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爱你的时候,你便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全部,可是当你把她的心伤透了之后,男人便什么都不是。{d}{u}{0}{0}.{c}{c}
越是这样的行径便越会惹人心烦。
“你们都可以回去了!\"颜夕对着身后的下人们说道。
可是下人们一个个都踌躇着不知如何提步。
颜夕一眼便瞧出了他们的心思,便道:“你们都从后门处去吧,大门估摸着是出不去了。”
遂亲自为下人们引路。
待下人们离去之后颜夕便又回到了正院,只是那撞击门的声音扔未减弱,却是越来越强,如雷贯耳一般,听着便觉得心烦意乱,闻者很是不耐烦的朝门边看去,却见那扇朱红的大门依然被撞击的颤颤巍巍。
颜夕不知道一个伙同外人来栽赃陷害自己的男人,此时此刻竟然还会有脸面在这里求见自己,口口声声的说要乞求自己原谅,让自己听他解释,简直就是可笑。
随即施法将紧紧栓着的门栓打开来。
门外几名士兵怎么都没有料到颜夕自己会将门打开,一个个举着诺大的木桩作势朝大门叩击而去,而此时大门却突然自己打开了,一个个猝不及防瞬间受不住步伐,便握着木桩子顺着惯性踉跄的摔进了屋内。
“哎呀……”士兵们痛苦的呻 吟出声。
蒙银宗神情憔悴的从门外踱步而进,径直便朝颜夕走了过来。
颜夕正眼都未看蒙银宗一眼便闪身绕过蒙银宗带着金锁提步走了出去。
“夕儿,你这是要去干什么?”蒙银宗见着颜夕这样奇奇怪怪的装束,就好像是尼姑庵里的道姑一般,瞬间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闻者顿住步伐,身正影直的立在前方:“你我从此恩断义绝,我要去哪与你无关,你继续沉湎你的温柔乡,于我并无半点瓜葛,我以后再也不会操心你的事情,还烦请皇上不要自以为是的干扰我的事情,我们就此告别,永生不再见。”言者语气果决,似没有半点回头的余地。
蒙银宗顿觉不妙慌忙上前便扯住了颜夕的手腕:“朕不让你走,你这是要去哪里,告诉朕好吗?”
前者鄙夷的返身望着蒙银宗:“若是以前你就是不求我我也不会舍得离开你半步,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言罢毫不留情的摔手将蒙银宗摔至一边。
蒙银宗自知现在不将误会解释清楚,自己便是说什么颜夕也会听不进去的,看颜夕这样的阵势,她定是去意已决,若现在不说清楚,以后怕就没有机会了。
遂赶忙上前行至冲在颜夕身前张开双臂将颜夕拦住:“夕儿,你听朕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其间又太多的误会了。”
颜夕很是不耐烦的顿住脚步,对于蒙银宗口口声声所说的解释,她是一个字也不想听。
“让开!”冰冷凌厉的话语毫无温度的从颜夕嘴里吐出来。
蒙银宗心中一颤,这样冰冷的口气,决绝的眼神,她是真的对自己彻底绝望了,可越是这样,越要将误会解释清楚,若不然他和颜夕就真的完了,彻底的中了白寻真的诡计了。
“你不听我解释,今日打死我也不会让你走的。”蒙银宗拦着颜夕不依不饶的将颜夕紧紧的拦在身前。
“丢人现眼!”颜夕说完之后便毫不留情的伸手一掌将蒙银宗击打了出去。
“噗!”的一声,鲜红的血液瞬间从蒙银宗嘴角流出,颜夕这一掌用了并不轻,蒙银宗没有料想到颜夕竟然真的会对自己动手。
此时的蒙银宗狼狈的摔倒在离颜夕大概有十来米的地方,他踉跄着起身,又欲朝颜夕走去,今日即便是颜夕将他打死他也要将一切解释清楚。
“夕儿,你听我说,其实……”蒙银宗话未说完,一身素白的颜夕并带着金锁飞入了高空。徒留下一个决绝的身影慢慢的越变越小,最后渐渐的消失变无。
“夕儿,你怎么就不愿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可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我所为,都是白寻真所设的计谋啊!”蒙银宗冲着颜夕远去的身影大声呼喊。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颜夕已然远去,他的解释也好,事实也罢,颜夕根本就听不到了。
“哈哈哈……”却在此时蒙银宗突然振臂狂笑起来。
一旁的士兵们错愕的望着蒙银宗,方才还是沮丧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一副得意的奸人模样。
“蒙银宗,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颜儿已经彻底的对你绝望了,你这样活着生不如死,你还不如就痛痛快快的死去好了。”这个声音是出自蒙银宗的体内。
蒙银宗颤颤巍巍的立在原地,痛苦的扭着脑袋。
“白寻真,你畏畏缩缩的藏在朕体内算什么英雄好汉,由种就出来,朕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皇上,你怎么了?”士兵们觉察到了蒙银宗的异样,一个个朝蒙银宗靠了过来。
然蒙银宗的四周却突然生出一股强大的气流,生生的将士兵们震了出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