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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脸】(1 / 2)

短枪就抵着玄北月的后脑勺,玄北月却仍旧不动,专注在杂志封面上,而北泽却是止步了。

他很清楚,玄北月并不是可以拿着枪指着脑袋威胁的。

“我最后再说一次,给我解药!”蝶儿冷声。

“解药再他身上,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么投机取巧的呢?”玄北月淡淡开了口,似乎笃定蝶儿不会开枪。

“你还没有资格教我什么!”蝶儿冷哼,竟就这么扣下了枪把。

只听得身旁一阵风过,玄北月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音和冒烟的枪头都证明真真实实地证明了蝶儿真的开了枪。

北泽有些发愣,并不是不敢想象蝶儿会开枪,而是不敢想象玄北月也有失算的这么一日!

若是再慢那么一点点,他必死无疑!

突然警觉!

正转身,脖颈已经把玄北月那强有力的手臂圈住了,清冷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器在他耳畔忽远忽近,“你输了,解药。”

“我和她的事,你插手算什么?”北泽冷哼反问,看着恶狠狠盯着他们俩的蝶儿,竟突然给笑了。

或许,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小丫头可以一直跟在玄北月身边了。

“因为东西已经再我身上了。”玄北月说着,另一手缓缓伸出,手中正拖着个玄铁盒,也不等北泽看得清楚便狠狠朝蝶儿掷了过去。

蝶儿下意识借住,根本不知道东西什么时候被他拿走了。

“你赢了!”北泽负气一般的语气,送上解药,脸别向另一边。

“北泽,我还是你这年纪到时候,还在山里训练呢,是不是该回去了?”玄北月说着松开了口,他永远不能同这孩子真正动手,一旦没理由的动手,便会逼自己往家主位置去!

“不回,反正买卖做不成回去肯定要被罚,我不回去了!”北泽说着,懒懒在座椅上瘫坐了下去,这才径自动手包扎肩膀上的伤口。

“你以为钰姬会放过你吗?”玄北月问道。

“所以我跟着你最保险!”北泽脱口而出,一边狠狠撤下袖子,一道又深又长的刀伤立马露了出来。

蝶儿看着,没有多少表情。

玄北月亲手将解药喂到了她嘴巴,只是她还是紧闭着嘴,一动不动。

这叔侄二人方才才你死我活,现在却可以完全没事了一样。

她,如何做得到?

“不吃?”玄北月挑眉问道。

蝶儿别过头,往一旁的躺椅上蜷缩着,累得只剩下一点点力气了,固执地将腿部和手臂上银针,一根根拔起来,一声疼都不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依旧是满满的固执。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拿她当什么了?

无聊消遣好玩吗?

玄北月随手将那解药往桌上一扔,又继续翻看杂志去。

北泽倒是有了兴趣,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一跃而起,坐在桌上,支起一退,手随意搭着,着实流氓痞样,看着蝶儿。

真正没入她体内的银针不多,只是,再蝶儿失去力气之前,根本没有把玩,此时的她只剩下抱着那玄铁盒的力气了。

北泽那蓝琥珀般漂亮的眼睛里玩味之意愈浓,挨了过去,道:“丫头,这么倔?你还有五分钟。”

蝶儿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朝玄北月吼道:“把月国的地图还给我!”

“啧啧,跟头小野兽似得,本少爷喜欢!把药吃了,我替你拿!”北泽笑着说道,将桌上解药扔了过去。

只是,蝶儿还是不看他,更别说是接那解药了,任由这药散落在地上,还是死死地盯着玄北月看。

那漂亮的杂志封面正好遮住了他那俊美的冷脸。

北泽沉默了,分明看出了蝶儿眸中的恨意。

偌大的机舱里,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只有时间是动的,从他们之间无声地流过。

终于,剩下最后一分钟,北泽妥协了。

低头拾起解药来,递到蝶儿面前,淡淡道:“你第二次赢了。”

蝶儿还是不看他,只盯着玄北月看,还是那句话,“把月国的地图还给我。”

玄北月终于是放下了杂志,亲自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便狠狠地撅起了蝶儿的下颔,逼着她把药吃下去。

一阵重咳呛声,而后是他认真的质问,“拿性命发什么脾气呢?”

“你有什么资格拿我的性命同他做交易呢?你们俩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我!这铁盒是我的,里面的秘密是我爹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不允许任何人拿它做买卖,若有心帮我,日后我涌泉相报,若是无心,到南非后,各走各路,想要这东西,尽管我来夺!”蝶儿字字铿锵,声声质问,药效再快都没那么快恢复,语罢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又重重跌坐回去。

北泽突然笑了,大笑不已,不知道这丫头同玄北月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很明显,她在争夺主导权,再同玄北月争夺主导权!

玄北月逼近,双手就撑在沙发的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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