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皆是沉默不语,各怀心事,清儿则默默的跟在身后,时不时的望着前边的一对璧人,艳羡不已。讀蕶蕶尐說網
然回去的第二日,颜夕便高烧不止,几度昏迷。
从小到大,颜傅从未见过自己的女儿患过如此严重的病症,这可把颜傅急坏了。
床榻前,大夫紧皱着眉头,时而摇首,时而叹息。
颜傅见此,忧虑更甚,焦急的开口道:“大夫,小女究竟患的何病?可有法子医治?”
大夫摇头起身:“怪啊,失足落水,怎会是这般症状,老夫行医大半辈子,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颜傅急了,微怒道:“到底有没有法子医治,你倒是说说啊?”
大夫无奈,执笔写下一道方子递与颜傅:“照着这个方子,一日三次,三日之后令千金若是不能醒来,再行它法。”
颜傅接过药方,点头如捣蒜一般,随后便潜人送走了他。
……
三日之后。
颜傅焦急的在颜夕房内来回的踱着步子,叹息连连。
“老爷,小姐该服药了。”
清儿端了碗药缓缓的提步入内。
这已经是最后一济药了,眼开看着颜夕依然双目紧闭,昏迷不醒,颜傅自是愁眉不展。
他行至清儿跟前,接过药碗沉声道:“我来吧!”
清儿踌躇:“老爷,这些个粗活我们下人来便是。”
颜傅挥了挥手,兀自坐在颜夕床榻之前,细心的喂着汤药。
“唉,夕儿,爹爹的宝贝女儿,你倒是快些醒来哪!”
颜傅敛着眼眸,眼底一片担忧,默不作声的将汤药一小口一小口的往颜夕嘴里喂着。
清儿见此亦是哀伤的耷拉着脑袋。
“咳咳咳……”
两人闻声喜出望外。
“夕儿,小姐,你醒了!”
颜夕疲软的睁开双眼,疑惑不已:“爹爹,你怎么了,怎的这般憔悴?”
“小姐,你昏迷了三天三夜,老爷便守了你三天三夜。”
颜夕娥眉轻拧,疼惜道:“爹爹,幸苦你了。”
颜傅摇头叹惋:“只要夕儿好好的爹爹再苦都觉得甜。”
“爹爹!”颜夕感动的眼眶莹润,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颜傅忽然努了努鼻子,狐疑道:“夕儿,你身上怎会有一股怪味?”
颜夕闻言,抬起手臂轻轻的嗅了嗅,随即蹙起了眉头。
清儿慌忙上前道:“不打紧,许是小姐几日未沐浴所至,只稍洗洗就没事了。”
父女两闻言双双颔首。
颜夕在清儿的搀扶下开始沐浴洗身,为了去祛除怪味,清儿还特意在里边撒了好些玫瑰花瓣。
……
“咯吱!”门缓缓的被推开了,颜夕颔首而出。
然门前的颜傅却忽然捂住了鼻子。
颜夕错愕的望着父亲的举动,她努了努鼻子,方才的怪味不但未散尽,反而较之前更为严重。
“这是怎的?”颜夕皱着眉头望着父亲。
“清儿,去请大夫。”
随即拍了拍颜夕的肩膀柔声安慰:“夕儿,不必担忧,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颜夕听言,愣神的点了点头。
半响之后,清儿领来了大夫。
大夫伸手把摸了下颜夕的脉搏。
随即满脸的茫然。
“大夫,小女这身怪味是如何导致的?”
大夫凝神间忽见颜夕眼眸之中闪现一道凌厉的光芒,他不由心中一颤,大惊道:“妖怪,令千金被妖怪附身了。”
言毕,踉跄的拔腿而去。
颜夕不明所以,缘何大夫见到自己是这种神色?
“呸,市井庸医,不会治病竟说夕儿被妖怪附身。”言毕转身安慰着颜夕:“夕儿,市井庸医的话莫要往心上放。”
颜夕愣愣的点头,然脑海里一直在疑惑方才大夫见着自己的眼睛缘何是那样惊诧的表情。
然不出两日,颜夕患狐臭病的消息不胫而走。
自从颜夕大病之后就留下了闹心的狐臭症,一时之间整个洛城传的沸沸扬扬,大街小巷的人们都知道洛城第一美女颜夕患了怪疾,狐臊味几十米之外就闻得见。
一时臭名远扬。现今门庭冷落,其父的钱庄因为颜夕而坏了名声,颜夕俨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
“烧死她,烧死她......”颜府的大门前,高高的柴垛上,颜夕被五花大绑在柴垛上的木桩子之上。
自从颜夕患了狐臭病之后,整个洛城的老白姓一口咬定她就是狐妖转世,这不,一个个的举着火把子嘴里不住的嚷嚷着要活活烧死她。
“你们这帮畜生,放了我女儿。”颜傅脸色煞白的看着柴垛上的自己的宝贝女儿,声音嘶哑的叫吼着。
“碰!”一根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