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肯定没好好上学!不是说了后来天神把山搬走了吗?”我老爹这是在笑话我,我说:“这玩意谁信啊!哪有什么鬼神的!”
知了机灵,脑袋转的快,就对着我老爹说:“我明白了,虞叔这意思就是,山其实还是那山,可能当时虞家为了掩饰盗墓的事情,后来营造出来的一种障眼法,让人以为这山真被搬走了,万一以后再有人要去盗墓,他也不会找到原来的那两座山,古代人没有现在的科学知识,当然相信鬼神,一传十十传百,传开也就正好可以保护你们虞家的秘密!总之这一切都是虞家一手杜撰出来的障眼法!后来才被人记录成了一个传说故事。那也就说现在的王屋山,是个顶替的冒牌货,真正的王屋山还在这里没变而在古时这里正是河南的地界?”
我老爹点点头,同意知了的说法,然后对我挤眉弄眼说了句南京话:“你晓得了伐?以后凡事要先动动脑子哈,我看你小子泡妞倒是挺有一手!”
“我又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另外我也没有你们那么多的资料!”我反驳他,我承认我对这些事情没用心,我现在就只想着抓紧去古墓里看看,到底他们说成“宝地”的地方到底什么样!
老爹搓了搓手,说:“行!那就这样,明天黑子你带着你凉叔的徒弟几个去买点照明的装备,记住一定要低调,别他娘的老给老子惹事,要是被张一合的人发现,我们都去不了!我们几个……”老爹看了看我,接着说:“明个去弄些,水和压缩饼干。这山西的井都要打很深才有水,也就是说下到地下就不一定有地下水给人用,就算有,飘着煤渣的水你也不会喝!”
我接着说:“那我买点肉干和榨菜行不,光吃饼干,咽不下去吧。”
……
这一夜我睡的不是很安稳,总是梦到浴室里有条蛇,搞得我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第二天一早醒来,想上厕所,还把马桶眼里捅了捅,生怕有条蛇钻出来!
当晚吃了饭,老凉叔带了个年轻人回来,听他说是个放羊的当地人,来做向导,因为当地山蛇野蟒多,所以这些领路人被称作“赶蛇人”,老凉叔说:“那边旮旯深山老林的,那玩意危险的很,而且那边山里毒蛇多,山里人一般不敢去那里,我好不容易抓了个酒鬼,他说自己是个放羊的,小时候就去过那山里玩过几次,没村里人说的那么凶险,只不过那边看起来有点阴森,而且路熟,我就拉他来了!”
我老爹看了看那个醉醺醺的人问:“小哥,你地能不能干赶蛇人的干活?”
“他他他……奶奶的,”那放羊的喝醉了,说话都结巴了,“敢情敢情你……们都是小柜子。”他挑着眉头斜着眼打量我们一圈,用手指着老凉叔说:“俄俄俄告诉你,这活计你不给加钱,甚甚也别别……别想知道,俄俄是不会带你们去见村长滴!”
老凉叔一下子怒了,一巴掌拍他头上,骂道:“去你娘的,小崽子!你他娘的才是小鬼子!”
那年轻人估计是给扇蒙圈了,“啪”的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大喊:“太君饶命啊!太君饶命!”舌头居然利索了!我老爹一下子就乐了,笑着说:“这孙子,我看当赶蛇人不成,当汉奸倒是挺在行!不错,胆小怕死又贪财,天生就是给我们这种人做向导的命!钱不是问题!问题这孙子醉成这熊样,还怎么带路?”
那小子一听到钱,立刻来了精神,跪着朝我老爹挪了过来,说:“太太太君,俄没醉,俄没没醉!你看俄这两眼多有光!只要你地钱大大地,俄地就能带路的干活!”
我老爹一脚就踹他身上,骂着说:“太你麻辣个逼!说到钱上就说话挺溜!我看你他娘的两眼都是钱光!给给!带老子进了山,老子亏待不了你!”
一行十人,趁着月光晃晃悠悠的趟过一人高的荒草地,向着深山进发,老凉叔的几个徒弟,除了大徒弟聂亮的名字我知道,其他几个几乎没有什么交流,聂亮就是被凉叔救的那个徒弟,现在早把凉叔当作自己的亲爹了,其他几个人也是冲着凉叔的仁义来的,一个个看起来也都是血气方刚的。想着古墓地宫里的凶险,看了看所有人,个个都是身强体壮,最差就是我和知了,不过人家知了机灵,反应快,就算遇到危险自保肯定没问题!想想就觉得最弱的就是自己了,从小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压根没干过体力活,就怕拖了队伍的后腿。不过来都来了,也不能让老爹看不起!我正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走,突然我也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泥,老爹走在前面忙回头,问我:“小洛,你咋了?”
我坐在地上想看看是什么绊倒我,却什么也没发现,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走的都是你们走过的路,我也不知道怎么被绊倒了,估计是这些草。”知了走在我后面,他蹲下把我扶了起来,领头的那个“汉奸”对我说:“同志,留着点心,注意脚下,这地方为啥这么穷,就是因为蛇多!各种蛇,估计刚才因为俄们前面的人过路惊动了蛇,它们吓得四处乱窜,被你踩到了!”
我站起来跟着队伍继续往前走,那伙计在前面接着说:“你们要去的蛇臂山……”听