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脸色一黑,“你带我来月神殿干嘛?永生长老难不成还住在月神殿里?”
“你可知这月神殿时什么地方?”
白月见我一脸神秘,问道:“什么地方?”
“月神殿可是月老的地盘。”我一脸得意,来到月神殿就跟回了自己的家一样,有一种这就是我的地盘。
白月突然一喜,“当真?”
“那是自然!”
白月立马就跑了进去,我忙拽住了她,她一掌挥开我的手,我大惊,“不可随意跑动!”
“为何?莫非这里面还有机关暗器不成?”
“虽然没有机关暗器,但是你若把这些红线弄断了,你可知天下又有多少人要错失良缘?”
“你的意思是这大殿里便是红线?可是我并未看到。”
我手一挥,那些被隐藏的红线立马就显现出来,白月看到这些红线,两眼立马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我问,“你笑啥?”
白月低着头,不知在找什么,“所有的红线都在这里吗?”
“月爷爷说,好像是的。”
于是白月又垂下头,一本心思的看着这些交错在一起的红线,自言自语道:“倘若还能找到我和独孤行的红线,是不是证明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希望?”
我一愣,“你不是想杀了她吗?”
白月猛然抬起头,眸子里迸射出寒光。
女人,总是嘴上一套,实际行动又是一套。爱一个人的时候爱得死去活来,恨一个人的时候也令人胆颤。
白月在找红线,我便去了内殿,叫了几声,月爷爷不在,白月跟了进来,我问,“你找到红线了吗?”
白月摇摇头,“这些红线很多断开,还有很多死结,恢复的并不多,天下苍生这么多,要找到我和他的绝非易事。”
月爷爷若非有重要的事情,绝不会轻易离开月神殿,他带师父离开,必定是去了阆苑,可是师父却说过阆苑不能随意进出,我若带白月进去,必定会让师父不开心。
不知何时开始,我竟开始顾虑师父的感受。
思及此,我对白月道:“这里有天下苍生所有的红线,你若相信我,便在此等着,我去找月爷爷,然后再去永生长老那里。”
白月沉思了一番,直愣愣的盯着我,看了很久,方道:“好!我相信你,你废了这么多心思,总不至于在最后时刻放弃,别忘了,我在这等着你,江晋亥和江影疏还在无忧山等着你。”
“这些红线都是月爷爷花费上千年的时间恢复的,你可要小心些。”
白月眸光一转,并不作回应。
阆苑,烟雾缭绕,仙池的水咕噜噜作响。
用藤蔓编织成的秋千静静的挂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石桌上一个金色酒壶,两个夜光杯,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
走进阆苑,恍若多年没来过一般,一种久违又熟悉的感觉席上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走了几步,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臭丫头,你终于回来了!”
月爷爷自石门外走了进来,他背着手,黑着脸,目光冷冷,带着怒意。
“月爷爷,师父他···”
“你还好意思提师父,你差点害死他了!”
面对月爷爷的指责,我无力反驳,“师父他···”
“死不了!”月爷爷气势汹汹的走进仙池,不知撒了什么进去,我忙上前一看,师父正泡在池子里。
师父闭着眼,光着肩膀朦胧在仙池的雾气里,因为雾气的原因,他的头发微微松散,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留意,竟没有发现。
我轻轻叫了几声,“师父,师父···”
月爷爷打断我,“你不要叫了,他在疗伤,别让他分心。”
我默默垂下头,一副等待发落的样子,谁知月爷爷手一挥,一脸无奈的转过身,“我要回我的月神殿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你的师父吧!”
月爷爷说走就走,就跟离弦的箭似的,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我立马追了上去,“月爷爷,等等我!”
月爷爷回过头,瞪着我,“你师父之所以受伤都是因为你,难道你不愿意照顾他?”
“当然不是!只是,我带了一个人来!”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不敢与月爷爷直视。
月爷爷一惊,“什么?你带了谁?你可知阆苑的规矩。”
我紧紧握着衣角,低声道:“知道,所以我把她留在了月神殿!”
月爷爷眼睛一瞪,“臭丫头,你什么人都敢带去月神殿?要是我的红线被毁了的话,这辈子都休想我会原谅你。”
“她,不会的,月爷爷,你可知永生长老住在哪里?”
月爷爷瞪着眼,我深深垂下头,偷偷瞥了瞥他,他正看着我,立马又转过视线。
“你问这个干吗?”
“我想查看仙籍。”
“你查仙籍干吗?”月爷爷一脸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