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寻真目光凌厉,死死的盯着冷凝霜,半响不曾移开方才开了口:“我给你的南瓜呢?”
闻者目光躲躲闪闪,语气顿挫的回道:“我……我……”
吞吞吐吐了半天竟没回答出个因为所以来。讀蕶蕶尐說網
“我什么我,你把我说的话都放在哪里去了,我说过要你好生看着它的,为什么它会落入冷千寻的手里。”白寻真音色沉沉,寒气逼人。
冷凝霜思忖半间,竟是凌厉的对上了白寻真的眼眸:“区区一个南瓜,你护着她作甚,没有她我们的事情一样可以进行。”
话语放落,白寻真显然不耐烦:“要我说多少次,她是颜儿,她是我爱的女人,任谁都不允许伤害她!”
闻者扬唇冷笑,极其讽刺的道:“爱,你陪说爱吗?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你背着她和多少女人好过,你自己心里有数,就你这样佩说爱吗?”
冷凝霜显然是在气头上,她已经完全忽略了眼前人的能耐。
果然,听她如此一说,白寻真嗤笑不已:“一个魔头的爱,你又懂多少,我于你那是肉体上的需要,但是我对于颜儿那是灵魂上的爱恋,像你这般下jian的的女子,只配做我的**。”
言罢及是讽刺的望着冷凝霜。
冷凝霜见他将自己批判的一文不值,又将颜夕说的那般高大上,顿时心中觉得窝火不已,但又碍于自己耐他不何,只得忍气吞声。
她心里头的歪歪肠子,白寻真自是心知肚明。
他一步做两步行至她跟前,捏着她的脸阴沉道:“你别忘了,你的脸是我给你的,你现在的身份,还有你迷恋的男人都是我赐予你的。”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赤.裸的威胁,冷凝霜狐疑的望着他,不能明白其意。
见她如此神情,白寻真转身冷冷的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听从我的指挥,我自会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全数收回。”
语气铿锵,亦是斩钉截铁。
冷凝霜闻言,暗淡的敛下了眼眸,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她都不想失去,这张脸,这漫天的疼宠,还有那个俊逸若仙的女人。
想及此,冷凝霜甚是识趣的回道:“主人,我错了,下次不管做什么,凝月定然会征求你的意见的。”
闻者这方转身看着眼前的人:“识趣便好……”
白寻真并未将目光移开,一直就这般盯着冷凝霜,似在考究什么。
冷凝霜亦只能垂眉敛目,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不肖一会,白寻真竟将冷凝霜推倒在床榻上。
冷凝霜顿时惊慌不已:“乌木,明日便是我与皇上的婚期了,你这么做合适吗?”
“贪生怕死……”白寻真沉声厉喝,随后便毫不犹疑的伸手欲将她的衣物解开。
冷凝霜躺在身下竟显得越发的局促不安起来,时不时的又朝门外望去。
“咚咚咚……”果然下一刻便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白寻真闻声慌忙翻下身来。
冷凝霜亦是惊慌的拢好衣物,遂匆忙的行至门前。
“夕儿,你怎么了?”
还未近门,并听到门外蒙银宗关切的声音响起。
冷凝霜噤声不语,只是慌张的将门栓打开。
房门外的蒙银宗闻得门栓打开的声音,顺势便推门而入。
方才进门,便关切的扶着冷凝霜四处查看。
见他如此,冷凝霜甚是局促的立在原地。
“银宗,你怎的用这般神色看着我?”
蒙银宗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紧紧的拥她入怀,沉沉的吸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看到你没事并好了。”
冷凝霜抬眸望去,见蒙银宗眉头紧锁,忧思忡忡,不禁开口询问:“银宗,怎么了?你有心事?”
蒙银宗闻言松开了拥着他的手,复而拉了她的手,愣神半响,方才开口:“千寻不见了,杏儿也不见了。”
后者鲜是惊乍的问道:“怎么会,早上不是才见过他们的吗?仔细找找,许是去哪了还未回来。”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已经派人去寻了,至此仍无一点消息。”
冷凝霜见他如此忧心,心竟不知不觉的便跟着一道纠结起来。
她惊诧的发现,她居然会忧他所忧,喜他所喜,莫非她已经爱上眼前这个男人了,此刻,再想到阿塔木她竟毫无感觉,竟无一点想要回去的念头。
念及此,她不由将头轻轻的靠在蒙银宗宽厚的肩膀上:“银宗,若是今日未寻得他二人,那明日的婚宴还照常举行么?”
闻者叹了口气后,扳着冷凝霜的肩膀,眼神坚定不移:“既然答应过明日与你成婚,朕说道便做到,风雨无阻!”
好一个风雨无阻,冷凝霜听了甚是开心,然被封印于南瓜之内的颜夕听了便恨不得搬个锤子将蒙银宗这个榆木脑袋狠狠的敲醒。
及近人定十分,蒙银宗仍无一点睡意,冷千寻与杏儿居然像凭空消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