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样打下去,对李双候绝没有什么好处,桂柔柔拔出大刀来道:“让我去会会他。{d}{u}{0}{0}.{c}{c}”
但是桂啸山看余鹰扬的火棘子确实厉害,而且打出无形,最是难以逆料,怕桂柔柔涉世不深,会着了他的道儿,于是道:“让我来!”
他说着,大刀就激射而出,整个人就来到了余鹰扬的面前,刀口劈向余鹰扬的脖颈。
余鹰扬身子向后极速的退去,同时手里打出数十枚火棘子,那火棘子是火药里面放置着许多细小的铁钉,不论是在人身体上爆炸还是在身体周围爆炸,所发射出来的铁钉都会伤人。
这一下余鹰扬打出数十枚火棘子,是最狠毒的手法,让人防不胜防。但是桂啸山的武功和轻功何等厉害,一看见那些火棘子朝着自己这边飞来,立即抓起李双候弹身跳出战圈,向一边低洼处跳开,那些火棘子被射到了地上,顿时像是炸开了铁钉锅,交战四周都落下了数不清的细钉。
这一下双方都是吃了一惊,桂啸山看到对方的火棘子如此厉害,于是在对付天雷门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了,而余鹰扬也不敢将桂啸山等人小觑了。
此时双方相距一箭之地,双方都在蓄积力量,准备进行第二次进攻。
但是此时场中忽然多了一个人,那就是气剑派的穆南江。穆南江看了看交战的双方,冷笑道:“咱们都是江湖一脉,都是武林同道中人,为什么见面就互相残杀,而让利益给别人呢?”
余鹰扬是个蛮横的人,一听说利益给了别人,便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
穆南江是吃了冷艳门楚忧仁极大的亏的,所以他一定要将矛头对准冷艳门,那样既除掉了冷艳门,也可以利用这些武林人士为自己打开一条道路,所以他冷哼道:“亏你还是天雷门的掌门人,也不看看形势,湘灵剑派是冷艳门灭掉的,如今冷艳门在湘灵山的势力最大,就等着咱们在这里鹬蚌相争,他好在背后渔翁得利。我看咱们不能中了他们的圈套。”
余鹰扬不禁哈哈笑道:“你小子是吃了冷艳门的大亏了,想拿我们为你报仇是不是?告诉你,冷艳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们根本就无意于凤凰城。倒是你们气剑派平时藏在深山老林里,却是包藏祸心,一心想和中原武林争天下。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滚回你的老巢去!”
余鹰扬的一顿骂,使得穆南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是她自从被冷艳门打败之后,自感势力衰微,不能和这些武林人士为敌,于是忍下这口气道:“我本以为中原武林都是心胸开阔之士,却想不到都是一些目光短浅,自私自利的人,那要是这样,等咱们在这里大杀一顿,凤凰城将来究竟是谁的还说不清楚呢?”
穆南江的话刚落,就听的一人拍巴掌道:“好好好,说得好,咱们中原武林不能一盘散沙了,任人宰割了。”
众人一看说话的这人正是此前和陈十郎相斗的阮世龙,此时他摇着一把纸扇,从人丛中走了出来,笑吟吟的看着众人。
余鹰扬一见,不屑一顾的道:“原来是假书生,你说这话是不是也在挑动我们对付冷艳门啊?”
阮世龙的城府还是有一点的,仍是笑吟吟的道:“余掌门,你这话就说对了,咱们冒着生命危险到了湘灵山来不就是为了得到凤凰城吗?大家也不要装得那么清高,说什么为了别人,那都是狗屁。你既然知道我在挑动你,难道还看不出有别人在背后设陷阱吗?”
此时桂啸山看着他们终于能说到点子上了,于是道:“看来阮兄弟和穆兄弟洞察一切,比那些糊里糊涂就动粗的人境界高了一百倍。哈哈,我桂啸山一生独来独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你们认为我不该在这儿挖掘,那么你们尽管过来和我比试一场。”
桂啸山在这里既不像和这些武林人士有什么瓜葛,更不想参合这些人,到时候说不清楚,他宁愿和这些人相斗下去,哪怕斗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但是桂啸山的话还是激怒了余鹰扬,金锤亮开了,双目怒视着桂啸山,作势就要杀过来。但是陶老太立即制止了他道:“鹰扬,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这里来了这么多人,鱼龙混杂,咱们还是保存实力再说。”
陶老太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逞强好胜没什么好事,于是及时阻止了儿子。
桂啸山冷哼道:“怎么,怕了吗?老子在这里等着你呢?”
余鹰扬见他激怒自己,大呼一声,刚要出击,陶老太笑道:“看来这些年你寂寞了,想找人陪你练手。我们偏不和你动手,省得被别有用心的人说我们糊里糊涂的动粗。”
既然天雷门不想动手了,桂啸山也乐得见好就收,于是道:“看来有些人不想成为愣头青了,那好,我还是请你们离开这里,因为这个地方是我第一个发现得,我不希望你们在这里叽叽喳喳的打扰我的好事。”
桂啸山想独吞这块地方,引起了众多武林人士的不满,穆南江道:“要这么说,我比你早到了湘灵山,整个湘灵山都是我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