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及时扫去,就会干枯或者腐烂,变得丑陋与多余。”
就如她曾经对爹给的宠爱、杜有给的关怀,甚至是对花流云给的心动感,都没法延续。
“少奶奶……”余呈祥有些欲言又止,闲诗朝他微微一笑,漫步到了别处。
余呈祥却傻傻地站在树底下,沉浸在闲诗的那番话里久久地出不来。
在院子里闲逛了一会儿,闲诗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走到余呈祥跟前,颇为不好意思地问,“阿祥,我是不是该去给……给……公婆请安?”
闲诗不是在这种大户人家长大,是以对大户人家的规矩并不熟悉,印象中所有的略知一二也不过来自于杜家。
余呈祥憨憨一笑,“老爷与夫人一大早就去了龙须山的避暑山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闻言,闲诗提着的心立即落下,只是感觉怪怪的,哪有一家之主在儿子成亲的第二天便出门避暑的?
想到昨日拜堂时花家二老对自己冷漠疏离的态度,闲诗猜测,或许他们根本就是因为不认可她,是以才故意避开不见的?
心中的难过转瞬即逝,闲诗还没多愁善感到对那些并没有建立感情的人投入太多的在乎。
偌大的花家,当家作主的人全都走了,哪怕那些佣人还在一如既往地忙碌着,却显得空荡寂寥,像是失去了主心骨。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