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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山这话一出我的脸色也变了,这他娘的单不说血儿虾的毒有多厉害,就是他说的寄生关系,等我几十年后死或者没死,身上突然裂开一道口子,然后有退了新壳的血儿虾从里面蹦哒出来,黑硬的壳还留在体内,那他妈的也太吓人了!
那个死人头“咯咯咯”牙齿碰撞的声音更响了,我这次有了经验,赶紧退到宝山身后,想躲进来的时候那个狭长的墓道里,宝山对我说:“你想死啊?那么窄的地方,要是这血儿虾要攻击你,你想躲都躲不了!”我赶紧又退了出来,就站在宝山身后,用宝山做挡箭牌,我问:“你打算怎么办?”
“趁那血儿虾还没出来,你赶紧去把荧光棒拿远点!”
“我X!你咋不去?”
“俄他娘的准备抓活的!”说着顾宝山捡起地上的外套就往前扑,我紧随其后,一脚就把荧光棒踢到一边去了。
宝山胆子真不小,他拿着外套就往死人头扑过去,衣服是把人头盖住了,但是宝山的头也撞在了墓墙上,“咕咚”一声,我看着都觉得脑袋疼,宝山的头呼呼的流血,他也不管,两只手把外套聚拢,然后就把人头包实拿了起来。
看着宝山满脸的血,笑着说:“他姥姥地,看这鬼东西还怎么蹦哒!”
“宝山,你他娘的太英勇了!你比斯巴达人都帅气!”
“虽然俄不懂你说的是啥,但是俄明白你是在夸赞俄!”宝山一脸洋气,就差哼哼小调了。
这时宝山手里的外套突然猛烈的跳动几下,宝山说:“又出来了一只!”紧接着又传来“咯咯咯”的声音,我和宝山四目相对,异口同声的说:“还有!”
“宝山你可千万抓紧了!要是那玩意蹦哒出来我们都得玩完!”
“俄他娘的当然知道!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快过来帮俄一把啊!”
我跑到宝山身边想帮他抓住衣服,那外套又突然猛烈的跳动了几下,宝山没抓住,手一松,那人头就滚到了地上,宝山吓得赶紧扔掉外套,生怕衣服里会有血儿虾,我和宝山向后退了好几步。心想这下完喽!要给这恶心的血儿虾做巢了,在身体里产卵,一家老小就整天在我身体里爬开爬去,没事就从嘴巴里啊,耳朵里啊,或者走后门之类的出来透透气。
正想着呢,突然宝山就笑起来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他被吓疯了,只指着那个在地上乱滚的人头说:“哈哈,俄他娘的还以为还有几个血儿虾,没想到就一个,还是个退壳退不出来的!”
那个退壳退了一半的血儿虾,头露在死人头的嘴巴外面,几只脚就在空中扒拉,不管它的尾巴怎么用力,就是翻不过来,“这小东西劲还挺大,不过看样子是被卡住了!”
“不管它,俄现在就把它弄死在摇篮里,以防夜长梦多,省的这个人脑袋里还有其他血儿虾。说不定待会就从眼珠子里爬出来!”
我推了一下宝山,说:“别废话,你快点!”
宝山一步一步靠近那个早已破烂不堪的人头,我跟在后面弯着腰看着前面,那个露半身的血儿虾颜色血红,两只大螯钳在嘴巴旁边挠来挠去,它猛地一使劲居然翻了过来,几只脚在地上扒拉着,拖着人头在地上爬的很快!活像一只长了大钳子的寄居蟹!血儿虾拖着人头在地上饶了几个圈,似乎是在适应,然后就转头向着宝山冲过来,宝山抬脚躲了过去,那血儿虾就直冲我来了,我脚贱,一脚上去就把人头带虾给踢飞了出去。
“别踢呀!现在那血儿虾有个限制,不好对付俄们,你要是把它跟死人头踢开了,那你还能对付的了?”
“那咋办?老子正儿八经的大老爷们儿,总不能被个虾米吓唬的尿裤子。”
宝山转身看了看我的裤子,问:“你尿了?”
这时被我踢出去的血儿虾又冲着我们爬了回来,我一个翻身抓起地上宝山的外套,就学方才宝山的样子猛虎扑食,我这一下也同样盖住了那个人头,但是由于用力过猛,整个身子都朝着墓墙撞去,心想完了,这要是撞上去,不被血儿虾咬死,也得自己撞死。这是宝山伸出右脚快准狠!一脚就踩在衣服上,只听衣服里传来“吧嚓”一声,我的身子也随着宝山那一脚被固定住,我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着湿了一片的外套,鼓囊囊的半天没有任何反应,宝山一仰头,对我说:“俄这一脚威力怎么样?俄可是跟隔壁村的王大脚学过重锋腿法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上身的衬衣都被磨破了,我抖了抖衣服,说:“少你娘的吹牛!之前不是说跟王大刀重锋刀法?怎么又变成王大脚了?”
“不要在意细节嘛,总之俄宝山把血儿虾一脚踩死了!”
“哇哦~!你好威风呀!”说着我立定鼓掌做出十分开心兴奋的表情,接着瞬间变脸,我说:“别得瑟了,赶紧检查下还有活的不,省的麻烦,斩草除根!”
宝山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掀开外套,转头对我说:“都被俄踩成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