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快请御医!”蒙银宗还未进门便朝着夕苑宫内大声呼喊。讀蕶蕶尐說網
“娘娘!”金锁闻声迅速的跑了出来,她今日身体抱恙所以没有跟随颜夕一起去参加竣工大礼,可是随从的侍女们都哪里去了,为什么颜夕会昏迷着回来。
一旁的下人们,听见蒙银宗的命令识趣的跑去寻找御医。
“皇上,娘娘她怎么了?”金锁担忧的望着昏迷不醒的颜夕,却见她一身湿透,眼睛红肿,好似哭过,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金锁心痛的看着自家主子。
“还蹙着作甚,还不快给娘娘换身衣服。”蒙银宗厉声呵斥这旁边的侍女们。
一旁的金锁闻言才反应过来,慌忙扶着颜夕进了浴房,与几名侍女一起帮颜夕简单的洗了个身子换了套干爽的衣服之后便又将颜夕扶在床榻之上。
刚把颜夕安置在床榻上,那陪同颜夕一起去参加竣工大礼的侍女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见着颜夕昏迷的模样之后神色便慌乱了起来。
金锁一直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颜夕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她不好问蒙银宗,现在正好那侍女回来了,金锁逮着侍女便开始问了起来。
“你是怎么照顾娘娘的?娘娘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金锁是颜夕的贴身侍女,身份地位自然要比普通的侍女要高些,所以侍女听到金锁的质问便战战兢兢的·将情况如实道来:“是……是今日竣工大礼上皇上将本来赏赐给颜妃娘娘的芙蓉殿赏赐给了阮贵妃,颜妃娘娘一时受不了就一个人跑了出去,女婢们怎么追也追不上,谁知道回来就见着娘娘这样了。”侍女说完之后便一副做错事了的模样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金锁闻言愕然的望向蒙银宗,明明芙蓉殿是为了颜夕才建造的,可是皇上为什么会出尔反尔,将芙蓉殿送给阮贵妃,她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样的性子金锁是最清楚的了,颜夕表面上不会表现出来,其实心里是很在乎皇上的,她之所以一直对阮贵妃忍气吞声并不是因为她怕她,更不是因为怕蒙银宗,而是因为爱,她爱他所以她试着让自己去包容他的一切。
可是谁能料想皇上竟然会像白眼狼一样不留余地的伤害颜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皇上既然要伤害颜夕,那么方才他又何须惺惺作态的将颜夕背回来,那心痛与焦急的模样可是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从他的眼神中看的出来,皇上他还是深爱的颜夕的,可是既然如此深爱,如此在乎,又为什么一次一次的伤害她,金锁怎么都想不明白。
最后她还是鼓足了勇气决定向蒙银宗问个一清二楚。
“皇上,你既然如此在乎娘娘,可是您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娘娘呢,若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你们大可当面说清楚便是。”
金锁在一旁说着,蒙银宗却坐在颜夕的床榻前一言不发。
金锁以为蒙银宗听见去了,继而将分贝提高了一些,语气中还带了写不平之意:“皇上您可知道娘娘她在乎的并不是一座芙蓉殿,芙蓉殿于娘娘而言就是可有可无,她在乎的是与皇上您的感情,可是皇上你这些日子是怎么对娘娘的,难道真的要等到失去了娘娘您再来后悔吗……“
蒙银宗突然转头瞪着金锁,眸光犀利得像一把利刃直穿透了金锁的眼眸,顿时让金锁心中一颤立马就噤声不语,不敢再做声。
可是蒙银宗似乎并没有想就这样就了了此事,他瞬间便像变了一个人一般站起身来目光灼灼的望着金锁。
金锁被蒙银宗看着浑身透着寒意,不由毛发竖起,心中胆颤起来。
蒙银宗一步一步朝金锁逼近,金锁害怕的一步一步朝身后退去,蒙银宗此时的脸色阴沉恐怖,一点也不似刚进来那会满脸的憔悴与对颜夕的柔情。眼前的蒙银宗给金锁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冷酷的地狱罗刹一般冷血无情。
“你区区一个侍女,竟然说教起朕的事情来了,朕乃是一国之君,朕做事轮得到你来说教吗?”字字句句透出凌人的怒气。
金锁意思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忙普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皇上恕罪,女婢知错,奴婢自是护主心切,才会出言冒犯的皇上。”说完还不停的朝蒙银宗磕着头。
蒙银宗仿佛没有听见金锁的求饶声一般缓缓的蹲下身子看着金锁:“你以下犯上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闻者后背一颤,顿时吓的脸色煞白,:“皇上饶命,奴婢掌嘴,请皇上饶命!”金锁说着便抡起手掌往自己脸上扇去。
可是金锁算错了,她以为自己这样做蒙银宗便会饶了她,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蒙银宗思想已经又被白寻真所控制,所以现在的他哪里会将半点人情味,他不喜欢的,不开心的,便就是一个杀字。
蒙银宗一把将金锁正在扇着巴掌的手拦了下来。
金锁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
谁料蒙银宗迅速的将金锁的手甩到一边,然后伸出他的手掌一把掐在了金锁的脖子上。
金锁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