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加价的吗?”
“还有加价的吗?”
“还有加价的吗?”
主持人问了三遍后,见没人再加价,就宣布了结果。“恭喜这位公子成为雪姑娘的入幕之宾。”
迎雪苑的大厅顿时沸腾了起来,有为龙景灏抱得美人归而祝贺的,还有没有得到美人而极度的。
“陈轻武,你说。这雪姑娘怎么样?”龙景灏坐在一旁,眼中却是盯住二楼正对面的厢房,好似雪姑娘就是进的那个房间。
“虽然没有看清她的面貌,但是从她的气质、身材也可推断出她肯定是一名美女,再加上她的琴技。这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貌与智慧并存的人儿,是个男人都会对她动心的。”要是舞轻尘是个男人的话,肯定也要与龙景灏竞争竞争的。
虽说舞轻尘是一名女子,但也想一睹这位雪姑娘的芳容,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有这种魅力,让男人趋之若鹜。
“哦?那我把他送给你如何?”龙景灏对着舞轻尘一笑。
“龙兄说笑了,在下岂敢夺人之爱。”舞轻尘故作推迟道。
“今日我与陈轻武兄弟一见如故,不如共赏这雪姑娘之风采。”龙景灏道。
舞轻尘不再推迟,拱手同意。
“今日这位公子的消费就记在我账上。”龙景灏叫来老鸨,“以后看见这位公子就如看见我一样。”
舞轻尘与龙景灏共同去往二楼的厢房,雪姑娘早已坐在房中等候。雪姑娘已卸下面部的轻纱,舞轻尘看清了她的面貌,弯弯的柳叶眉,挺挺的琼鼻,双唇似闭非闭,果然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雪姑娘,可再弹一手曲子?那首我们熟悉的曲子。”
雪姑娘没有看龙景灏,只是叫她身边的丫鬟取了一把古琴来,放于桌上,灵活的手指拨动着琴弦,一段美妙的旋律奏出。可是,舞轻尘总觉得琴音中却少了什么。
对了,是情感!之前在大厅中所奏之曲让人感觉身处仙境,到处是一片祥和,置身于美好之中。而这一曲给人感觉就是弹琴之人的熟练,并没有添加情感。这抚琴之人是有什么心事吗?不是应该费尽全力取悦客人吗?
“为什么?”龙景灏突然发怒,“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弹琴给我听吗?”
“一切都已过去,你也不是他。”雪姑娘早已停止抚琴。
“你不是头牌吗?不是喜欢钱吗?这几年我为你砸下多少钱?装什么高傲?你始终是个婊子!”那你为什么还这样虚情假意。
“你走吧!”雪姑娘依旧没有看龙景灏。
“哼,人尽可夫的婊子!”龙景灏转身离去。
舞轻尘很郁闷,这叫什么事啊,是龙景灏带自己来的,龙景灏却跑了,自己是走呢还是不走呢?
被抛弃的雪姑娘并没有哭,对着舞轻尘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你怎么还不走?”
“能跟我说说你和他的故事吗?”舞轻尘把凳子挪了挪,坐在雪姑娘旁边。
雪姑娘疑惑,一个陌生人,怎会对自己感兴趣?
“其实我是龙景灏的未婚妻,而他,并不认识我,所以请你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
舞轻尘将头发的束带放了下来,秀发散开,散落在肩头,舞轻尘用诚挚的眼神看着雪姑娘,“我不想嫁给她,你能帮我吗?”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他,我们在三年前就认识了,我从小就在迎雪苑长大,尽管我弹得一手好琴,但我当时的我并不出众,多是做的帮苑里的红牌们跑腿,就是这样我打一次结识了他。”
那时候雪姑娘并不是叫做雪姑娘,大家都唤她为小雪。迎雪苑也不为迎雪苑,它原名为怡春楼。
有一次,小雪出去帮怡春楼的人置办脂粉,布匹等杂物,由于天色过晚,雪姑娘不得不抄近道回家,就在那时,她发现了受重伤的龙景灏,由于心软,小雪就把龙景灏带回了怡春楼。
有一次,小雪出去帮怡春楼的人置办脂粉,布匹等杂物,由于天色过晚,雪姑娘不得不抄近道回家,就在那时,她发现了重伤不醒的龙景灏,由于心软,小雪就把龙景灏带回了怡春楼。
小雪花掉大部分的私藏,为龙景灏请来了大夫,大夫说龙景灏的脑部受了重创,不易苏醒,开了一些简单的草药为龙景灏安神。龙景灏昏迷了很久,每日小雪都精心的照顾他,并为之抚琴,安抚他的情绪,小雪盼望着龙景灏能听见这琴音,早日醒来。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龙景灏在昏迷了一月有余总算是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了为其抚琴的小雪,对其一见倾心。
龙景灏以为他就会如此死去的,面对自己兄弟的追杀,母亲的离去,真想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可是龙景灏在意识牧户的时候听到了琴音,琴音让他重新思考。龙景灏突然明白他还不能死,很多事还没有完成,他所受的痛苦,他会十倍百倍的偿还给所有背叛他的人。
在小雪的精心照顾下,龙景灏日渐康复。也理解到了身处何地,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