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沫沫暗哼一声转过头对湘妃说道:“娘娘,沫儿先下去准备了!若一会沫儿有伤大雅还需娘娘周全。讀蕶蕶尐說網”
湘妃虽不知她何意如此说却还是点了点头允下了,钱沫沫心中一暖规规矩矩地施了一礼才带着景嬷嬷与秋忆离开。
畅和殿配殿中钱沫沫看着镜中自己一袭有损古代风化的装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的装束已经好久不曾使用,弄得她自己都有些害羞的感觉。镜中的女子身着袖长七分抹胸露背的欧式宫廷礼服,端庄中露出一些性感。
好在她将后背用刺绣的薄纱替代了完全的露背装,在现代这样镂空的衣服实在不是什么惊世憾俗之举,只能说是平常到再平常不过,谁让现代人穿着比基尼都敢逛大街呢?更别提那些为了工作物质勇于裸奔的人了。
“秋忆,将发髻打散,只在中间盘一个大发髻即可。”
钱沫沫指挥秋忆为自己梳头,暗叹这要是在现代和造型师说弄个赫本就行了,来到这里只能以形而言,不然光是解释何为赫本就够解释半天了,若再遇上个好奇宝宝追问其他延伸而来的问题她非得撞墙不可。
望着镜中秋忆已然成型的赫本发型钱沫沫又是一阵暗叹,这秋忆实在是太厉害了。平时梳那些繁复的发髻虽需花些功夫,在这种简单的发型上却快的离谱。
看到秋忆去挑收拾她立即唤住了她,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琉璃兰花拿了出来。这朵琉璃兰花是夜殇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更是在穿越而来第一次见到夜殇所遇之物,可以说是他们两个的定情信物了。她已经将兰花用丝带固定做成了发饰,只需系在头顶与发髻之间即可。
梳妆完毕,钱沫沫站起身形对着镜子转了个圈满意地点点头,镜中的女子雍容华贵,端庄从容。她接过景嬷嬷手中递来的披风自己刚要系上,一双白皙修长骨节滑润的手已经代劳。
“你们都先下去吧!”
“可是王爷的衣服还没...”
“本王自己来!”
来者正是夜殇,他不等景嬷嬷与秋忆反应便直接拒绝将她们赶了出去。待得门吱呀一声合上,钱沫沫腰间立即被生铁一般的手臂封锢。
“沫儿,本王怎么不记得你和我说过要在今天穿这种衣服?嗯?又是什么让你认为本王会允许你穿这种衣服?”夜殇一脸阴郁的寒气,眼神中是隐忍的怒火,整个人散发出凛冽的煞气。
“哈?我做这件衣服你不是知道吗?我以为你知道这件衣服是用来参加雅赛用的呢!嘿嘿...我这不用披风盖着呢吗,你看,不该露的地方不都遮的严严实实的吗?”
钱沫沫看着醋气横飞的夜殇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来硬的,只好嬉皮笑脸地和他打马虎眼。脑子里想的却是幸好自己没有设计什么类似恰恰桑巴之类的服饰,不然她还不得给他吃了啊!
“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说着,夜殇的大手穿进披风抚上了钱沫沫后背镂空的薄纱,沙哑的声音连带着阴沉的眸子中原本压抑的怒火也变了味,钱沫沫看到夜殇习惯性的喉结上下涌动身子一僵,立即身子一矮趁机从夜殇的臂膀下逃离了危险地带。
夜殇也是一愣他从未想到钱沫沫会有此举,胆敢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挣脱,好看的剑眉立即挑了挑一副危险的笑容挂在温润的薄唇上。
“沫儿~~~~”
钱沫沫整个人被夜殇魔咒般的呼唤定在原地,望着夜殇血红的凤眸不禁有些打怵。这样的夜殇和在陵墓里第一次见到他很像,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将她镇在原地,仿佛下一秒她就会现出原形的样子。
夜殇长臂一捞将钱沫沫娇小的身子拦进了怀里,低下头刚要烙上一记专属他的暴怒一吻,钱沫沫惊恐的样子落进了他的眼底,精神为之一振他才明白自己刚才有多么吓人,连他自己都感觉很久没有如此情绪失控了。
有些懊悔的夜殇轻柔地在钱沫沫额角吻了一下呢喃道:“沫儿,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只是你如此装扮在这里的确惊世骇俗,等下恐怕要惹得那帮朝臣非议了!”
或许是夜殇那一记轻若羽毛的吻苏醒了钱沫沫,也或许是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松了些让她有了自由的活动空间,半天才缓过神来的钱沫沫幽幽地说道:“殇,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好吗?真的,真的很让我恐惧,会有让我逃离殇的感觉。”
如果说前两句夜殇还不以为意的话,最后那句逃离他却是惊出一身冷汗,他不敢想象已经适应了她存在的他没有她会变成什么样,以前那种寂冷的感觉他不想再回忆更不想重复,也许这就是体会过温暖的人更怕寒冷的原因吧。
“本王...你不可以离开我,我绝不允许!”
这一次轮到夜殇有些失落,他呆愣的样子让钱沫沫一阵心痛,伸出食指点在他的唇间停止了他无限胡思乱想下去的心绪。
“不要想那么多了,这件衣服就当成我告别过去的仪式吧!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穿具有现代气息的衣服了,我保证以后不再穿此类衣服便是。来,我帮你还上燕尾服,就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