感,此刻对充满期待的闲诗而言,简直宛若天籁动听,仿佛一下子蹿进了心窝深处,闲诗兴奋地跳了起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