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时间限制的,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搞定这些事才行,不然等那两位功力恢复,恐怕双拳难敌四手的事就改落到他身上了。
那两位被朱雀放倒后,一开始吃了亏的衙役们一涌而上只是转瞬就将那两个人给踢成了猪头。朱雀这边门刚一打开,气急的县太爷第一个就冲了进qu 。
朱雀作为后援,跟在县太爷身后也不去劝阻那些衙役,心说将那两个黑脸的家伙打残了才好呢,就算是散功香的药效褪去了也不用怕打不过他们了。
跟着县太爷进到屋内的朱雀,因为县太爷走在他前面挡住了大部分的视线,也看不到里面现在究jing 是什么景象,只看到县太爷那臃肿的身影背对着他整个人都一抖一抖的。
朱雀歪头向越过一张桌子后那边的床上看去,顿时明白县太爷那是被气的。宽大的床铺上,杏花姨娘浑身上下一丝不苟,双腿高抬。一脸酡红的脸上满是欢愉,迷蒙的杏核眼微微眯着,依旧享shou 着**的她完全没注yi 到他和县太爷进来的样子。
“谁让你们进来的v!”
二王爷的脸上也是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那个被朱雀杀死的黑高个子的杰作,想来白香散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嘛,都这会子了,二王爷还一边运动一边怒喝他们呢。
朱雀见宁津县太爷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不禁暗骂了一声没用,也是,这些年都是他宁津县太爷强抢别人的女人,什么时候让被人给带过绿帽子,而且这会子还是当着他的面戴?瞬间朱雀就觉得这个冬天宁津县令的脑袋是不会冷了。
也是活该,这就是所谓的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吧。叹口气,朱雀抽出手中的长刀慢慢往前走去,他可没忘记二王爷也是有些身手的。
“大胆贼人!连县令大人的爱妾也敢染指,真是胆大包天!县令大老爷在次,狗贼还不束手就擒!”
朱雀一边说,心中一边觉的好笑,这一套在戏文上学来的台词终于有机hui 让他一用了,边说整个人还单手持刀,拿起了架子。
“还想活的就给本王滚出去!”
二王爷似乎真的是被药效催发的难受,再加上这里生生多出几个观众不说还恬噪的很,心情自然是很郁卒的,得不到完全释放的二王爷边说边顺手将一个黄布包裹,孝子拳头那么大的一个方型包裹撇了过来。
朱雀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里面的东西早已被他调包,如非如此,又如何怂恿宁津县令向二王爷动手呢,他可没忘记王妃命令上那道阉了他的命令,虽然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保证完全割除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朱雀忍不住想笑,目前的状况又不允许他笑,好险没将他憋出内伤来,一手捞起那黄色方块退回到了宁津县令身边。
“那是什么?”
反应过来的宁津县令听到床上那人一直在自称本王,又撇过来一方类似印章的东西,一时间也不敢马上就给二王爷定罪拿下,反而抱着一丝幻想,心道要真是王爷他还真是捡着了呢。
朱雀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麻利地将黄布包裹的东西解了开来。抖开黄布的瞬间,宁津县令的鼻子好险都没有气歪了。
原来那是一块白萝卜削成了方块,上iàn 还栩栩如生地雕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睚眦兽首。因为水分流失,那块萝卜印章已经有些发蔫变软,估计再过两天都能变成萝卜干。
被人带了绿帽子不说,还被人用一块蔫萝卜给唬了。宁津县令没有气吐血都已经是他定力过人了,这会子正浑身发抖一把将那萝卜砸在地上,怒吼道:
“还愣着做什么9不赶紧将这个假冒王爷强奸民女的贼人给本官拿下!”
也许气急了话反而比刚才利索了,随着宁津县令的怒吼,正运动的二王爷见他将自己的印章摔在地上,本来想训斥于宁津县令的,在看到自己王爷印章变成萝卜的时候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