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人最终他一定能够治好!植物人的复健,本来就是九分天注定,一分靠打拼,做足了准备工作,最后也是拼人品。
这个男人竟然敢说什么“他会治疗”?这种十足的外行话,如果在平时,廖勇早就摆一摆专家的架子了,现在他却乐得张一凡的“牛皮”吹得越响越好。他这才有点相信张一凡恐怕真的是一名道士,难道这小子想到时候念几句可笑的文理不通的“咒语”就蒙混过去?别开玩笑了!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进退维谷,这就是廖勇给小道士设的套,他有些得意的望着张一凡,微微转头,又竭力露出他自以为最优雅迷人的笑容,这自然是给林轻雪看的。
张一凡的眉头皱到了一起,“你说我是骗子,那你意思是你可以治疗?那一会的时候你先出手,你治不好我再上,怎么样?如果你没有办法,那你承不承认你是骗子?”
这番话说的极漂亮,白玲和林轻雪均是暗暗解气,美目泛出异样的神色。
对啊,你说别人是骗子,那你能不能治?
能治就“见鬼”了!林轻雪的小手上就佩戴着这块玉佩,她心中可是有着百分之一万的自信。
【这个坏人,我不喜欢他。】白姗姗在虚空之中嘟着嘴巴,和林轻雪交流道。
整整半年来,张一凡是第一个能和她有所交流互动的人,这样的心情,岂是一般人能够理解?她对着张一凡,早就产生了浓浓的依赖之感,对于明显向小道士发难的廖勇,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看法。
廖勇神色一沉,没想到张一凡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怎么可能接这个话茬?开玩笑,他来治?真以为植物人这病是感冒发烧么?
“哼,好,我看你到时候能说出些什么来!”廖勇也不理白妈妈和白玲,率先拂袖而去。
张一凡摸了摸鼻子,看着刚刚一瞬间惊喜抬头便又低下头去的白玲以及自始至终对自己保持着横眉冷对的白妈妈,苦笑道:“那咱们过去一下吧?看一看姗姗的情况。”
因为早晨发生的那起“误会”,小道士对于白玲母女是有一丝愧疚情绪,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他现在还没有领悟到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但是却从二人的反应中感到刚刚自己的做法似乎确实有些不妥。人情世故,本就是最易潜移默化的东西。
“哼!小玲,咱们走!去看看廖大夫怎么说!”白妈妈冷哼一声,刚刚廖勇的一些态度让她多少有些反感,廖大夫这个客气的称呼,便又拿出来用了。
她的目光紧紧落在白玲身上,一点自己先走的意思都没有。
开玩笑,先行出去,留着女儿和这个男人“独处”,谁知道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白玲慢吞吞的直起身子,一个起立的动作足足用了五秒,最后认命的乖乖跟着白妈妈一起出去,走到门口,仍然忍不住回头望了张一凡一眼,目光中情感复杂难明。
张一凡报以微笑。
看着两人都已经走出房间,张一凡对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林轻雪道:“玉佩给我。”
林轻雪乖乖的将玉佩从手中摘下递过去,挤眉弄眼道,“怎么了?刚刚的气氛不对劲啊。”
“走了。”
“喂,等等我,你有把握吗?”
……
……
人民医院,神经内科病房,XXX病室。
白先生家境不错,盛世古董,自然有一定家底,并且从他给张一凡居住的那所房子也可见一斑,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四室两厅,也绝对是中产阶级以上的存在了。所以,摊上这样的病,白先生利索当然的给女儿准备的是单间病房。
本来宽阔的房间,此时却是很有些拥挤。张一凡、白玲、林轻雪、白妈妈、廖勇,还有几名身着白大褂的大夫也在病房中,望向廖勇的目光甚至有着几丝谄媚之意。
除去一名年纪约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其余都是看上去不足三十岁的年轻大夫。
这是张一凡头一次看到白姗姗的模样,她仅仅的躺在整洁的病床上,双目紧闭。与她姐姐那样天然性感的成熟美艳不同,白姗姗却是一副文静的乖乖女模样,貌由心生,果不其然。
床头柜上有一台脑电波仪,屏幕上是一条笔直的细线。这也是许多医院让白先生一家尽早放弃的原因,这样的直线,代表着脑死亡,而这几乎是不可逆的。
所以在廖勇出现之前,即便是白妈妈也是赞同丈夫去请个“捉鬼”的道士的决定,因为实在是已经走投无路了。
廖勇清清嗓子,“植物人病是现代医学中的一个顽疾,并没有被我们彻底攻克,关于它的病因众说纷纭,许多学者做了很有意思的研究,而如何治疗植物人病,我的老师花了很大心血,做出了卓越的成绩。现在我给大家讲解一下,如何运用外部刺激,来让患者康复。”
廖勇侃侃而谈,学自美国的前沿专业知识瞬间将这些本土大夫震住了,这等前沿学科,华夏确实与美国差距颇大,而且燕芳又不是魔都帝都那样的大城市。二十分钟,廖勇示范了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